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暇轻车熟路,一下子就找到了月洛的丹唇,温润的唇瓣盖上去,轻轻碰点着。
似乎眼前的是一朵柔嫩的花瓣,若太用力,会揉碎了它,若不小心呵护,它便会失去光彩。
云无暇沉/醉在这份美好中,先是浅浅地试探,最后,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他略一用力,紧紧抱住了月洛,舌尖,抵了进去……
月洛一阵天眩地转,眼前似有无数礼花在绽放,每一朵都开在心上,让她情不自禁地环上双手,配合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这次的亲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这是直达灵魂深处的震憾和碰触,是情意交融的最美妙时刻。
月洛甚至感觉到,两人心花怒放的声音。
良久,云无暇才松开了她,抚摸着她细腻、有些滚烫的脸颊,温柔细语:“洛儿,真想把你揉进心房,永远都不分开。”
月洛有些羞涩,虽然知道月色下,他看不清楚,但到底是不好意思起来。她敛着眉眼,低低笑道:“那九爷带我出宫吧,这皇宫的房顶上,到底还是黑漆漆,让人浑身不自在。”
云无暇勾着唇角戏谑:“我可以理解为洛儿是迫不及待吗?”
月洛怔了一下,会意过来,脸瞬间变红,啐了他一口,骂道:“没正经!”
她扬着手去拍打云无暇,云无暇一躲,碰掉了几块琉璃瓦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莺儿和小玉相视一笑,相互捂脸,嘻嘻笑起来。
而房顶上的两人丝毫未觉半点不妥,依偎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
月洛忽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忘了。”云无暇原本想问她前晚发病的事,但他不想破坏眼前的宁静,便打住不问。
月洛低声笑道:“天然呆!”
“什么?”
见他没听清楚,月洛抿着嘴笑,却不肯再说。
云无暇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也装傻不追问了,倒是让这个称呼在月洛的心底滋生,决定以后便这样称呼他。
两人在房顶上呆到半夜,直到月落枝头,寒意浸人,月洛有些困倦,云无暇才揽着她跃到地上,点着她的鼻子道:“洛儿,该回宫歇息了,要不,我留下来陪你?”他压低了声音,吃吃地笑。
月洛嗔他一眼,道:“你以为这里是九王府啊,若是被人看见,又是一场事非。”
“洛儿怕了?”
“不是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宫中处处都是阴谋算计,今日也多亏了你和小玉,否则我这祸害的名声,倒是坐实了。”
云如暇笑道:“古往今来,多少女子被世人诟骂,洛儿能担上此名,留芳百世,倒也不错!”
“你……我可不想当红颜祸水!”月洛拍他一拳,眉眼弯弯地道,“我只祸害你一人就行了!”
“此话当真?”云无暇喉头一紧,莫名的心跳加速。
“小女子不说假话!”
两双眼眸亮晶晶地望着对方,在此清雅柔和的月光下,如同最璀璨的宝石,照亮了夜空。
“洛儿!”云无暇深情地喊,不由自由地靠近了些。
两人的呼吸声轻轻萦绕在耳畔,唇瓣靠近,盈润欲滴,眼见就要靠拢……
“你们有没有完啊?好困!”小玉从暗处出来,打着哈欠,懒懒地笑。
月洛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闪开,笑骂:“小玉,你闹鬼啊,吓死我了!”
小玉撇嘴:“今晚闹鬼的人在你身边呢,你怎么不怕?暇哥哥,你干脆一鼓作气,再去霁月宫闹闹吧。”
“人家现在身怀六甲,万一受惊了怎么办?”
“得了吧,你要真这么仁慈,就不是我认识的暇哥哥了,不过,今晚没捉弄到她,我真有些心不甘。”
月洛抿嘴笑道:“来日方长!这样才显得宫中不寂寞!”
“哇!”云无暇和小玉同时咋舌,“原来最腹黑的人是你!”
“一般般而以!莺儿呢?哪儿去了?”
小玉笑笑,指着舞台上:“我见她困了,便帮她入睡了。”一个闪身飞上舞台,拍了拍,解了她的穴道。
在月洛的一再催促下,云无暇才恋恋不会地离开了梨花宫,不过,他不是回府,而是转身去了慈安宫。
他倒要瞧瞧,那对母子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
慈安宫,冷寒如数九天,云无霜和太后静静坐着,足足对视了几个时辰,宫女的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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