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啥的那是结束这场奇特战争之后的事了。
现在安吉拉还得多忍忍,不过本人已经并不觉得是在忍耐了,伊森虽然没有张墨轩调教7妃那样的本事,但灵魂向的这种精细操作,也是真心够高大上,而且比较舍得下血本。
之所以这样,是一切的正向能量,都是以正向情绪带动的,这些正向情绪并非大风里逮来的,是伊森自己创造的,他跟奥利维亚、他自己的生活、事业中的经历,那些感动、那些成就、那些自豪的、开心的、善意的情绪,如果量化,都是有数的。
这些能量的积累,形成一个密封的环境,呵护着他的思维矩阵,令之正向,一如除垢刷漆令金属铁塔不至于在风雨中氧化生锈,他在险恶的世界中穿梭,经历各种污秽邪恶的事而片污不沾,靠的就是这些。
它的宝贵,对他而言,简直是超过金银珠宝的。
金钱买不来真正的情感。这话从世俗角度看,有些文青装。
但对伊森这样的存在而言,却是中肯箴言,他的高度已然能更好的体会到这句话的价值。自然不会像还在单纯的物质追求上寻找满足的普通人可比。这甚至不是心灵境界的问题,而是实实在在的需要的问题。对伊森而言,一般物质唾手可得,但这个就真不行,不快乐就是不快乐,本心哄骗不得。也不是泡几个马子来几发就能快乐值飙升那么简单。
所以,伊森在安吉拉身上是真的下了血本了,这么大的投资,他是绝对不允许有差池闪失的。
安吉拉盘缠在伊森身上,片刻都不会分开,一分开她就会觉得受不了,就像是把她的心都切了去。这种程度的依赖绝对是病,却也有助于伊森做一些事。
“看,这就是你的思维矩阵。”在一个奇特的空间中,伊森漂浮在空中,指着一个通天彻地,看不到尽头,闪闪发光的难以尽述其形状的物体对安吉拉。
它实际上并非真的安吉拉的思维矩阵,而是一个拟态。是安吉拉向他完全敞开心灵后,他通过观测,随即描绘出来的,为的就是让安吉拉能清晰的认识,并形成概念。
“这又是什么好看的?好哥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随便处理好了。”安吉拉花痴般的这样。
不光会所,还做,伸手从下面掏出伊森,然后塞了进去,满足的道:“我喜欢这种充实的感觉,否则就觉得空落落的。”着还拉过伊森的一只手,将菊花也塞了。
这孩子是真心被玩坏了,两种极端,之前是恐惧的极端,现在是**的极端。
“你必须清晰的记住这些,为了我。”伊森也只能顺着她,洗脑成这样,就不能按照普通人来对待了。
果然这话很好使,为了伊森,安吉拉现在什么都肯做。
伊森让她记住自己的思维矩阵,主要是一些关键部分。
这些关键部分跟安吉拉的珍贵记忆紧密相连,构成了其人格。
记忆之后,在伊森的指导下,一层层的梳理。
这种梳理并不像是楼房那样容易,因为每一个思维矩阵单元的连接都是四通八达的,牵扯极为复杂,这些复杂的牵扯很多都跟安吉拉最不愿碰触的那个禁区有关联。
而梳理的意义也在这里,把界限标出来,那些是固有的,哪些是有争议的区域。
划分出来之后,显现出的复杂关联,就是彼此进攻或防御的路线。
伊森为了帮安吉拉搞定这个问题,跟她厮混了三百多年。
“用的时间太久了!”伊森叹息。
“哥哥,是我太笨,对不起,别生气好不好。”安吉拉泫然欲泣。
“我不是生你的气。而是有些事想的太好,现实又太骨干。你看你这思维矩阵,感染的太严重,某些记忆不断深化,想遗忘都很难。”
“为什么要遗忘?我拼命牢记还来不及呢。”
“我不是一再跟你了么,你现在的情况不正常,是因为我们需要更对手战斗才搞成这样的,最后,当我们胜利,我会以那些一直被保护起来的珍贵记忆为基础,帮你恢复正常,把我的这部分删掉。”
安吉拉哇哇大哭,表示伤心了,了一大堆肉麻的话,主要意思就一个,宁肯死,也不要忘记这些。
伊森也懒得再跟这个花痴多什么了,现在的安吉拉就是高纯度花痴,伊森拉泡屎,她估计都会形状与众不同,味道也比较特别。反正就是不恶心和臭。
他有不需要这样的花痴女。真想玩,找些好的基因,种克隆人,中途进行塑形,那个个都是天仙,从里到外都是纯纯的,专供他玩,对他来真迷恋这些,他的上进之路也就看见了。**糜烂好救,思维糜烂就很难挽回。
到这个,他从娜萨那里了解到,靓汤、老谢、英俊哥、红茶都有趁机在自己治下搜罗美女,真正是在论亿的人中选美,品相好的当然是有,玩的挺开心。
对此他只能,这是个人爱好,也许人家是先玩到极致,然后再彻底舍弃,正所谓极于情、才能极于道,放纵到极致,知道什么是极致的放纵,才能真正的忘掉。
这样的道理听起来也是挺高大上的,他不敢,他怕下水容易上岸难。形成了习惯变成集邮爱好者,一系列自我膨胀的变本加厉就横向扩散到各方面了,心性也就彻底改变了。
所以安吉拉这事,他是必然要放手的。这种事对于精神洁癖不那么严重的人而言,就当作发了个春梦处理便成,但现在看有自欺欺人了。安吉拉在使劲的把他牢记在心,过了限,催眠就没那么好效果了。可他阻止不了这事,这是安吉拉唯一不会听他话的一件事。
开战!开战!准备的真是够旧了,切入的时间够早,掌握了主动,有准备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再耗下去的理由了,那就战!
向着邪恶之地进发。
黑色的高墙,直入云霄,看不到尽头,天空铅云密布,只在天边有着亮光,那代表着交界,大地黑黢黢的,空旷的原野,寸草不生。
一进入这个地方,安吉拉就本能的害怕。而两人现在穿的甲具也是猎奇的可以,完全就是一个正面盘抱的姿势,安吉拉相对娇,那紧密的样子看的绝对让人想入非非。而实际上根本不需要想入非非,因为就是那么回事。
安吉拉的下面前后都必须被锁住,她才能安心,为此伊森只空出一只右手,左手始终是那个全世界人民都能读懂的竖中指收拾,完全被封在甲胄里。
这甲胄也是意念的产物,这里的一切都是意念的产物,是认知的具象。比如伊森,实际上他就完全可以通过技术,让自己三头六臂,可那样会让安吉拉的认知混乱,这里边就有了一个取舍,那种更合适,看需要。
又比如,现在安吉拉是后脑勺冲着前方的,脸对着伊森,但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所有的一切,也必须得看,这是她的世界,她的看、她的听,都代表着面对自己的心理阴暗面,直面、正面应对,战胜或失败,简单的理解就像是普通人压下心中的某种冲动一般,只不过这个要难很多,因为是在跟最不愿意触及的噩梦记忆在斗争。绝对是撕开伤口、鲜血淋漓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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