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揉了揉湿润的眼眶,梨花带雨般失声道:“浪浪,就算楠楠没有先天的缺陷,我相信她也是爱你的。”
瓜瓜抹了把泪,面色哀伤,语重深长地说:“小浪浪,我的傻妹妹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不能辜负她的。”
我向前俯了俯身子,更贴切地轻抚到了楠楠那柔情似水的脸腮,热泪盈眶:“楠楠,我会娶你的。”
楠楠浅咬着嘴唇,微微颌首,滚下了幸福的眼泪。
这时,主治医生领着护士走了进来,讲了一番病人需要进一步治疗和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就把我们这些家属和朋友全请出了屋。
折腾了这么一通,也快到饭点了。
青成巷与市一院同在一条街文静便先回去了,名正去南美洲大厦的商铺看看装潢得怎么样了,年儿也过了常有理的店也要开门了他也回建材城打理碎事去了。
瓜瓜与楠楠的爸妈要到附近的饭店吃午饭,瓜瓜客气地邀我与潘天凤一起去,我们姐弟俩也客气了一下并没有同去。
我拿着一块毛巾到洗手间沾着水,掸去了身上的尘土,等出来时,潘天凤就在门口等着我。
“走,吃饭去。”潘天凤唤了我一声。
我实不愿意和她一起出去吃饭,发展到这一步了,委屈委屈吧!
“走吧!”我应了声。
出了医务楼后,我按着甬道走,潘天凤却拐了弯向停车棚走了去。
“你要干嘛去?”我问。
“当然是开车离开这里,你下午还想回来吗?”潘天凤留音不留步,径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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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厢里时,我的后背往座垫上死死地一靠,痴痴地目视着前方,涩的,苦的,酸的,辛的……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丢眼发觉潘天凤眉心紧皱,额头上的川字都要挤出第四划,貌似比我还要发愁。
前面没有堵车也没有行人,潘天凤莫名其妙地哀叹一声下意识地将拳头往方向盘上一捶,发出了刺耳的喇叭声,之后,又是一声……
末了,车轮在开发区的一家面食店停了下来。
下车时,潘天凤又恋恋不舍地摸着方向盘,下车后,还回过头多瞅了这辆奥迪几眼,方才进的饭店。
说起来,我们这对冤家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单独坐在一起吃饭了。
潘天凤点了一个凉菜,一个热菜和两碗面条。服务员走后,我们僵了有两分钟,末了,还是她先讲的话。
“楠楠这摊子事你打算怎么办?”潘天凤和声问。
“我会负这个责。”我严肃地说。
潘天凤眉心一锁,身子向前一俯,紧盯着我,悄声说:“楠楠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这种病症保险公司是拒保的,村子里的合作医疗一分钱都不会报销,所有的费用都要自己承担。所以,你要想尽一切办法赖账,你就一口咬定那天晚上是楠楠勾引的你,反正房间里就你们两个人,也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吵来吵去该插手时她还是会插手,我不想再跟她吵了,便心平气和地说:“我已经确定了楠楠是真心爱我的,与她有没有心脏病没关系,所以,她的事我必须要管,这个责任我也肯定会负。”
“你不要总把责任往你自己的身上拦,我以前做过护士,也向大夫询问过。像楠楠这种病,就算你不和她上床,迟早有一天她自己也会犯。她自己犯了的时候只能怪她自己,提前找个男人上了床,还有一个能讹的人呢!女大不中留,哪个男人愿意娶这样一个老婆回家,医药费出一大把不说,还要照顾她一辈子,他们一家人都在寻这个主呢?难道你没瞧出来吗?她的家人还有她自己都是在勾引着你和她上床,然后把医药费全讹到你的身上。你一旦管了这一次,就等于开了这个口子,接下来,他们一家人就会讹你这个人,你这一辈子就完了。”潘天凤目光一凝,激动的说。
“花钱不花钱我没想过,讹人不讹人我也没想过,我只知道她是爱我的。”我的表情严肃,语气坚决。
潘天凤又说:“人心隔肚皮,你别听楠楠那个狐狸精的花言巧语。你也不想想楠楠有着这么严重的心脏病,直到二十二岁了,她的爸妈为什么一直都没有给她做手术?她爸妈就不怕自己的女儿突然有一天离开他们吗?又一直隐瞒着她的病情?不是在等着讹人是想干嘛?你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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