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种时候,伊森征服安吉拉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伊森对安吉拉的影响上升到第一位,所以只要伊森支持她,她就能挺得住,尽管她很害怕。
这还是在外围,若是安吉拉内心对往昔残酷记忆的恐惧超越对伊森的信赖,在内部区域爆发,就会立刻被对手抓住机会,那伊森就真的有大危险了,毕竟能不能充分的利用主场优势,绝对是有差别的。
“占有我,塞满!”安吉拉恨不得钻进伊森的身体中,她在伊森耳边完之后,就用力的吻住伊森,四肢发出的力道之巨大,仿佛要把伊森活活勒死。
伊森用舌头开安吉拉唇舌的纠缠,“你信不信我?”
“信,可是我真的好害怕。”
“听我的话,我们就一定能胜利。”
“嗯,我听话。”
“好,现在我们这么做。”伊森着一指辽阔的大地,“大声出来,这天地都是你的,而你愿意把它们奉献给我。”
安吉拉照做了,没有反应。
“继续,一遍遍的大声。这里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现在不过是拿回属于你的,并敞开心灵完全分享给我。”
安吉拉就一遍遍大声。
突然,伊森猛的一指天,万道阳光划破云层,从天空泻下,形成一道道清晰的倾斜光带。
安吉拉看到了,一下子信心大增。
伊森又一指地,遍布腥臭水腻的淤泥黑水的大地,迅速的泛起绿色,湿地渐渐显露其形。
“云开!”伊森声音不大,但响彻天地。
乌云化作白云,风流云散,变成如洗蓝天。
“地丰!”伊森再次发令。
水草极度茂盛,水洼进一步清澈,大地成了异常美丽的泽国。
“生机来!”伊森第三次下令。
水里有了鱼虾,大量的水鸟飞来,虫飞、蛙鸣,整个世界都变得鲜活。
“我的英雄,我的神,我爱死你了。”安吉拉兴奋的不断耸动亲吻。
在这种大氛围下,这个表现真的是很破坏气氛,伊森之前弄出的那种‘我要有光,于是世界就有了光’的装氛围,一下就被破坏殆尽了。
伊森本来还想弄个步步生莲的莲叶之路的,在这种气氛下就不好意思弄了,不映景,太糟践莲花,升起水榭回廊般的木桥好了。
“天光!星光!水光!舞!”
伊森边走便呼喝,天变得更明亮,白昼星现,每一颗都是超等星的亮度,水光则像是萤火虫的光芒般,不过是白色的,总的来,整个世界的光亮度已经被调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差不多已经是不刺眼的极致。
而且景致也美极了,如同梦幻。
这就是去过的世界多,并且灵魂强大,记忆了多种景致的好处,就是能创造出这种现实世界中根本无法见到的奇景,却又让人感觉这一切都是真的。
安吉拉都快乐的**了一次,但实际上这并非是她的胜利,而是伊森的胜利,并且假象的成分很重,外壳而已,并不触及本质。
但有时候,善意的蒙蔽是有意义的,安吉拉觉得伊森就是神,有伊森在,她无所不能,以前的那些所有不美好,全部都能统统碾碎,彻底驱逐,这种靠蒙蔽得来的信心很容易破碎,也只能维持一时,用好了却很够看。
所以在伊森“让我们看看那些家伙能表演什么吧”的调侃声中,安吉拉按照伊森的意思,将巨大的黑色高墙,化作了一个超级舞台,并且形成一个向下的坑,这样就造成一个一圈水瀑布,而下面的水塘水渊中有个展示的大舞台的地形构造,她和伊森是以俯视视角看这个舞台的,跟之前那种高山仰止、看不到尽头所带来的压迫感完全是两个概念。
舞台表演,气氛烘托和营造很重要,本来人家是很阴沉邪异淫秽的基调,现在成了捉奸场景,而且还是直接把房拿掉,四墙推掉,放在广场中心观览的那种捉奸,这氛围立刻就不一样了。天光那么白亮,越发衬托的舞台中的种种丑陋和低俗。
而舞台上的表演也的确没有超出伊森的预料,果然是各种群p景象,白了就是当初安吉拉是怎么被玩的。不同的是,这些景象中的安吉来是另外一种演绎,以享受为主的演绎,十分的荡、魅、邪、淫。
结果这一曝光,立刻就成了打脸,仿佛在:挺正常的人伦之事,到你们这里就能玩出这种贱样来,也是挺有才的,表演,使劲表演!
这就是一种气势上的碾压,虽然伊森和安吉拉现在也没敢好事,但真就能笑这个猪黑,风格就是不一样,一个正向有爱,一个负向畸形。
伊森品评,“看到了吧,就是像用这些来打击你,实际上就是用药挑逗其生理**,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而已。”
他这样,实际上是多少有些偏颇的,负面的那也是安吉拉有的,不管是怎么被挑逗起来的,又或经过了放大和加工,本质上确实存在。但现在是战争,安吉拉也需要勇气和自信,伊森就得这么打压,而不是绝对客观公正的讲述这件事,那不是安吉拉需要的。
这种哄骗,加上记忆强烈程度超过蹂躏经历,安吉拉就能相信伊森所言不需。“是,现在这样的才是我,我有欲,但更有爱,他们用了下三滥手段,强迫我那样。”就好像当初伊森的步步紧逼很光彩似的。
不过这招确实惯用,打心底服了自己,就能够不避讳的正视心灵创伤了。有些事深挖掘的确是挺让难让人接受的,不光是痛苦,还有放浪、堕落、造成的愧疚悔恨,越是原本心性纯良的,突兀的经历污秽之后,越是会产生严重的自我质疑,很容易自己就往**的路子上去了。
伊森带着安吉拉,在一个个舞台前指指,“这招我们也做过,他们这个有生猛啊,手指明显不够,以后有机会用黄光或胡萝卜替代一下?”
“不要,我只要你。”
“哦,那这个荤段子就过了它?已经没有学习价值了。”
“嗯,我看也就那样,过!”
轰!安吉拉抬手将之轰碎了。这些记忆都是她的,她没有这个决心,那么就是牢不可破的,外力摧毁,甚至会毁掉她的思维矩阵,反之,她能换角度看问题,将之淡化,蔑视,那这记忆就基本完蛋了,泛黄发旧成了老照片,相对容易清理了。
就这么一条条的过,总过其实也没多少,一个个的都被安吉拉轰碎了。
不好的地方就在于,每次轰碎,其实都是反向的一种强化,因为正确是比较出来的,既然否定了这些记忆是不得以的情况下被操弄而出现的污秽,那么就等于是肯定跟伊森的那些才是主动自愿,才是发自内心,才是本性。这其实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人跟人哪能是这样的,这就是仗着技术在洗脑,而且是趁人之危那种,可惜安吉拉的遭遇和心性不支持用不偏不倚的理性方式来解决问题。
伊森现在到是不纠结这个了,他注意的是对手的杀招,越是能隐忍,爆发往往越是恐怖,看起来现在是高唱凯歌,但他十分的害怕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