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的女人是杨晓依。”没有任何证据,我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她在捣鬼,便用极锋利的眼神削向她的面颐,硬声说,“潘天凤,你做事做的谨慎一些,千万不要露出马脚。如果让我查出依依的走跟你有关系,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的好弟弟!”潘天凤点了点头,浩叹了一声。即没有表现出因为受冤枉而极力反驳的情调,也没有表现出因为阴谋被点中而惊惶失措的表情。
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换成以前的话,我早和潘天凤大吵大闹起来了。
但是,这一次,我的讲话很稳重,态度也很淡定。
是不是决定了要结婚的男人,都会不由自主地蜕去那些童稚与浮躁。
突然感觉自己长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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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31日,晚饭后。
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我极少在电脑上打游戏,就算偶而打游戏也是不顾分数不顾功绩,没有团体精神的乱打一气。只要有小说情节需要我去笔录,就算还有最后一分钟就能决出胜负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关掉游戏,所以,和我一队的游戏伙伴都很不幸。
只要有人推开了屋子的门,我就会快速关掉word文档,打开浏览器,装作看页的样子。
我在写小说的事,从没有向家里人说过。
不过,我相信潘天凤是知道的,虽然她并没有问过我,虽然我也不知道她是通过什么途径,但是,我相信她肯定知道。
忽然,潘天凤推开了门,我也火速地关掉了文档。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用非常惊异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那种情调瞅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我的十指停在了键盘上,额头上的川字拉出了一定长度,奇怪地问:“干嘛这样看着我?”
潘天凤从盯上我到现在眼皮都没有眨过一下,双目聚光,面部森寒,嘴唇张了数次才喷出一句令人惊奇的话:“小弟,咱俩是亲姐弟,老实和姐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了?”
我的双手向前一推,键盘撞上了显示器的底座,双眉紧锁,不悦地说:“潘天凤,你一天不寻我开心,嘴痒痒是不是?我看是你有心理障碍吧?”
潘天凤将一只手拍到了我的大腿上,面色严峻,口气正派:“今天中午,我打开你的电脑想看一会电视剧,刚一打开快播,你说我看到了什么?”
“a片吧?我的d盘里存着好多啊!你才发现?”我拉回了键盘,无所谓地说。
潘天凤面色微怒,语气中流露着关切:“你还说你没有心理障碍?你天天看这些恶心的东西吗?你病得不轻呢?我劝你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我的面颊微红,痴痴地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这点破事你就说别人有心理障碍。我说老姐,谁的电脑里没有一两部a片,常有理,王有才他们谁不看这些电影。”
潘天凤惊讶地笑了一声:“什么?常有理那么老实的人也看这种电影?不可能吧?”
我的嘴角一撇,不屑地说:“你认识的人里面就你不看。”
随着姐弟俩释怀的长笑,新年的爆竹声彻空而起。
元旦就要到了,新的一年马上要来了。
关于去年一年的回忆也笔录到了尽头。
去年最大的收获并不是我赚了多少钱,而是经历了多少事,明白了多少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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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天凤开着菲菲的a6已经半个多月了,也没有听说她有要还回去的动静。
工作也不找,婆家也不回,开着a6拉着她的阶级姐妹到处显摆。
停车时,还故意将车头对准了马世方家的大门口。
仿佛在传递着这样的信息,你不是笑话我开不回汽车吗?奥迪a6,还是高配,60多万,见过没?
拎着水桶在电线杆下洗车,是我看到的,她做得最多的一件事。
车厢里的座垫与玩器全换成了她喜欢的样式,好像这辆车是她自己的一样。
有几次,潘天凤大早晨出门,晚上十点才回来。
她每次出门qq相册里就会多出一大堆的实景照片,还会带回很多礼物,有吃的,喝的,用的,穿的……
问她干什么去了,她就说出席某某宴会,出入某某国际酒店,去太原看车展……
老爸老妈不懂这个,我的朋友,你还不明白吗?肯定天天跟那个菲菲勾搭在一块。
今年,1月12号这天晚上,我们一家人正吃饭时。
潘天凤突然来了一句:“爸,妈,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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