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匹夫,如果不是家父力荐,你能做上邑郡的太守吗?你能走到今天吗?再说了让不让出家主之位是我钟家的家事,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插手,难不成你不要祖宗了改姓钟不成?”
“谁说我要做你们钟府的家主了?管夫人”长孙风鸣看了坐在钟悠然下方第一个位置的宫装美妇。
“什么?竟然是你……”钟悠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夫人,原来是对方勾结长孙风鸣,来个里应外合才致使他毫无还手之力任人宰割。
这时夏夫人笑吟吟的走了出来:“大哥,这也不能怪长孙大人,当初老爷子本打算将家主之位传给我夫君,不过我夫君玩物丧志终日沉溺于诗词歌赋,志不在此,老爷子便把家主之位传给你,希望你把钟府的基业发扬光大,可是你自己看看,你的无能让如今的钟府都变成什么样子啦,长孙大人不过是不想老爷子留下的基业葬送在你的手里”管夫人缓缓道出了钟府曾经的很多秘辛。
而钟悠然被她这么一说脸刷一下红了起来,男人都不喜欢听到无能、不行之类的词汇,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抓住管夫人的手腕,把管夫人白皙的手臂抓出五道血痕。
“你这个贱人,吃里扒外,在我胯下承欢的时候也不见得你这么说过”
钟悠然此话一出大殿里钟府之人都是以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们两个人,殿外的很多人都露出鄙夷之色,两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伪君子,一个是荡妇。
钟戏生回头发现后面的老娘神情不太自在,顿时明白了过来,钟慧心的大哥上了二哥的老婆,这么乱伦的事情说出来她身为钟府之人觉得难堪是很正常。
“我贱?我是很贱,不过还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你杀死了自己的二弟,有顾及手足之情吗?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替我夫君报仇……”
“钟大娘……”后面的宁娥叫了一声。
钟戏生回头见老娘昏倒了,挣开了两名看着自己的守卫,跑过去扶住她。
操你大爷!你们的这些丑事还有脸抖出来,你特么不要脸不代表别人不要,钟戏生怒了。老娘本来就不能受任何刺激,她如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了你们的狗命。把怀里的钟慧心让宁娥扶住,他则朝大殿里走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粗布衣服,面如冠玉的少年负首而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嘴角微微扬起,充满一种邪异之美,不对,因该是英俊,不过长得是有点娘炮了。
见是钟戏生坐在一旁的夏夫人给急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不过钟戏生只当没看见。无视掉大殿里的所有人,一步一步走近长孙风鸣和钟悠然。
钟悠然身边的钟文和钟武却“噗哧”一身笑了出来,他一个废物想要闹哪样?这个时候跑上来出头?要武功没武功,要内力没内力,除了混吃等死外还能有什么作为。
两人笑了半天发现没人跟着笑这才尴尬的停了下来,瞪了钟戏生一眼。
“傻逼!滚出去!”
钟悠然刚开始还以为是某个可以扭转局势的牛人出现,没想到却是这个被自己赶出内院的废物,一时间他心中所以怒火和怨气仿佛找到宣泄口般都出到钟戏生身上。
谁知走到眼前的钟戏生突然暴起,抽出系在腰间当腰带的软剑,使出了空虚剑诀里的第一式:绝剑式。
只见钟戏生拔出软剑后朝空中窜了出去,一个回旋人从空中伴随着大片的剑花席卷而下,不过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挑断钟悠然的脖子,而是轻盈地绕道钟悠然身后架住他。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钟悠然话才说完剑就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软剑上的寒气袭来钟悠然不禁打了个冷颤。
“戏生,有话好多,有话好说,何必动刀动枪呢”死亡的威胁让钟悠然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对方不小心手一滑,那自己可就去见耶稣了。
这把软剑是钟戏生为以防万一昨天就特意到宝花街的兵器铺定量身做的,不管是重量还是锋利程度以及剑身的韧性都令他很满意,用来配合空虚剑诀还真是如虎添翼,毕竟当日在西城区他用礼堂主的弯刀根本就发挥不出剑诀的威力。
本来钟戏生打算先制住长孙风鸣的,毕竟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谁都懂,不过刚上来就被钟悠然吼下去,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才临时改变主意的。
刚才他已经尽量改变绝剑式的招式了,一是为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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