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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顾及他是伤患,我并没用尽全力去推他,此时也只与他拉开些距离,彼此气息仍纠缠在一起,而且因为分开的太快,嘴角牵出的银丝似断非断,场景不无令人怦然心动。
沉睡已久,落尘才睁开的一双眸子透亮得惊心动魄,纯洁无垢,好似世间最好的琉璃宝玉。
即便四肢仍虚弱无力,他还是伸手捧住我的脸,鼻尖相抵,他低声呢喃:“叶叶……”只轻唤了一声,他便又吻了上来。
我很想推开他,可是一想到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他,推拒的动作就变成了欲拒还迎,不消一刻,两人的唇舌就有缠绵到了一处。
情动之时,落尘挑开我的衣襟,手掌攀上我的胸前和脊背,冰凉的温度令我浑身为之一颤,当下神智清醒了几分。
“尘,不要……”唇舌稍稍分开,我急急按下他已是向下滑去的手,“不要……我、我现在不可以……”不可以做男女之间那种事,我有孩子,现在正是危险期。
“我会轻一点。”落尘咬着我的耳垂,呼吸与他身上的温度完全相反,烫得吓人。
我还是摇头:“这、这个时候……”我不敢说我的孕相有异,不敢让他觉察出我的退缩,可是……就像雪倾舒说的,无论这个孩子再怎么不受欢迎,但他是无辜的,他是我的孩子,他已经在我的腹内成型,他有感觉,有知觉,我已经改观,我想看到他出生,我想听到他口中唤我妈妈。
而且……他也大病初愈,做这个……行吗?
落尘闭了下情欲水雾萦绕的眼睛,然后利落的执起我的手,贴着我耳边道:“帮我!”
隔着轻薄的布料,我触碰到他坚实烫手的硬挺。只是轻轻的一下触碰,他就止不住浅吟了一声,同时用他那一双饱含水光的无害眸子朝我看来。
他的双手重新穿过衣襟抚摸上我的身体,覆上唇舌与我交缠:“帮我,叶叶,帮我……”
我不知道在我眼中一直纯良如小白兔貌似什么都不懂的落尘,为何会说出这般意指模糊的话,但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我不忍心拒绝。
隔着薄薄的里裤,我握住他的硬挺,他在我的手中一颤,粗壮的分身在我手中突突的脉动着,好像我只要稍稍用上一些力道,它就会全面崩塌,缴械投降。
我的想法是对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居然还有料事如神的时候,这让我感到惊奇。
圈握的手掌仅仅动了两下,我就感觉落尘全身绷紧,脖颈高扬,浑身止不住轻颤,同时握在我手心里的那根粗硬,也是湿濡一片,缓缓软弱下去。
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落尘脸上染上一层情欲红潮,冷寒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些健康的温度,脸颊埋在我的颈间,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喷在我肌肤上的气息。
“我一直在幻想……”等恢复了些体力,落尘抽出一只手覆上我仍茫然的握在他分身上的手,“每日入梦前,我都会幻想,我这只手就是叶叶的,每当我这么想,我和它,都会兴奋异常,”落尘口中的“它”,自然就是我们现在共同握着的那处,“可是还是不同,叶叶会让我更难以自持,我居然连一瞬也挺不住,叶叶,再给我一次……好么?”他语气里满满都是期冀和请求。
我震惊!
没有看到他的脸色,但从他身周的气温可以知道,他说出这番话,是费了多大力气。
有了一次先例,之后再做起来也就容易很多,心理负担也相应减轻不少。
落尘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但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就像一个没有节制的小孩,他的请求一次又一次,终于我忍无可忍,抽回麻木的手把黏糊糊的白浊狠狠蹭在他身上。
“如果你要找死,别来拖累我!”这都释放了七八次了,他是想做一夜八次郎还是怎么的,他也不怕精尽人亡。
落尘就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垂着头却拿眼偷偷看我,犹豫着蹭过来,伸手揽住我,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一点也看不出泄了七八次,那模样,精神着呢。
“叶叶……”
“你叫爷爷也不行!”他是精神了,我这都快神经了!
我瞪着眼睛,抽手去推他,却忘了那只手刚帮他自慰过,现在麻痛得跟不是自己的似的。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