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与她吵架了,她会说,她是在跟她自己的孩子说话,然后,她就会以长辈的人际关系来压制我和姐姐。然后,所有的亲戚邻居都会说我与姐姐不懂事,不尊重长辈。之所以,我这样下结论,是因为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事。
回到家里后,我哭着对妈妈说,妈妈,我想看电视。
妈妈也哭着抱着我的头,流着泪说,妈妈没有本事,不能给你们交闭路费。咱们惹不起他们家,就躲着点吧!
哭过后,我又站到窗户外面往里面看电视,只能看到模糊的图像,却听不到声音。
透过窗户,我发现,马世方端着的锅是空的。而且,两个小时了,也没有见马世方开始吃饭。
从那以后,我与姐姐就很少去正房看电视了,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马世方的孩子长大懂事。
雪姐,依依,菲菲在聊家常时,问我,晚上看什么电视?
我总是回答,我不喜欢看电视。
他们很不理解地说,还有人不喜欢看电视?真是绝种。
我没有在骗他们,我是真的不喜欢看电视。
我的时间是用来笔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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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叙讲完了,回到正题上吧!
“你妈妈就是一个捡破烂的,你爸爸就是一条看门狗。”马世方咧着嘴,站在院台上冲着我与潘天凤大喊大骂。
我的妈妈以前扫大街时,总会拎着一个布袋出面,回来时从马路上捡一起饮料桶。
我的爸爸现在是保安。
奶奶坐在正房里仿佛屋外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乖乖地捏着包子,眼圈深陷,眼角呈现着愁苦,面色很是难看。
我刚迈上院台,便停下了脚步,抬起了拎着鸡蛋的胳膊,瞋目强声:“马世方,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是十多年以来,我第一次主动和马世方说话。
马世方拉长了丑恶的嘴脸,奸笑了起来,摆出了戏子一样的腔调:“只有当看门狗的男人和一个捡破烂的女人才能生下你这种娶小姐的货色,怎么我说错了吗?”
我将鸡蛋与色拉油搁在了院台边,前进半步,厉声道:“马世方,你骂我可以,怎么骂都行,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你骂我的爸爸妈妈,欺负我的小外甥女。”
马世方嘴角一撕,脸皮一抽,坏笑道:“我就骂,我就骂,你的爸爸是看门狗,你的妈妈是捡破烂的……”
进他们家院子时,爸爸妈妈再三嘱咐我如果马世方再对我与姐姐谩骂的话,要像从前一样忍住了,看过奶奶后就走人,千万不能发火。
可是,此情此景,我忍无可忍。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无须再忍,无须再忍……
“马世方,你这个人渣,我们一家人没着你没惹你,你已经欺负了我们家十几年了,还不够吗?老子今天非杀你不可!”音落,我捏紧铁拳,朝着这个心如毒蝎的恶妇便打了上去。
说打就打,你以为我开玩笑呢!
我在她的头顶猛击了两拳之后,马世方捂着额头,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这家人疯了!大人疯了!孩子也疯了,打人了!打人了!街坊邻居快来看看呢!”
“不是我想打的你,是你想打我。你才故意侮辱我的爸爸妈妈激着我先动手,然后,你就有了自卫的理由。马世方,你已经是四十我多岁的人,连一个孩子也不如。”我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举起铁拳便往死里揍。
小外甥女放声大哭了起来,潘天凤看着我与马世方厮斗,流着狂泪,用教导的口气,喝道:“马世方,你从小就欺负我们姐弟俩这没有什么,你拿铁锹打我的妈妈也没有什么,你霸占了四分之三的老院子这也没有什么,毕竟我们是一家人,这些我们家都能忍。但是,你现在又欺负我的孩子,你还是不是人?还有没有人性?是的,我的女儿与你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你别忘了,我的女儿不仅是浪浪的外甥女,也是你的三个儿子的外甥女。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永远都改变不了这样的家族关系。你这样做并不是在欺负我们家,你是在给你自己的孩子作孽。”
“快住手,快住手。”只隔着一堵墙,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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