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暗杠,等一下,等一下……杠上花,奶奶自摸了,哈哈!哈哈!”是一个陌生女孩的尖叫声,那个欢喜劲像看到外星人一样。
我眯起眼皮吃力地甩了甩头,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我的老天,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稍等一等,你的眼睛也休息一下,让我想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下午修了修灯泡,然后……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和依依,雪姐,一起吃的夜宵。
这一行里的娘们酒量都这么好吗?从天上天出来时,这两人已经和客人喝了不少啤酒了,在饭店里又和我干了一瓶45度的老白汾。
我这人沾酒就脸红,不管是抿一口还是喝一瓶,脸都是一个程度的红。她们说什么脸红的人越能喝,还说,大男人还喝不过小女子真说不过去,愣是给我灌。没喝多少,已经是晕头转向了。印象里是雪姐与河南妹子把我搀回宿舍的,依依那个矮个子可搀不动我。
事后我百度了一下,度娘说,喝酒脸红的人胃里缺少解酒的那种什么什么酶?我也没记住,记它干嘛,我只知道沾酒就脸红的人尽量少喝,对身体不好。
打个嗝都是一股子酒精味,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喝就别逞这个能。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才察觉到身体光溜溜的只剩内裤了。昨天是扒光我衣服的?这么没礼貌,依依一个人一双手肯定不够力。
我的衣服搁哪了?我四下瞅了去。六张上下铺,到处挂满了女人的内衣内裤,这个屋子好香啊!
饿死个我了,出去吃点东西吧!
我狭开了一道门缝……
雪姐,晨晨,依依,还有一个新面孔的姐妹,在客厅里打麻将。
河南妹子和另一个姐妹在一边观战,莉莉与另外三个姐妹在沙发上看电视,旁边有几个吃剩下的蛋糕盘子。原来是有人过生日,难怪今天挤了这么多人。
这个宿舍到底住着多少人呢?天天都有陌生面孔,盛得下吗?
地暖已经很热了,还开着空调吹着暖风。
姐妹们都穿得很随意。
雪姐与晨晨穿着吊带,依依披着睡衣,莉莉与河南妹子穿着不算是太过分的三点式,没有一个不露大腿的。
一个个全戴着金戒指,金项链,金手镯子,十个人有八个拿着爱疯5。
麻将桌旁摆着三个矮板凳,专门放着烟灰缸,打火机和香烟。依依与新面孔的姐妹共用着一个,新面孔姐妹抽着软中华,依依抽着云烟,雪姐抽那种又细又长的女士烟。
打个麻将把整个房子弄得烟雾缭绕,云里雾里的,换成那些良家妇女遇到这样的阵式早呛出屋了。
真***是一群女流氓。
这帮娘们打牌嗖嗖得,上家抓起牌看一眼报了牌就打,下家也不管其他三家要碰还是要杠,已经把牌打出去了。
如果有一方要牌了,叫停的速度相当的快。该碰时就有人碰了,该杠时也有人喊杠,没有听她们因为误了牌叫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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