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说着,往旁边的位置上一指,秋白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没想到那位置竟然是空的。
待者也没想到刚刚明明还有客人坐在那里的,怎么一转眼人就没影了,于是就楞住了。
秋白露倒是没想太多,只是挥挥手让侍者去忙自己的事了。
举起杯子,也不细尝,秋白露手一仰,一杯酒就这样下了肚,红酒度数不高,但这样的喝法也让秋白露红了脸。这酒有些年岁,入口甘醇,回味无穷,可秋白露却只品出了酸涩两味。
以前秋诚嘉是喜欢品酒的,也藏了些好酒在秋宅的地下酒窖里,只不过……那场大火过后,应该是什么也不剩了。
霍东恒狠,是狠在表面,而罗炎狠,是狠在骨子里。
她的命势不知怎的这样衷,遇到这两个人,从里伤到外。
喝光了杯中酒,秋白露放下酒杯时她的视线被酒杯下的杯垫吸引住,不着痕迹地拿起杯垫看了两眼,放下杯垫,她又朝旁边看了看,保镖们仍是对街上的姑娘们胡乱抛着媚眼,根本没人理会她这里。
秋白露和侍者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就轻悄的起身向咖啡厅后面走。
“小露?!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们把整个滨海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你人!你干什么去了啊?!怎么一个消息都不给?!”向宝珠看见秋白露一走近,立刻从拐弯处跳了出来。
她拉着秋白露,说话跟崩豆似的,问了一大串。而秋白露只是略抬了抬眼皮,轻轻地想将手抽了出来,低声道,“没什么,四处走走,你们怎么来了?”
“四处走走?你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啊,你连个信都不给回你知道不知道霍东恒都快急疯了……”向宝珠不放她,秋白露手腕上的衣袖被她扯开了些。
“宝珠,别说了。小露,怕是有难处。”温良宥在一旁拉住了妻子,秋白露趁机脱了身。
向宝珠眼里有泪,她也感觉到了秋白露的冷漠,她人虽耿直,但并不傻,她不知道秋白露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人,看她都不用正眼看。
“难处?小露,你有什么难处?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说啊,你怎么不说话?”
向宝珠的嗓门不小,再这么说下去,只怕保镖们迟早让她招过来,秋白露有些头疼,皱着眉答道,“我挺好的,不用你们着急,也没什么难处,你们是来看时装秀的么?看完了就回去。”
她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向宝珠一下子就失了方寸,“小露,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了,我本来以为霍东恒和你可以和好的,这样你也就不用一个人孤伶伶的……”
“我有要求过你这样做么?宝珠,不是每个人都想和谁成双成对的,我感谢你为我着想,但你的手实在伸得太长管得太多了,你和霍东恒根本是不可能的,你这么做让我觉得很困扰,也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你知道不知道?……以后别再这么干了。”
如果还有以后的话。
向宝珠被秋白露说懵了,以至于秋白露走了好久她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温良宥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她才眼含热泪的对他道,“姓温的……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事?小露,小露,好像很讨厌我了,怎么办?”
她抓着他的衣角,表情要多悲惨有多悲惨,就像是刚被人遗弃的小孩儿又弄坏了自已唯一的心爱的玩具。
温良宥轻叹一声,把她搂在怀里,“你这个傻猪。”
向宝珠哭出了声,“我不是故意的啊,我只是想让她开心点,她以前那么喜欢霍东恒的,好不容易现在霍东恒上赶着追她,我以为他们俩能重新好的,我是看霍东恒求了我几次,态度真的挺诚恳的才帮他这一回的,我没想到小露会生气……呜呜……温良宥,怎么办……小露生我气了,她不理我了……”
“如果只是生你气……那倒还好……只怕她……”温良宥想到秋白露被揭起一点衣袖的手臂。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针孔,许多的针孔,这意味着什么?
温良宥初去加拿大的时候,曾经和几位同学到护助会做过义工,他见过那些吸毒的人的身体,他们的身体上,也有类似于秋白露这般的针孔……
虽然不愿相信,但温良宥知道秋白露一定经历了不寻常的事情,否则,以她这样温顺性格的人,不会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就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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