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秦长智妖魅蛊惑的黑眸里染着趣味的笑。
在听到秦长智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云悠然内心里是将秦长智这个妖孽美男在腹中骂上了十八边。这个小肚鸡-的男人,不就是那一日他夜闯将军府,她对这个男人的一点小算计吗?不就是让这个男人安分了一些天吗?才好,就想着报复回来。看来这个妖孽美男,还真心的不能够让他太过舒服了不是,这一舒服啊,人就要犯事。
至于秦长智的话,在场的人都相信云悠然干得出这些事情来。而其中感同身受的就是临王秦长风了。不过他依旧笑得一脸的温润如风,那般的温柔,那般的暖心,好似三月的骄阳一般,明媚而温暖。让女子难进心里的那一种。
秦长风是被眼前这个大胆的女人真的放过雪獒赶过人,而且他还能够想起,当日这个女人可是故意对自己的雪獒说,下一次,若是再度的遇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人,就让雪獒不要客气,干好了就赏赐雪獒一根骨头,在这个女人的眼中,他这俊美无比的温柔王爷竟然还不如一根狗骨头。若是被人听到了这种话,他临王的面子都要削去好几层。秦长风那温润的眸光落在云悠然的身上。偏生这个女人好似没事人一般。那般冷静,淡定的跪在地上。
秦长智的话音落下,武王秦长熠的面色果然如寒色的墨玉一般,一双寒眸里翻涌着腾腾的怒浪,该死的,自己竟然成了兄弟们之间的笑柄。因为秦长熠看到了秦长智朝自己那一瞥,虽然只是一瞥,但是那一瞥里有着嘲讽。
同样的眼中有着怒意的又何止秦长熠一人,还有坐在嘉元帝身侧的季淑妃。碍于有嘉元帝在,她愣是将自己眼中的怒意隐忍下去。
嘉元帝深邃阴骜的黑眸好似黑渊,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黑眸泛着犀利的光芒,投在云悠然的身上,静,静得一根针掉在汉白玉地砖上都能够清晰的听到。嘉元帝不开口,云悠然也是就这么笔直的跪着,根本就没有开口。全当这秦长智是空气。
至于云悠然竟然敢在殿前如此不将秦长智放在眼中,如此大胆,倒是让季淑妃,让秦长熠睁大眼睛。这个女人不知道,自己这般放肆,这是在找死吗?
秦长智见云悠然没有理会自己,并没有生气。那妖魅的黑眸里的趣味又是多了一层。呵呵,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
秦长风好看的眉角一挑,依旧笑如春风,明月。
秦长歌至于云悠然在帝皇面前争气场,那本就抿成直线的薄唇,勾起一丝冷笑,眼中有着一丝嘲弄之笑。在帝皇没有开口之前,秦长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开口了。
“景王问你话,答。”冰冷的六个字从秦长歌的口中飞出的时候,好似六把锋锐的宝剑扒鞘而出。震撼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因为传言宁王昔日如金。一年之中说出的话,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双手。就算难得的说出的话,也只会是冰冷的一字调调的。所以,今天这破天荒的六个字啊。
让上首的嘉元帝震撼到了。他那一双深幽阴骜的黑眸里终于是有了一些波澜。要知道,一年里有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他就应该激动了。而且,那一句话里,就唯有冰冷的一字调调。作为父皇,他的心又怎么会不痛。对于其他的儿子们,他都能够找到办法,但是就是这个儿子,他实实在在的拿他没有办法。
秦长歌如此冰冷的话,让云悠然的小身子颤了几下。那每一个字飘进耳中,冰冻了自己的血液,让自己感觉到冰冷刺骨。云悠然随后低眉敛眸,纤细的双手交叠在胸前,抠弄着自己的指甲,轻若浮云一般的声音从云悠然的口中飘萦出去。
“悠然乃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乱七八糟的男人闯入,对悠然的名节不好。”云悠然这声音轻轻的,软软的,懦懦的,带着一股小女儿的娇态,双手搅动着,这话说出来是那般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因为用雪獒赶堂堂的皇子而有一丝丝的惊恐和歉意。
云悠然的话音落下,再度让人给喷了。众人再度的睁大眼睛。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还对她名节不好?她云悠然自从城门口的事情一出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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