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不渝?本来简单的话,从如此如妖似仙的奇章子口中说出,竟有种海枯石烂的感觉。
赫连恒摇头失笑,幸亏奇章子已经是位年过半百的大叔,而且,即将与太后成婚。
不然,真的会有压迫感,他的情敌可已经够多了。而湛蓝,尤其喜欢这种睿智,俊美,举止不凡的男人,当然,他还有自信,湛蓝是只爱他一个的,只是威胁太多,难免会有麻烦。
想起湛蓝早上身着一袭红纱,脖颈上都是御天强迫她印下的吻痕,他的声音又开始飘忽颤抖,还透出一股冷飕飕的杀气。“看在……你是湛蓝的继父,本王一定会转达你的话!”
奇章子瞧着他俊伟的背影,摇头失笑,“他似乎在恨我,但愿,我和他没有机会当他的岳父!”
梁福可不爱听这话,他服侍着奇章子更衣,嗔着圆润的脸说道,“我们王爷和女王陛下本来就是天生一对儿,天塌下来都砸不散的一对儿,国师就做好了当岳父的准备吧!而且,我们王爷,可比您的大徒弟好了几万倍呢!”
奇章子挑眉失笑,“我是看着御天长大的,他本性原是不坏的,只是命运多舛,性情才变了。”
梁福不服气地抬高了尖细的嗓门,“我们王爷,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他本性也很好,而他的命运比御天更惨呐!父皇死了,皇叔死了,母妃被害,小小年纪,还被太后夺权打压多年,逆水行舟,百折不挠,他仍然一心向善。国师你口中所谓的性情多变这种说辞,不过是那些恶人最喜欢找的借口。”
奇章子只能甘拜下风,“梁公公,您胜了,我说不过您老人家。”
梁福也退后一步,“当年也多亏了你相助,教我们王爷武功,否则,王爷哪还有今日?不过,说起来,我们王爷也算是国师您的徒儿的。师徒成了岳丈和女婿,可是亲上加亲呢!”
奇章子罩上一身大红吉服,乍然也有了成婚的喜悦,心情舒展,不禁就笑起来。
“呵呵,不过,当年我让他拜我为师,他却执拗的不肯给我俯首磕头。从小到大,他的性情都没有变过,冷漠,倔强,总伪装地像个人见人爱的好人,实则,是个不近人情的怪物,除了完颜湛蓝,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我们王爷……是有点怪。”梁福瞅着他太过俊美的笑,不禁心头一颤,“奴才一个太监,你可不要笑成这样,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是保持着三十来岁的样子,长成这样,有何用呀?!平白地叫我们这些老得太快的人妒忌!”
“呵呵呵……”奇章子无奈地俯首探看自己一身衣装,与垂散肩头的白发相衬,这红衣更鲜艳了几分。“我也不想如此,偏偏不见老,也着实无奈。”
梁福绕到他身后,仔细帮他抚平后背。“好在,太后娘娘也是如此一位惊心动魄的绝美之人,正能与国师匹配呢!”
提及金晗柔,奇章子唇角眉梢的笑都变得愈加温柔,昨晚激*情之后,他给了她承诺,要助完颜湛蓝安宁天下的,但是眼下的境况,他却尚未兑现。
“梁公公,离吉时还有多长时间?”
“尚有一刻呢!”
一刻,若是抓到御天,足够了。奇章子正要出门,殿外护卫便催,“国师,吉时到了。”
“就来。”奇章子无奈摇头摇头,只能又改变主意。大婚之际,把新娘晾在众人眼下,也是非明智之举。
他在梁福的陪同下走出御书房,问等候门前的护卫,“女王陛下和辅政王都到了?”
“还没有,辅政王不放心属下等去接女王陛下,他亲自去了毓仙宫,临行前,他下了令,婚礼先开始。”护卫忙又恭敬地提醒道,“国师,太后已经在偏殿等候。”
奇章子刚走到偏殿门口,金晗柔正迎出来,他尚未开口,她先说道,“已经到这一步,我并不想取消婚礼,所以,我们尽快完成,我担心蓝儿……刚才我离开毓仙宫时,眼皮一直跳不停,我担心……也或许,是我昨晚没有睡好,精神有些恍惚所致。”
他视线凝注于她妆容精致的俏颜,却被黏住了似地,怎么都移不开。
已然看她有些日子,却还是觉得她美得如梦似幻,仿佛画中走出来的。而一般美人儿叫男人见了都会萌生一些挑剔的意见,而她却沉静温婉,只叫人感觉心暖温柔,仿佛天寒地冻,也能给人春暖花开之感。
“昨晚没睡好?是……我弄疼你了?”他忍不住关切。
金晗柔没想到他会问这样暧昧的问题,好在宫人们都在宫廊上,“呃……没有,我只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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