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遇到她时,我也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走进隔间的。刚把木板门扣上,手提包便砸上了我的脑袋:“我以为是客户呢?原来是你这个死鬼,想背着我找其他女人是不是?”
“没有的,司令今天不在,进来了一个不懂事的,我让他只叫你进来的,谁知道叫来了一堆。”急忙辩解。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背着我和其他女人勾搭,我现在就让你起飞,保证让你爽死。”又不讲理,又惨不忍睹。
“你想弄死我。”到底害怕不害怕,怎么笑得这样灿烂。
“弄死你干嘛,留着慢慢折磨你吧!”依依谑笑。
女人可以在外面随便找其他男人,男人却不能随便找其他女人。我的天呢,你们听说过这样荒唐,但又是事实的约定吗?
“那天晚上,没有和你做功课,是不是心情不爽啊?”她的只言片语总会让我很兴奋。
“你什么意思啊?“其实我贼喜欢她用这种口气和我调侃了。
“我欠干啊!”挤着眼皮笑了笑。
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啊?有这样的一个老婆在家等你,傻子才会去漂季呢!我总算知道古代那些君王为什么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本以为今天这堂课可以更幸福的,可是,却一直都没有能打起精神来。
开始时,我对依依的小姐气质并不在意的,就在经历了这次离别之后,对她的这种气质开始有了极大的反感。比如说,熟练的从包包里掏出套套的动作,习惯性地平躺下去,将双腿一劈,说上句,来吧!
脱裤子只脱左腿不脱右腿在课间甩在一边,这样在下课后方便再穿起。
“臭表子,真尼玛的恶心。”我没有解释我的想法,却让她这样误会着。
“潘,你说什么呢?这不是你的真话吧?”她用双手撑着床板仰起身来,很认真地问。
“不知羞耻的玩意儿,看都懒得看你,给老子滚。”我抽出一张红面,随意地丢到了她的身上,穿起衣裤,转身就走。
对于抽钱这个动作,虽然已经变得陌生,但是这次却让我感觉很爽快。
“潘,你这是干什么呀?快把你的钱收起来。”硬往我的手心里塞了去。
“漂季给钱,天经地义。”我强声,之后便甩开了门。
我的想法为什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不敢想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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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11点半。
蛋蛋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黄泉路。
这条路的名字是不是很渗人?这是泉光乡与黄明镇之前的一条路,路牌上是光明路,故乡人调侃它是黄泉路。
常有理在建材城的一家建材店作技工,学不少装门装窗的手艺。自己买了辆蛋蛋车,出去干活方便些。
“常有理,看到我刚才拉进去的那个女孩了没有。”一束束路灯的灯光在我额头上的扫射,就像路边的路灯一样排列有序,循次渐进,一闪又一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