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我愧然道。
“男欢女爱是人生必须要经历的也不能全怪你,另外,我们一家人从小就隐瞒着楠楠的病情,也是想让楠楠能够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健康快乐的长大,不想因为这个先天因素影响到她的成长。”说到动情处,瓜瓜直掉眼泪。
我叹了一声。
瓜瓜抹了把泪,语气哽咽:“先天性心脏病保险公司是拒保的,就算是天塌了下来,也要我们一家人自己承担。看到爸爸妈妈垮掉的身体,我的心都碎了。”
这是在套我的话吗?
“我懂了。”我闷声答道。
“十点时,我的爸爸妈妈便会过来。”瓜瓜说。
我站了起来,说:“呐,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
“好吧!我相信你是一个负得起责任的男人。”瓜瓜的微笑到底是对亲情的希冀,还是世俗的浮华,我想各自参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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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一段我本想将它与上一段揉合在一起的,可是,无论怎么揉都不尽人意。
算了,就让历史还原它的本来面目吧!
正月二十号,下午。
病房里。
“老头子,花进去多少钱了?”楠楠妈紧张地问。
“医生说是很有风险的一次手术,手术费要六万多,医药费两千多,出院后还要持续吃药,保守一点总共要花十万。”谢大叔鼻涕一把泪一把,哀声叹气,“现在还差着五万多,医院发话了三天之内,如果不把剩下的钱补齐的话就要停药。哎,这几年卖板面攒得钱全花光了不说,还欠下亲戚们一万多的债务。瓜瓜小两口要还房贷,小外甥还要上学,他们也是有心无力,这可怎么办啊!”
“不能再借点了?”楠楠妈巴望的眼神。
“咱们的身子骨越来越不行了,还能在大街上卖几年的板面?谁敢借给咱们家钱呢?”谢大叔抽噎着。
“你小声点,别让楠楠听到了。”说着说着,楠楠妈已是泪如雨下。
谢大叔用手背吃力地揉了一下眼圈,语气强硬了起来:“不行,我们的闺女不能白受这个欺负,我要到潘汉子家跟他们家要钱。”
便是这声断喝,将睡梦中的楠楠吵醒了。她的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微微有些发干,声音很虚弱:“不,不,不……不要去找浪浪的麻烦,就算我丢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他说我是在讹他,我没有这么下贱。爸,妈,如果钱不够的话就不要再治了,我们回家吧!能活多久,算多久。”
楠楠妈用那只像枯树皮一样粗糙而开裂的手背抹了把泪,扒在病床上,放声痛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躲在病房外,透过门窗意外地看到了这一幕,浑身的血液滋生出了强大的情感波涛,从脚底翻涌而起直冲天灵盖。我的后背无力地躺到墙壁上,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假设楠楠没有隐疾的话,她会不会顺应着时代潮流选择嫁给一个城市男生?我会不会有机会和楠楠走在一起?这些全都是屁话。
不管她是健康的还是疾病的,我只知道现在的她是爱我的。
楠楠,我的姓幻想女生,虽然你现在处在人生的低谷,虽然你现在命悬一线,但是,请你放心,我决不会离开你半步。请你坚强地站起来,如果你倒下了,我害怕我的感情世界会崩溃,后半生的姓幻想会坍塌。
我昂起头,绷直脖子,咬着牙关,咆哮道:就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过错,所有的罪恶都归到我一个人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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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
“回来了。”爸爸说。
“宝儿,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做。”妈妈说。
“随便吃点吧!”我垂头丧气地说。
吃饭时,爸爸叹着气对我说:“自己闯下了祸事,自己就要担起这个责任,这才是一个男人。”
妈妈也说:“楠楠万一有个闪失,俺们老俩口心里也不好受,就算是被人讹了,咱也不能做这种昧良心的事。”
“我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吧!”我的目光一凝,口气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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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三天时间,三天里我最少要凑够六万块钱。
这种事要面对面谈的,打电话发短信根本不行。
当我遇到困难时,平时处得好的朋友有哪些都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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