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住脚步,不服气地转身瞪着他,“我哪有嘲笑气?我哪有像个幼稚鬼?”嘲笑气,他可真会挖苦人!那算什么气呀?她只是好不容易赢他一次,却被他一个吻给搅混,心里不舒服而已。
见她不再坚持离开,他这才专心解决最后一盘蛋卷包饭,并不忘挑衅她,“不像幼稚鬼,就像个贤妻一样坐下来,陪朕吃饭。夫君没有吃完,做妻子的哪有先离席的?这若是在宫里,负责教导皇后礼仪的嬷嬷是该被牵连受罚的。”
可悲的男尊女卑!她气得火冒三丈,偏又不能再生气,再生气就真真成了他口中由嘲笑气的幼稚鬼。
她跺着脚迈着大步走到桌旁,在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来,无奈怒气郁结,喘息剧烈,傲人的胸*部也因此波涛汹涌……
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媚惑的“态势”,愠怒的俏颜,多么诱*人遐思。
赫连恒虽然还是优雅吃着蛋卷包饭,脑子里却是她美人*横*卧,粉光若腻的旖旎盛景,他把她的牛乳端起来,递到她唇边,“别气了,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这牛乳再不喝就凉了。”
“已经被你气饱了。”
“不喝我就再吻你喽,吻到你不生气为止……”说着,他便真的凑近。
她双颊却更红了,羞恼地白了他一眼,端过汤盅把牛乳喝完,担心他再用刚才的方式把她唇上沾到的牛乳弄乾净,她忙抿了下唇瓣,又用丝帕按了按唇角。
她这认真的防备的动作,却恰在他体内撩起一股熊熊烈火,“湛蓝?”他气息失衡,声音低哑,心猿意马,已然不能自持。
“乾嘛?”她晶莹的凤眸疑惑流转,疑惑瞅着他。
“我身体……忽然很不舒服。”他佯装痛苦地撑住桌面,浑身滚烫绷紧,“你在蛋卷包饭里下了毒吗?”
“毒?”湛蓝惊得从椅子跳起来,担心地上前来打量着他。他脸色的确不同寻常,但是健康红润,并非像是中毒的样子呀,她伸手摸他的额头,又摸他的心口,体温正常,心跳虽然有点快,但稳健有力。
被她这样“上下其手”,他难耐地粗*喘着,几乎要shenyin出声,如果她再这样摸下去,非得出大事不可。
被他突然抓住手,湛蓝越是担心,“赫连恒,你……你到底是哪里难受?我知道你吃东西要仔细,蛋卷包饭做完之后我自己尝过,真的没有毒,牛乳我也喝过才端过来的,怎么可能有毒呢?而且,从膳房过来,中间也没有遇到什么人。”
“真的没有毒吗?”
“真的没有,我发誓!我确定!”她紧张又认真地看着他光芒古怪的鹰眸,为什么他一副想吞掉她的样子呢?他这是在生气吗?
他将她往身前一拉,两手扣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后腰處,抱紧她不萦一握的腰,他眸光瞬间变得邪恶如狼,“如果没有下毒,就更奇怪了,为何朕一忍再忍,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你呢?”
“赫连恒,你又在骗我?!”
她重心不稳贴靠着他健硕的身躯,双臂向后的姿势,傲人的胸部正挺立在他脸前,她站着,他坐着,她的腿贴合着他腿*间的坚硬,他埋首她娇软的胸部,这个紧密羞人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暗呼上当,赧然无措,她挣扎扭身,想挣脱,却越是动,越是摩挲出更猛烈的火花……
他猛兽似地,低吼了一声,迅猛抱起她,朝着内间的美人榻走去,“皇后,你得对朕负责!朕变成昏君,都是你害的……”
“我不想的……唔……”她被他压上美人榻,狂烈的吻从唇瓣蔓延到脖颈,衣袍顷刻间松散,她哭笑不得,却来不及反驳,就被他吻得欲死沉醉,无法自拔。
她知道自己这次又逃不掉了,可她也没有想逃,她只是太惊讶——自己竟然也疯狂地贪恋着他的身体和气息。
两人几乎不约而同,以最快地速度扯掉了麻烦的锦袍,如胶似漆地痴缠,他灼热的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深重的专属他的印痕,甚至,她连底*裤都没有来得及脱,他便已经在她体*内,深重火热的一次比一次*挺*进……
淡金色的午后暖阳透过纱窗,染在两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那健硕的身躯愈加壮美惊人,婀娜的娇态愈加柔媚如水,两具身躯交叠契合,在书香萦绕的书房里,唯美如一副精致的画作。
激情过后,湛蓝如一朵柔柔的花儿,腻在赫连恒怀中,她把玩着两人混在一起的黑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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