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龇牙咧嘴痛呼一声,落尘握住我那只手,歉意道:“对不起……”
我白了他一眼:“知道错了就躺回床上好好休养,自己的命自己珍惜!”
落尘抿唇:“如果没有叶叶,有命还有何用?”声音虽然微弱,但还是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止不住气恼:“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又不欠你的,别拿你那条破命来威胁我!”
落尘笑着颔首:“是是是。”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些。
翌日,仙侍和钧容、雪倾舒进来探病时,定然是觉察出了屋子里的异样,一个个脸上神色不同,但都同时选择了沉默不言。
我有些心虚的坐在落尘的床边,昨晚帮落尘解决了生理需要后,我和他都很累,也就没有及时通传仙侍进来收拾,落尘又舍不得我离开,我也就凑合着窝在他这里睡了一晚上,就便早起时又被他磨着帮他解决了两回,是男人都明白那满屋子异样的味道是怎么回事,他们都选择缄默不语,那我也装傻充愣好了。
雪倾舒今天心情很差,虽然脸上一直扣着面具,但从他我问三句他答一句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行为。
趁着仙侍为落尘整理喂药的档儿,我偷偷蹭到雪倾舒身边:“那个……那个……”解释一下吧,我不应该无视他对我的担心,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解释之词真的很难说出口。
雪倾舒别开头:“你不想说就不用说,我理解。”就着别开的头。他又转了一个身,似要离开。
我赶忙拽住他的手臂:“雪,你听我说,我……”
“没什么好说的。你喜欢他就和他在一起,我同意。”这话说的虽然平淡无味,似有几分僭越成分。但听在耳中,恁的伤人。
我说:“我和他没……”没什么吗?如果不是肚子里还有个小的,昨天晚上恐怕就云雨翻腾了。“我只是……”心里苦叹,我这是在做什么啊!?
雪倾舒倒是把我心中那声苦叹实实在在叹了出来,只听他一声长叹,抓住我另一只仍在麻痛的手,瞳孔微缩。盯着我明显红肿的手道:“我给你上些消肿去水的药膏。”语罢不等我回应他便拉着我向他所住的屋子方向快步走去。
这边厢落尘才刚刚清醒,那边厢轩辕黄帝的使者就又出现了,眉眼含笑的,那奸诈的形象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使者说:“女魃上仙,水师统领应龙上仙已经清醒。您当日的承诺是不是也应兑现。”
我说:“我何时对你有过承诺?”口气生硬,好似再用些力道都能把对面这小小使者一口吞下去。
这使者也是个没眼色的,看我生气也不知道退避,反而还火上浇油。雪白手掌一挥,在我面前立刻出现一幅似曾经历过的画面。
画面中的我正在说:“水师统领应龙一天不醒,我绝对不会离开天界半步。”然后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使者说:“今日应龙上仙已醒,女魃上仙是不是也应随我下界去助轩辕氏黄帝。”本应是商量的口吻,但句句话从使者嘴里说出来,都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说:“我只是承诺应龙一天不醒。就绝对不会离开天界半步,我可没有说应龙醒过来我就要离开天界。”敢命令我,你还没那个本事。
使者一时语滞,深深痛悔当日为何不把话说明白,但这仅是一瞬,只稍思索。使者就又露出欠扁的笑容。
他说:“女魃上仙若是不随我同去,那也好,前线危急,受了伤黄帝还要心疼,既然应龙上仙已醒,不如就叫他继续前往,我想应龙上仙绝对不会对此决定有任何异议。”
我立马拍桌子蹦起来:“你敢威胁我!?”
侍者半勾唇角笑得邪气:“是威胁又如何,女魃上仙只顾自身欲望贪念,却根本无视天下苍生死活,明知这一战非你不可,却三番四次推阻,我这小小威胁又算得上什么。”
屋内空无一人,若然此刻有雪倾舒陪侍左右,我想面前这使者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惜雪倾舒被派去替我照看落尘,我即使想海扁对面这个使者一顿,知己不知彼,我这一点胜算也没有。
“……你们是如何威胁应龙的?不要告诉我是拿我的生命,我当时受到很稳妥的保护。”
使者一笑:“女魃上仙智慧超群,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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