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真是心善仁慈,云十一有礼了!”这老人家面容端正严肃,但眼慈心善,值得她好好地有礼一番!
不对——赶紧双手抱拳,再次施礼。
水慕山看到她俊美英挺的五官,绝美俊逸,随着她低头鞠躬的动作,说不出的潇洒风雅,他惊讶不已,本以为此少年必定长相不凡,却料不到竟是如此绝美不凡!
见少年诚恳施礼,更是吃惊,连连罢手,慌忙回礼:“不敢当,不敢当!云公子多礼了”
简单地交谈几句,云十一便切入正题查看伤口。老人家的左小腿臃肿异常,脚踝处更是红肿不堪,此时整个小腿都贴着绿色的草药,看不出是什么。
云十一微微蹙眉,仔细询问老人是怎样摔下山坡,怎样动作,事后症状等等。
这时,水有容端着一小盆热水进来,愣愣地盯着云十一看,半天没回神。直到云十一接过热水,小心地冲洗掉老人腿上的草药,她才红着脸缓过神来。
云十一检查后,用剩下的热水洗了洗手,让水有容再去拿些喝的热水过来。接着,她打开背包,取出一盒消炎去肿药膏,轻轻地抹擦在老人腿上。又拿出两片消炎药片,让老人吃下。
水慕山十分配合,一一照做。不一会儿,腿上传来清凉舒适感觉,他忍不住赞道:“云公子行医方式特别,药膏也十分有效!老朽的腿不再肿痛,而是微微凉感,舒服多了!难道骨头也接上了?”
云十一摇头轻笑,朗声开口解释:“你摔下山坡时着急用脚稳住身体,又因为冲力大,左脚踝脱臼又严重扭伤。多日来脚没有接入治疗,扭伤也很严重,所以红肿起来。骨头没断,根本不用接上。”
“等这红肿消去,我便帮你的脱臼接好,休息几天便能走路。不过,因为这伤耽搁太久,老人筋骨又比较脆弱,可能要半个多月才能痊愈。”
“真的?!”水慕山满脸不敢置信,愣愣地瞪着云十一看。
云十一给他十分坚定的目光,点了点头。
水慕山喜出望外,眼眶里泪花点点。自从出事后,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左腿肯定废了,以后的时光可能就是瘫痪在床直至死亡来临。想不到他竟还能有机会痊愈走路!
云十一见他如此,心中也为他感到欢喜,灿烂一笑,眼睛微眯,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扑通!”
“扑通!”
云十一忍不住回头,满脸黑线:水清然和水有容双双给她跪下,高兴地又哭又笑!
尼玛!这古人怎么都那么爱跪啊?!神啊!我也快成神了……
小路崎岖不平,身下的骏马走走停停,云十一心里估算着破庙里的情形,又暗自摸了摸身上的钱袋,盘算着该如何购置东西。
咦——
前方乒乒乓乓声响是怎么回事?
打铁吗?早些时候经过的时候并没有见过打铁铺啊——好像有些不对劲。
策马走近些,前方草丛中人头攒动——竟是两帮人在火拼!
十来个身穿青色衣服的年轻人,两手各执斧头一把,左砍右剁,步步逼近几个手里拿刀的白衣男子。
那几个白衣男子递了递眼神,突然左转右绕,脚步快移,摆出一个阵法来。眨眼功夫,几人便将青衣年轻人紧紧包围起来。接着,你来我往,我退你进地变换着步伐,青衣人一见如此变故,紧张心慌起来。
一个年级稍大的青衣人突然大声喊道:“师弟们不要慌!不要着了八卦派的道!”
“大师兄!怎办?!”
“如何是好……?”
那大师兄皱眉想了想,又喊:“师弟们!都围成一团,背靠背,斧头向外!”
青衣人听到他的喊话,立刻照办,片刻便组成一队,齐心协力作战。那几个白衣男子也不着急,继续换着阵法,时不时地砍出一刀——
“铛!”
每砍一刀,青衣人中的斧头立刻扬起,扫开刀锋。刀也不继续纠缠,立马便被收了回去。又一刀劈来,斧头一挡——
接着来,接着挡。
又来,又挡。
再来,再挡……
半个多小时后,白衣人的阵法仍摆着,青衣人的斧头仍对抗着……
这时,一个悦耳清脆的声音响起,极无奈般:“请问一下,你们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