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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立刻用手中的半自动开始点名,俄军随即发出了一片惨叫。
“资达欺阿卢日衣也捏屋比哟母!”
金玉英想起了在战前教员们教的俄语,于是便大声的喊着俄语的“缴枪不杀”。身边原本准备接着扔手榴弹战友们也跟着大声的喊着。尽管声音有些僵硬,但是仍然起到了作用。联络壕中地俄军还是听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于是他们将手中地枪扔出了联络壕,作举手投降状。
端着步枪地孙三喜大声地用生硬的俄语喊着,让联络壕里的俄军士兵出来。此时看着眼前这些高举着双手浑身上下瑟瑟发抖、面带着恐慌的俄军士兵,孙三喜感觉是那个爽,绝对比在老家和地主家儿子打架时要舒坦上无数倍。
又有几名士兵冲了过来,金玉英抬头看了一眼,不认识,估计是别的连队的。
“你们留下看守战俘。“说完,也不管刚上来的几个友军战友愿不愿意,一挥胳膊就带着自己的士兵走了。”兄弟们冲啊!”
如果说金玉英有什么地方比其它人好使,那就是脑袋比旁人灵活些。当其它的战友和他一样沉浸在捕俘的快感中地时候,他招呼自己的战士继续朝俄军纵深快速前线,只留下了满面错愕的兄弟部队。
后来的几名被金玉英摆了一道士兵,此时只能满面郁闷端着步枪看守着已经投降的几十名俘虏。然后当看到后面有部队冲上来之后,立即双眼放光的重复了金玉英的之前话语。
俄军的第一道、第二道防线内的士兵在长时的炮击下,早已在心理上就接近了崩溃。当近卫军突进他们的阵地地时候,本就心有余悸、伤亡惨重的他们根本没能组织起什么反攻。但遭受的炮火打击较轻的第三道防线战壕内,此时已经有机枪瞄准了前方。
“卧倒!”
已经带领着部队突破了俄军第二道防线的军官们和士官们在看到俄军已经在第三道战壕处你构建起了防线,并扫射溃退的俄军士兵以让其反冲过来,立即大声的喊叫。
尽管俄军的火力并不算强大,如果强行突破仍然有突破的机会,但是按照近卫军战术操典,这时候必须立即停止进攻、同时寻找隐蔽点,在进行近迫作业的同时,请求火力支援火力支援。
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减少伤亡。
近卫军的抚恤是很高的,同时对因伤致残的士兵也会有合理的工作安排,但这不能成为在战场上任意挥霍生命的理由。每一条生命都是宝贵的,尤其是曾经在战场上拼杀过来的老兵,他们的价值绝不是在后方训练一年半载的新兵蛋子可比的。
所以近卫军严格要求禁止指挥官强行突破敌人阵地。
所谓的近迫作业,就是在己方进攻人员接敌运动中通过开阔地,受敌火力威胁需要做短暂停留时,在敌人火力下挖掘单人掩体。尽管近卫军希望能通过火力致胜,但是总会有敌军——至少在特定时间或者地点——拥有比自己更强大的火力,所以步兵就需要练习怎么挖单兵掩体以保全自己。
毕竟近卫军士兵是很值钱的。
不过这时并没有构建卧射掩体的必要,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线间大量的弹坑为突击的步兵们提供了半天然的掩体,跳入散兵坑的士兵立即卧在散兵坑之中,等待支援火力来为他们清理通道。
70毫米步兵炮只有三百多公斤重,一个炮班的战士连拉带拽,就能够基本跟上步兵的进攻步伐。而小口径迫击炮则更轻。另外,近卫军还有轻、重机枪和掷弹筒。
“轰、轰、轰……”
突如其来的炮火就像是连绵的鞭炮一样,在俄军的战壕内外炸开了花,翻腾地爆烟掀起了无数的土块,参杂着俄军士兵的残肢断臂和被炸毁的武器,将其狠狠的抛向天空,以至于有一些肠子、残肢之类的东西落入了置身于弹坑之中的近卫军步兵们的身上。
步兵炮的八发急速射立即让俄军阵地为之一哑,在弹坑中指挥部队进攻地连排长们立即吹响了进攻的哨声。听到哨声的士兵们立即跳出了弹坑,如同出笼猛虎一般向百米外被炮火压制住的俄军扑去。
和之前一样,先是手榴弹开道,然后半自动和散弹枪压制,随后三人一组清场。这样的活,近卫军的士兵们干的越来越溜。
近卫军士兵们如同走路吃饭般习惯的战术,对于严重缺乏训练的俄军士兵却犹如噩梦一般。在手榴弹被扔入战壕中的时候,他们的结局就注定为逃跑、投降、或者死亡,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是俄军和西北野战军之间的一次全面战斗。战场从迪化一直延伸到库尔勒。
在绵延五百公里的战线上,第四、第十三、第十四、第十五四个集团军在昌吉、阿什利、后峡、巴伦台、焉耆、库尔勒多个战场和俄军中路、南路军主力三十余万人展开了激战。
战斗从3月末开始,一直到夏初。我军伤亡四万余人,俄军则伤亡近二十万。
到六月初,俄军中路、南路大军剩余兵力被压制在大河沿子、伊宁、三台这一个狭小的三角地带。
在西北野战军对俄军发动反击的同时,伊尔库茨克的战斗也再次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