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稀里哗啦……”
宝马车的车玻璃被砸碎了,正在努力耕耘中的孔凡庆登时打个哆嗦,一泄如注!
“姓孔的,你他姥姥的作死啊!”
一个上柳村的老人,挥着手里的锄头,就落到了孔凡庆那光溜溜的屁股上。
剧烈的疼痛,让孔凡庆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想起,宝马车的前玻璃,那是透明的啊。刚才,他在车里的一切,都落在了周围人的眼里。
“啊……”
一声大吼,孔凡庆嘴里喷出一口血,仰面倒下,晕了!
孔凡庆疯了!
被送进镇卫生院没多久便醒过来的孔大镇长疯了,见人就亲,见物就抱……
纪平和他的同事们接到这消息,都震惊了!
“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纪平虽然预料孔凡庆要出事,但是这个出事,是指他失去了底限,没有原则地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纪平怎么都想不到,孔凡庆居然会疯了!
“书记,还是让上柳村的爱国支书给您说吧,这事儿,丢人啊!”
肖森真不知道该怎么向纪平专属当时的情况。所以,干脆,一事不烦二主。
上柳村的村支书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柳爱国。
柳爱国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纪平这位新任的镇委书记,乍一见,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老人家的脸色就有些难看。
“爱国支书,究竟是咋个回事啊?”
“还能咋地?被鬼上身了吧!”柳爱国虽然对这般年轻的镇委书记不感冒,却还是气冲冲地将西山下的那一幕讲了出来。
纪平听完经过,只觉胸口堵得慌。孔凡庆是完了,彻底完了,但是镇政府的名声也让他给彻底弄臭了,臭大街啦!
“纪书记,您说,这事儿咋办吧?村子里的人都在气头上,要是没有个说法,我们可是不答应。”
祖坟,那是神圣的地方,怎容有人在祖坟前做那大不敬的事情?
柳爱国这般说,其实是不相信孔凡庆会是真的疯了,他觉得,这是孔凡庆在装,装疯卖傻,从而逃脱上柳村百姓的责难。
“爱国书记,这事儿,镇上一定给你们一个说法!”纪平也明白,众怒难犯。一旦这事儿处理不好,就会造成民怨。若是上柳村的村民跑到县里,或者市里上访,这事儿可就真的成了阳川县的亮点。
柳爱国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哼道:“咋交代?您给透个话!”
“爱国书记,孔镇长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卫生院的同志也不好确认。镇上的意见是,先送他到县里正规精神科做一下鉴定,看看,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
“真疯怎么样?假疯又怎么样?”
“老柳,你跟纪书记较什么劲啊,这事儿过了啊!”
肖森一见柳爱国的咄咄逼人,不由轻声开口,表示不满。
柳爱国却是眼睛眉毛一瞪,厉声道:“我怎么就较劲了?就准许镇长在俺们村祖坟前胡搞,就不允许俺们说话?我问问你,这天下还是人民的天下吗?这天下,还不准我一个老同志向组织反映问题吗?”
上纲上线,柳爱国可是精通此道。几十年的经验积累,岂是寻常小毛头能比的了?想挤兑他,下辈子,还得是做梦的时候!
“爱国支书,如果孔镇长是真的疯了,您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置?如果他是装疯卖傻,等待他的自然是党纪国法,谁也保不了他。当然,孔镇长的行为,影响很坏。为此,镇上一定会给上柳村作出补偿。只是,究竟要从哪一方面着手,还需要镇上研究决定。这王庄镇可不是我纪平的一言堂,我在这里,不能跟您任何必然的承诺。对吧?”
“嗯,是这个理。不过,纪书记,您可得记着您的这番话!”
“当然,我是人民的干部,我会为自己的话负责!”
纪平心里长出一口气,这老支书是要松口了。如此一来,事情要如何处理,便方便很多。只要村民们不闹事,一切都是可以解决的。
“对了,爱国支书,跟孔镇长一起去的那些人呢?还在你们村子里?”
“那些人?那是群骗子!”
柳爱国当场叫了起来,“纪书记,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那些人,打头的那个,自称柳玉栋的,绝对不是上柳村的人。我玉栋叔早两年就死了,坟头还在西山上呢。当年,俺们村的确有个人跑去了台湾。不过,那人是假冒的俺玉栋叔的名头,他啊,其实真名应该是玉勤,柳玉勤!”
“这么说,那些人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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