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果然,我们四个人以饭后散步的速度往那边走去,也只用了二十多分钟。
途中经过巫医的那栋楼时,我们都留意了一下,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解宇霆确实是走了。
村镇中心的这个集市是由当地村民自发组织起来的,这里位于两条主路的交叉处,是一座圆形的广场,广场周围都是木质的阁楼式建筑,上面一层住人,下面一层则是各种商店。
最多的是酒馆和饭馆,剩下的就是贩卖皮毛和草药的,还有各种香料、布匹,甚至还有卖马匹的,有一种复古的感觉。
在圆形广场的中央,有一根高约三米,形似铅笔的石柱,柱子上克满了各种看不懂的符号,有的像号角,有的像牛头,都用红色的颜料镶填。
大雄告诉我,这是巫教的寨桩,上面画的都是巫语。
我想起在云南的佤族,也有类似寨桩的东西,那是摆放祭品祈求风调雨顺的地方,外人轻易不得接近。
于是出于礼貌,我让大家都离那东西远一些。
大雄用俄语向周围的村民打听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座学堂。
说是学堂,其实是又一座教堂改造的。
这可能是村镇里唯一一座石头堆砌的建筑,见顶、圆拱门,七彩玻璃做的壁窗,只不过屋顶上的十字架已经塌了一半。
进入学堂后,我们就见到一排排座位上坐满了五六十人,以年轻人居多,他们全都神态恭敬的望着讲台上的安德烈。
而安德烈讲得神采飞扬,听得台下一片片的掌声
见到我们走进来,安德烈稍微顿了顿,对我点头示意,然后就继续讲了起来。
我们这时候也不好打扰他,就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默默的听着他的演讲。
这时候一旁的梁倩问我:“这个人是谁啊,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就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人是俄国著名的古生物学者,已经一百二十多岁了,你没看出来吧?”
梁倩一阵讶然,说确实没看出来。
接下来,我就将如何认识安德烈,如何被解宇霆抓住,如何在遗迹岛上遇险的事情都给他们三人讲了一遍。
讲到我听安德烈说起我的身世的时候,我故意多看了大雄和老胡两眼,果然,他们都是非常惊异与错愕。
等我全部说完之后,大雄和老胡都沉默了下来。
而梁倩首先问我道:“这不对啊,我才是嵬国人的后代,你……怎么可能?”
我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我猜测,我们在黑竹沟地下发现的那个嵬王棺椁里装的人,可能并不是嵬国人,而是后来被人顶包的,而且那嵬王帛书的内容也是伪造的,因为灵御寺并不起源于唐朝,而在秦朝时就有了。”
梁倩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我在罗布泊地下,也发现了这一点。”
然后她顿了顿,又说道:“不过光凭这些,并不能说明我不是嵬国人的后代,因为历代嵬王,确实都姓梁。”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