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废物,毕竟此刻不宜惹火上身。
刚想自己出去看看什么情况时大门外一队人马冲了进来,见此情形钟戏生倒吸了一口凉气,钟府外长街不知什么时候整齐的列站着一排排手握长戬的士兵,一眼看不见尽头,而这些士兵的前面还站着几百个身穿统黑色战甲的大汉,一股浓烈的煞气弥漫在这些人的四周,和普通士兵不通之处在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煞气,而钟戏生还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另一股熟悉的血腥气息。
一队队士兵有序的冲进钟府,所有钟府的下人都抓到一起,钟戏生也不例外,他被两个大汉押着往内院走去,见后头见老娘和宁娥也被抓了,不过看到这些士兵只抓人不伤人他就放心了。
没一会钟府的所有下人都被押到内院正殿门外,这时钟戏生先前在府外看见的黑色战甲大汉走了过来分成两排站在过道的两边,一个身穿锦袍中年缓缓走了进来,一股上位者的威压震惊全场。
而钟府大殿里此刻的挤满了人,全是钟府的重要人物,夏夫人也在其内,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略矮于她的中年,想来应该是对方的夫君了,也就是钟府的老三,夏夫人瞄了眼殿外的钟戏生并会意一笑后不再说话,此刻大殿里的人都像炸了锅的蚂蚁般焦急无比。
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一身褐色长袍,不怒自威。
见锦袍中年走进来坐在主位上的钟府家主也就是钟府实际掌权人才不咸不淡的道:
“长孙风鸣,大早上你不去准备祭祖事宜却跑来我钟府兴风作浪,你这太守是不是做得不耐烦了想换换脑袋上的乌纱帽?改明儿我找人把你调到南疆当个九品芝麻官你看可好?”
“哈哈哈……钟悠然,钟府落寞了,被你搞的是乱七八糟乌烟瘴气,我是来帮你的,也是帮你们钟府”锦袍中年不以为然的大笑起来。
殿外有两个守卫把一张椅子抬了进去,锦袍中年坐在椅子上不停的上下打量坐在主位上的种悠然,连连摇头。
无视!赤裸裸的无视,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钟悠然哪受到过这般轻视,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
“说出你的目的”钟悠然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人家军队都出动了呈口舌之快有什么用。
给身边的贺林使了个眼色,贺林会意刚要走下去只听长孙风鸣又道:“我方才就已经下令玄翼营包围整个钟府,邑郡的所有军队都被我强行征调,现在的钟府别说是人,就是只麻雀都飞不出去。”
玄翼营是跟随长孙风鸣常年征战最精锐的战队,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残酷的死亡训练出来的死士,对长孙风鸣是绝对的忠心。
“你……”钟悠然语塞了起来,他能想到把消息传出去对方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否则凭借钟老爷子的威望不知道会有多少老爷子以前的旧部率兵赶来,不过现在想这些已是枉然。
“你们就不用耍些小伎俩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显得苍白无力,也不怕告诉你们,你们知道我坐在邑郡太守的位置也不是一两年了,邑郡早在十几年前就完全掌控在我手里,是绝对掌控,钟老爷子留下的旧部我会不知道吗?产草除根就是这么个道理,你懂的”
说到这钟悠然脸色大变,感情这老匹夫打钟府注意很久了,刚要冲了上去大打出手就被钟府的一干人拦住,殿外立马冲进来几十个手执箭弩的黑甲彪形大汉,场面混乱了起来……
而坐在大殿中央的长孙风鸣罢了罢手,让身后的护卫退了下去
“钟悠然,别怪我没提醒你,有种在上前试试,让我看看你的成名绝技啸天烈日掌是如何的叼炸天,看看我玄翼营的这些战弩会不会把你打成筛子”。
钟戏生在殿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看来这长孙风鸣对钟府是志在必得呀,战弩这种军用的装备都带来了。不过这钟府谁当家对他来说都一样,也不知道夏夫人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还是先看看情形再说,一打定主意他便把目光投向大殿内。
“长孙风鸣!你到底想怎么样”钟悠然已经豁出去了,三番两次被羞辱不说,还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他能不抓狂吗。
“很简单,第一:交出家主之位,废去武功”
什么?废去武功?开什么玩笑,废去武功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比死还痛苦。武功;代表的是一个武者追求巅峰穷极一生的荣耀,一听长孙风鸣提出的条件,坐在主位上的钟悠然暮然间苍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