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干净吗?眼神里读出的话。
蓝色的衬衫,黑色的格子短裙,白色的泡泡袜,这是菲菲今天的打扮。
“跟奶奶进来,找你有事要谈。”菲菲的纤纤玉手推开了b间的门。
整个屋子只有门洞的影子因为地板的光滑而反射出一片亮光,掩映着沙发的一角,掩映在美人的脸上。
我就是要进这个屋子的,没有人在诱惑我。
屋里的死寂与屋外的喧闹永远是这样的对比。
“潘哥哥,看着我走过来了,怎么连声招呼也不打呢?”她拉住了我准备开灯的手,用她的凶器将我逼到墙角,左脚顺势一踢将门扣上了。(凶:胸)
“认识你,就一定要和你打招呼吗?”我沉声。
“依依,你怎么会在这里?”她霍地将脸向侧面扭去,满头的梨花烫轻微地飘起。
千万不能被依依看到这样的场景,我老实地扭了一下脑袋。
菲菲趁机在我的脸颊上偷咬了一口,得逞后狂笑:“勾引闺蜜的老公真是有趣,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请你庄重一点。”我没有再擦脸。
“哈哈,我今年二十二岁,本地人——”菲菲兴致勃勃地说。
“你不是八十八了吗?”我不屑地说。
“噢!是这样,因为我不是童子身练功,所以只练到十六岁就没再练了……”菲菲那股子劲,又来了。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听你说这些。”没有等她说完,我便打断了。
“骗你我爹是我生的!”动不动就把自己的父母当玩笑使,越看她越讨厌。
“如果你第一次来天上天,拉住的女人是我的话,说不定现在走在一起的会是我俩。你每次来找的都是第一次和你上床的女孩,不是依依。”梨花烫罩着这张黑漆的脸庞,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的处事态度,沉默是金。
“别人看不出来,我可是看得透透的,你对依依一往情深,而依依根本就不爱你。”菲菲的语气很是坚定,“依依爱的是钱!”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的语气一样坚定。
“潘哥哥,别看我比你小着两三岁,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看过的a片都多。”立杆见影的发问,“如果依依爱你的话,为什么你们相处快一年了,她还在干这行?我不相信你从来都没有劝过她从良,是不是你劝她了,她不从你?”阴险的笑声在暗淡的视线前面,形成了一个模糊的幽灵形状。
跟着我的故事一路到此的你,是不是也想问我同样的问题?其实,就算你不问我,我也不止一次地反省过这个问题。
这一年多来,我反省的问题还少嘛?
“潘哥哥,我听说你在瓦山煤矿上班了,干哪个干嘛,快辞了吧!一个月的薪水还没有咱们打一晚上麻将赚得多呢?”讲了这么多,只有这句话中听。
突然屋外传来了争吵声。
“干什么了这是,一个二十一二,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了,两个女人家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这个吵架丢人不?”中年妇女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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