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可言?声名一片狼藉,若是平常姑娘家家的,此刻早已经化作了一缕幽魂。偏生这个女人强悍啊。
秦长歌听着云悠然后面的几个字,那凉薄的红唇微微的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线,那冰冷的双眸依旧,只是双眸之中的冷意还是稍稍的减了一分。随即鼻尖轻哼,冷声道:“放狗赶堂堂王爷,还是你有理了。”
秦长歌第二句话再出,十三个字啊。这下子,完全是让嘉元帝给震惊了。他震惊的看看秦长歌,再看看地上的云悠然,这一刻,他内心里的情绪是嫉妒。对,没错,就是嫉妒,嫉妒云悠然竟然能够让自己这个儿子第二次开口,而且,每一次开口说的话都是平时的几倍啊。他想要让这个儿子对自己开口说一句嘲讽的话都是一种奢望。作为一个帝皇,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吗?
只是他期盼了多少年了。嘉元觉得自己这些年来,都是血泪啊。秦长歌的二度开口,周遭的众人的确再度的愣住了。秦长智妖魅的黑眸落在秦长歌的身上。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天要下红雨,娘要嫁人了?从来惜字如金的宁王殿下竟然破天荒的开口了。开口质问云悠然。他怎么觉得今天这有些怪怪的感觉呢?
云悠然至于秦长歌冰冷的质问,内心里竟然没有生气,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虽然觉得今天的秦长歌怪怪的,但是她依旧是低垂着头,再怪异又当如何,他们是帝皇,皇子,她云悠然也是人,在她的世界观里,众生平等。纵然自己此刻是跪着,但是她丝毫就没有觉得自己矮人一等。
依旧是摆弄着自己纤细的手指,樱色的红唇微微的一抿,淡若初雪般的声音响起:“我没有放狗。”
当云悠然这声音响起的时候,众人全都染着惊讶望向云悠然,难道传言有误?
“哦,莫非皇城流传你云悠然放狗赶武王是假的?”秦长歌第三度开口,现在19个字,又是比方才多了啊。今天的秦长歌又是放了一颗又一颗的雷啊。
“我没有放狗,那是中华神犬雪獒。”云悠然轻柔的声音落下,丝毫就没有惊慌,有着只是一丝委屈。
当云悠然这话落下的时候,让秦长智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发誓,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逗了。神犬?那还不是狗吗?什么没有放狗,偏生要较真。
一边的秦长风看着云悠然,在将眸光看向秦长歌,总觉得,两个人之间,好似有莫一种默契,某一种互动。他温柔的眼底染着一丝狐疑。向来冰冷无情的秦长歌竟然当着父皇的面质问云悠然。没错,这看似在质问,实则是在帮云悠然度过这一场危机。秦长风的眼底划过一道暗芒,难道说,这秦长歌也对云悠然感兴趣了?
不知道为什么,秦长风的心底竟然升腾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尤其是看着,秦长歌这冰冷的眸光放肆的投在云悠然的身上,而云悠然竟然能够在他面前肆意的露出各种最真的自己来。没错,他觉得云悠然在秦长歌的面前很真实。这一种真实不像是对他们的那一种剑张弩拔的场景。反倒是别有一股说不出的和谐美来。
嘉元帝完全是愣在一边,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了。因为他的儿子三度开口了。那一双深幽如寒潭的眸子竟然是落在云悠然的身上,而云悠然这个女人现在竟然将自己这个儿子当成空气,挺直着脊梁骨跪在地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嘉元帝的黑眸阴骜的黑眸深谙下去了。自己震惊于宁王的开口,但是作为一个帝皇的敏锐还是存在的。他发现了自己这个儿子的不平常。第一次对一个女人用这么直勾勾的凝视的。在这二十多年的岁月里。如若自己儿子凝视的不是这个声名狼藉的云悠然,那么他真的会很兴奋。自己的儿子的性趋向可能是正常的,以前没有将眸光停留在那些女人的身上,是因为没有女人有那一种魅力能够让自己这儿子将眸光投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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