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声道:“老姐,菲菲是想让我这一辈子都给她当牛做马。”
潘天凤同样硬气:“只要有钱,当牛做马又有什么不可以!”半晌,又低声道,“我是支持你跟菲菲在一起的,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听过卖儿卖女卖媳妇,没听说过卖女婿的。
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是都很护短,哼,就算潘天凤不出嫁也是这副操性。只是感觉她越来越难对付了,今天对于依依的事只字未提,仿佛她压根就不知道我的感情世界里还有一个依依。
我的决心一次次接受着这样那样的挑战,就像伫立在冰尖上迎接着日出的希望,满心欢喜却摇摇欲坠。
总是在说自己的信念并没有多么坚决,自己的心很是脆弱,却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不良因素而改变过自己的初衷。
总是在问别人,自己该怎么办?却从没有舍取任何一个给自己帮助的人的建议。
因为路是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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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潘的,你小子是什么意思?电话也不给奶奶打一个,还等着奶奶主动给你打。我告诉你,今非昔比,从今往后奶奶我不会再给你好脸看。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王八畜生东西,你以为你是呀!你以为我稀罕你吗?你以为你大j巴长脑袋上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骂够了没有?”
“没有!”音筒口都惊爆了,“潘天凤那边我已经把她喂饱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从了我的话,我就抬着花轿冲进你家,扔下十万块的彩礼,跟你爸妈要人。”
一会说我强j她,一会说要吊死在我家大门口,现在又说要抢亲。我喝道:“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奶奶我气死你,不服的话咱到床上练一练,看看谁干得过谁。”菲菲大笑之后,又下了份懿旨:“下午,七点,我在农贸桥等你,不来你试试。”音毕,便挂了电话。
8月23日,下午六点五十,农贸桥。
车厢里。
后座的脚下还真安装了一个暖壶架,铁丝还涂成了黑色。
“金贸公司装潢办公室六千,远东集团中介费一万,超市送汾酒两千,减去给领导送礼三千,再减去给李老板的中介费三千,再除去小慧们的交际费……”菲菲左手开着手机计算器,右手拿着圆珠笔在帐本上记帐,看上去是自言自语,其实全是说给我听的。
半晌,菲菲拨了一个电话:“小慧,上个月关于金贸,远东那些老板们的钱我给你结一结吧!还是那个账号吗?我一会用手机银行给你刷过去。”
小慧很开心的说:“没问题,如果以后还有生意,雁姐要多多引见唷!”
“还有,小慧,我给你的那批钱你多给你下面的姐妹分点,留住人是很重要的。”菲菲教育。
“说下多少就是多少,我不会亏待姐妹们的,有钱大家一起赚。再说了,现在这样的学生m多得是了,也不缺她们几个。”小慧说。
“我可是听说你有些贪得无厌了。”菲菲笑道。
“雁姐,瞧你这话说的,我是哪种人吗?骗你我爹是我生的。”小慧高亢的声音。
“好!好!说得好,有前途。要想发财就得这样,我看好你!”音落,菲菲潇洒地挂了手机。
我怒目而视,大骂道:“你怎么还干这种伤天害理,诱良为娼的肮脏事?你不怕遭报应吗?”
这一次,菲菲并没有跟我吵,她并起嘴皮咧着嘴角露出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埋头记账。
“去给我倒杯水来。”说话间,菲菲一直盯着账本,没瞅着我不说,连水杯在哪里搁着也没有告诉我。
跟一个人讲话时没有看着这个人已经是很不尊重的行为了,用着别人帮忙态度又这么嚣张,好像别人都欠她的。
“你自己不会倒。”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喝了自己想办法,这是一个人生存的基本理念。
“我艹你大爷,你去不去?”菲菲停下笔,甩过头硬声喝道。
“哪个男人允许你这样呼来唤去的?”我的朋友,你说是不是,“换一个男人你跟他这样说说话试试,还不大巴掌扇死你。”
“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之一。”菲菲奸笑了一下,“小潘子,伺候本宫喝水。”
“我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这辈子让你这样的欺负。”话罢,我从扶手箱边拿过了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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