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叫做夜夜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明明是他慕大叔要出去接客,却要把责任推在她的身上。
许清蕴用尽全力抬起手指着慕辰歌,唇齿微动,欲言又止。最终干脆闭上了双眸,不再看慕辰歌一眼。
只要一想起慕大叔要出去接客,她的小心肝就止不住地抽痛。
接客啊,慕大叔不是去做别的,他是要出去接客,而她并没有幻听!
她的眼前仿佛晃动着古代满身横肉、浓妆艳抹的老鸨,翘着兰花指挥动着劣质绸缎的绢帕,刺鼻的胭脂气味似乎隔着时空扑面而来。
这一个极其恶寒的场面使得许清蕴忍不住浑身哆嗦,挣扎着又要从慕辰歌怀里跳出来。
可是慕辰歌哪里容得她得逞,他的手臂不轻不重地环在她的身体上,十分巧妙地将她紧紧固定。
许清蕴睁开双眼,终于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你……你……你等着……”
呵,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他既然想要出去接客,那她就把他绑起来好了,至于怎么绑,那就要虚心向慕大叔讨教学习,将“趁机砸晕”贯彻到底。
没有人规定只许她被砸,而不许她砸别人,况且,这实在不是她的style!
许清蕴鼻子里哼哼了几声,歪着脑袋在慕辰歌怀里重新闭上眼睛,心里却反复思考分析着计划的可行性。
事实上,许清蕴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慕辰歌的警觉能力,她是深深见识过的,她真的不能够保证她能够一举成功。
可是她必须得把慕大叔从悬崖边缘拉回来,就算是不为了慕大叔,也得为她自己。
她后半生的幸福可是全靠他了!
她也必须得把慕大叔的小弟,那个重要私密关键部位,那个会抬头昂首的小家伙,从黑暗的深渊解救出来,同样的,就算是不为了慕大叔,她也得为她自己。
她下半身的幸福可是全靠它了!
许清蕴想到这里,小脸微红,耳根发烫,只觉得慕辰歌落在她身体上的双手,就好像正午的炎炎烈日,直直烘烤着她的全身,一时之间,她的四肢不自在得几近僵硬。
慕辰歌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身体骤然绷紧,展眉一笑,心情愉悦大步流星地向门内跨步走去。
他完全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句“出去接客”,竟然会有这样立竿见影的效果,简直出乎他的意料。
此时窝在他怀里的小无赖,就好像霜打的茄子,已经彻底蔫儿掉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人羞怯难耐、恼羞成怒,另一人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羞怯难耐的自然是许清蕴,得意洋洋的也莫不过就是慕辰歌。
只不过,慕辰歌并不知道,正是由于他的自以为是,由于他的盲目自大,使得许清蕴那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计划轻而易举地实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个时候,也有一人羞怯难耐、恼羞成怒,另一人得意洋洋、沾沾自喜。只不过,恼羞成怒的却是他慕辰歌,而沾沾自喜正是许清蕴。
如果说慕辰歌受挫是因为他没有预知能力,那么许清蕴成功也是因为她没有预知能力。
正因为没有预知能力,许清蕴更加战战兢兢地沉浸在她的小宇宙之内。
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竟然能够不知羞耻地为她自己下半身的幸福着想?
难道她本该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绝世美男,只不过奈何桥上选错了轮回,投错了性别?
如果搁在古代,那绝对是一个十足十的登徒子,不知要祸害多少误入狼窝的俊男美女呢!
这样一想,许清蕴还真觉得自己具有色魔的潜质,顿时神采飞扬,精神振奋。她心里怪笑几声,脑袋埋在慕辰歌的胸前,乖巧异常。
倘若真的如她所想,那慕大叔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只不过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得帮慕大叔把他的坏习惯改掉,同时把他的坏毛病治好。
就在许清蕴游思妄想的片刻功夫,慕辰歌已经抱着她进了门。
因为一路上已经眼花缭乱,再加上还要时刻防备着慕辰歌,以免被他识破计谋,所以,即使别墅内富丽堂皇,许清蕴的表情也是淡淡的,连眸光都没有闪动一分。
慕辰歌只以为她是深受打击,脸色逐渐柔和,出口的声音竟然也染上欢快的基调,“陆管家,医药箱!”
“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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