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些了吗?”江小牧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现在能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了吧。”
沈初兰低头想了一会儿,眼眶里蓄着泪又抬起头来,哽咽道,“恩公,这次您一定要救救我。”
果真是出了什么大事了……江小牧望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轻拍了拍,“说吧,到底怎么了?”
“今早我接到家里的信件,说是我父亲得了急病,我心里急便立刻写了一封回信,本想着亲自去宫门口寄出去的,谁知走到半路却看见……看见……”她说着,眼神忽然慌乱起来,不敢看江小牧的眼睛。
“你看到了什么?”江小牧更加轻柔地问道,“没事,这里没有旁人,红儿也不是外人,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沈初兰定了定,这才接着道,“我看见丽妃娘娘宫里的管事太监,带着两个小太监,抬着一具尸体,正在宫门那边的树林里面。”
尸体?她眉头微皱,接着问道,“别急,慢慢说。”
“他们抬着那个人……”沈初兰尽量压低了声音道,“他们将那里面的人扔进了那边的一口井里面,我亲眼看见,他们扔了之后再将盖子盖上,我当时就躲在边上。”
“什么?”江小牧诧异地瞪大眼睛,惊道,“他们简直是目无王法,这是杀人藏尸啊。”说着愤愤地转头看着沈初兰,“是他们犯了事情,你害怕什么?”
“我……”沈初兰眼神再次慌乱起来,起身又跪了下去,“恩公,我当时藏在那里不敢动,后来离开之后才发现,我……我要寄出去的家书不见了,还有一盏宫灯也不见了。”
江小牧忘了伸手去扶,愣愣地看着沈初兰好一会儿,“你是怕他们已经知道你当时在场?”
沈初兰点了点头,“宫灯上还写着浣衣局三个字,要是被他们捡去查出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江小牧紧紧地捏着她的手,登时说不出话来,这件事确实是有些严重了,且不论能不能查出那家书是谁写的,丽妃宫里的人要是捡了那盏灯笼,肯定会立即派人去浣衣局查谁今天晚上出过门。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江小牧忽然抬头对沈初兰笑了笑,“初兰,你担心什么?只要你不说就行了,又不是深夜,浣衣局傍晚出门的人肯定多,而且也没有旁人看过你家书里写的什么东西,打死不承认不就行了?”
“是啊!”红儿也附和道,“初兰姑姑,你不用担心,丽妃那边的人丫鬟都命薄,每天不是被打就是被骂的,这次死的估计也是个丫鬟,失踪一个丫鬟根本没什么,只要你不说话,这事情兴许就过去了。”
“嗯。”江小牧点了点头,接着安抚着沈初兰道,“红儿说的没错,她在这宫里也算是老人了,丽妃那边的事情比你我知道的多一点,你就放心回去睡觉吧,不会找上你的。”
沈初兰听她们二人说得有些道理,又见江小牧和红儿一脸坚定的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谢道,“那初兰就谢过恩公了,半夜的还来打扰娘娘,真是过意不去。”
“你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我不是说过么,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生分。”江小牧笑答道。
沈初兰再次朝她福了福身子,歉然道,“夜深了,娘娘早些歇息吧,初兰这就先回去了。”
江小牧笑着点了点头,看着沈初兰转身向外走去,忽然往前走了几步又拉住她,轻声叮嘱道,“初兰,记住我的话,只要死不承认,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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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江小牧还在床上做着美梦,正梦见自己手里拿着好大一块通体碧绿透明,色泽均匀的美玉,笑得合不拢嘴。
“主子。”梦中红儿却一脸严肃地出现在她跟前,大声嚷嚷道。
“可不要给我打碎了。”江小牧慌忙将东西抱在怀里,戒备地瞪着红儿。
“主子。”红儿站在床前,拉住江小牧的肩膀使劲儿的摇了摇,“主子快醒醒。”
“小心点。”江小牧惊呼了一声,猛地抱住双臂,蹭地一下坐起来,猛然瞪大了眼睛。
红儿见她咋咋呼呼的,吓了一大跳,“主子您怎么了?”
“没,没事。”江小牧望着床前的红儿,眨了眨眼,原来刚刚是做了个美梦啊……那么大一块玉,要是给了谁,那人可不就发财了。
红儿一边掀开她的被子,往她身上套衣服,一边急道,“主子,皇后娘娘差人来说,让您现在过去一趟呢。”
“让我过去?”江小牧呆呆地任由红儿摆布,只觉得还没完全醒过来,忍不住抱怨道,“大清早的她叫我干嘛去啊?”
红儿替她套好了衣裳,又替她取来鞋子,“不是让您一个人过去,而是各宫的主子都要过去呢。”
“为什么?”江小牧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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