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该弯腰的时候不弯腰,不该弯腰的时候反而乐此不疲。不该跑的时候溜得那叫一个快,现在该跑了却又傻傻地一动不动。
她心里一急,不住地向小松鼠使眼色,可这只小东西却好像是铁了心似得,不撞南墙心就不死,不被抓起来就不会罢休。
眼看着青年的手就要落在小松鼠的身上,许清蕴胳膊使劲一扬,将它扫在远处的空地上。
小松鼠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又掉进了石头小桥下的溪流里,全身的皮毛霎那间就湿了个透。它却还不死心,从水里跳出来,又要追着往许清蕴怀里钻。
许清蕴见状眉头一皱,心里不停地咒骂,真是一只死脑筋的小东西,非要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如果不是觉得它合缘,她才不会管它的死活,直接让小丁抓起来扔进深山里。
只可惜,事实永远与想象背道而驰。这只小东西上辈子也不知道积了什么德,这辈子偏偏就入了她的眼。
许清蕴心中感叹不已,看着越来越近的小松鼠,大喊一声,“停!”
小松鼠果然听话地停住身体,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许清蕴,那个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许清蕴撇开脑袋,故意不看它,狠心又说道:“你身上**的,又想害我是不是?快走快走,别惹我心烦!”
小松鼠却还是不为所动。
慕辰歌目光落在许清蕴脸上,淡淡地开口,“既然小无赖都想让它走,那我一定会如你所愿,不会让你失望心烦!小丁,还愣着做什么?抓起来!”
许清蕴面色骤然间变了又变,她故意这么做,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小松鼠被抓,可没想到正巧成全了慕大叔。
慕大叔也真是的,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
许清蕴嘴角撇了撇,又丢给慕辰歌一记冷眼。
慕辰歌却是毫不在意,不仅如此,他的眸间还泛着薄薄的笑意,轻轻缓缓荡漾在静谧的夜色中。
许清蕴气不过,举着两条受伤的胳膊,抬起头闷声问道:“慕大叔,你很得意是不是?我都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好意思笑得这样妖娆?难道是觉得我残了,就能让你出去接客?”
慕辰歌眸底的笑意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他冷哼一声,目光锐利。
接客?小无赖竟然说让他出去接客?当他慕辰歌是什么人呢?
看来,再不治一治这个不可一世的小无赖,她真的该上房揭瓦了!
慕辰歌凌厉的目光又变,笑意更加浓烈。他凑近许清蕴的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声音低沉,“小无赖,你所言不错。我是很得意,我也笑得妖娆,我更加要出去接客,这样的答案,小无赖你是否满意呢?”
满意?小无赖要是能因此满意,太阳估计会打西边出来!从此以后,他也就高枕无忧了!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许清蕴就瞪大了双眼,惊恐地抓着他,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她是幻听了吗?她一定是幻听了!
就像曾经出现幻觉,将慕大叔当作许司令一般,这次也是幻觉!
不然为什么她会听到慕大叔说要出去接客?
这怎么可能呢?慕大叔怎么会出去接客呢?
不解风情的慕大叔,简直比柳下惠都要坚定,她极尽手段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他都要把她敲晕。
这样一位正经八百的慕大叔,怎么可能出去接客?
难道……难道是慕大叔有什么特别癖好,所以担心她满足不了他?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太恐怖了,如果慕大叔真有什么特殊癖好,那这一定是一种病,既然是病,那就得治!
等等,如果慕大叔真有什么特殊癖好,那他会不会有那方面的疾病啊?如果他真有那方面的疾病,那她该怎么办啊?
许清蕴的脑海里悬浮着一排大大的字母,“game is over!”
这些字母又高又亮,就好想活了一样,在她的面前跳上跳下,蹦来蹦去,她简直欲哭无泪。
慕辰歌看着许清蕴呆滞无光的痛苦表情,心情大好。他瞥了一眼被小丁抓在怀里的小松鼠,笑声更加肆意,低头又说道:“看来小无赖你对于我出去接客这件事情很是满意,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只小东西赏给你,你也不至于夜夜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许清蕴闻此,表情更加纠结,她的眉头紧紧地簇在一起,眼皮止不住地跳动,鼻子和嘴巴几乎就要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