?你以为你很英雄?你以为你很男子汉?你以为你很爷们吗?他们是在哄着你骗着你,想让你掏钱呢?”
“楠楠是因为和我上了床,才成了这样的,我必须要对这件事负责。”反来复去我总是这句话,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懒得跟她嚼舌头。
“是谁说和女人上了床就必须要负责的?这是谁的道理?”潘天凤眼珠子一瞪,耻笑道,“在洛城聊微信,泡酒吧,就和陌生男人玩一y情的女人多得是了,她们要不要这些男人为她们负责?就算这些女人要这些男人负责,这些男人会负责吗?小弟,时代变了,你那套落伍了。”(y:夜)
“老姐,并不是我落伍,而是,你被这个肮脏的社会腐蚀了。另外,你别总是跟我说洛城那帮聊个微信吃吃饭唱唱歌就跟陌生男人开房尚床的傻b女人,她们才是真正的表子,我瞅都懒得瞅这帮白痴女人一眼。还有,我和你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完全不一样,我跟你没法沟通。”我果断地说,“总之,楠楠这件事,我非管不可。”
“小弟,你的态度怎么就这么坚决,我就想不明白,楠楠除了那张脸长得好看,除了有着一个干净的身子之外,哪里值得你这样付出了?”潘天凤不解地问。
“还记得小时候我推着家里的老爷车在村口的煤厂外拾碳,全身上下黑不溜秋的,楠楠穿得干干净净从村子里走了过来……”我语重深长地将那段青涩的往事讲给了潘天凤听,“从那以后,只要我有了姓幻想,脑子里浮现的女孩就是她,我想这种潜意识还会伴随我的一生。她现在住在医院有着生命的危险,就算我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我也不会不管她。我并不是在精神上支持她,而是,她已经成了我的精神支柱。如果她倒下了,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什么‘雪山飞狐’?什么‘姓幻想女生’?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楠楠一家人现在要向你实打实地要钱,跟‘雪山飞狐’电视剧有屁的关系?你小子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病?”潘天凤锁起眉,不屑地说。
被奚落了心事,心里真不是滋味,顿时脸红耳赤,语塞得讲不上话。
我没有再更深一层的解释我对楠楠的这种感情,像潘天凤这样追求浮华追求名利的人一辈子都想不通这种感情,也体会不到这种感情。
菜也上齐了,我拿起筷子便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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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五集借钱见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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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上午,八点半。
我将病房门狭开一道缝,看到楠楠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瓜瓜坐在旁边的板凳上,双手扒着床沿,还在睡梦里。
我悄悄地推开了房门,走进屋后将一箱牛奶轻轻地靠在了柜子边。病床上楠楠像婴儿一样静静地沉睡着,面皮也有了血色,氧气罩里点缀着细微的由口气形成的水珠,点滴缓慢地向她的手腕里输了进去。
这时,瓜瓜翻了一下脑袋,醒了过来,抬头望着我,迎着初晨的微笑,柔声说:“是浪浪啊,什么时候来的?”
“刚过来。”我微笑。
“把被子挪开一点,坐床上吧!”瓜瓜揉了一下惺忪的眼皮,坐直了身子。
“瓜瓜姐,昨晚没有回家吗?”我坐在了床沿,亲切地问。
“守了一个晚上,睡不着啊!”瓜瓜的眼睛湿润了,语气伤感。
“楠楠的病情怎么样了?”我问。
“大夫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瓜瓜叹声。
“没事就好。”我露出一丝笑意。
“在楠楠十岁时,爸妈就想过要给楠楠做手术的,害怕年龄越大病情越恶化,只是家里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的钱,这事就一直拖了下来。另外,医生也说过室缺也有可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闭合起来,能不动手术就不要动了,也算是给了家里人一个侥幸心理,可是,室缺也有可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扩大。”
“想不到,楠楠是不幸的。”我低声说。
“这就是一个人的命,能有什么办法呢?”瓜瓜呛了声鼻涕,哭了起来,“从小我们一家人都很护着楠楠,太累的家务活都不敢让她干。无论她犯了什么错都没有训斥过她,更不敢惹她生气。万一大吼大叫起来对她来说是很危险的事,还好,她从小乖巧懂事,性格也很随和,从不跟人争长论短。二十二年来,从来没有因为她的隐疾发生过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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