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也无外援,去了只要把事情问清楚,澄清自己和那个白子蝉没有丝毫瓜葛不就两清了?早该如此,也没有今天的麻烦。宁儿思索到此,站起身来,挥手做请状:“兄台,先请!”
“请!”来人看到宁儿如此果断,也不二话,前面带路向外走来。
走出陵园,毕茂才运起轻身决,开始疾走。宁儿没有学过此法术,只好一路奔跑着,紧紧跟在他身后,竟也跑个旗鼓相当,丝毫不慢。毕茂才诧异起来,连这个最简单的走路法术,这个宁儿都不会,怎么能杀死四师弟呢?但想起四师弟是跟踪他去的,死得当天早晨他和那个祝焱从北城门进的城。不由得暗暗佩服宁儿的掩饰功夫了得。
看的宁儿一路奔跑竟也跟得上,不由得又提口真气,加快了速度。宁儿看着这位毕茂才不断地加速,以为这人心急,便也甩开四肢,尽全力的奔跑起来。浑身的真气调动起来,充满了四肢,宁儿感觉从未有的充实感,浑身是劲。
风声呼呼的从耳边吹过,两边的树林飞一般的向身后倒去,宁儿的长发随着奔跑的速度起伏飘动,月色照着宁儿略显出刚毅的脸,像是一只强健的猎豹追击着猎物。毕茂才一阵心怵,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这人连基本法术都不会,自己的实力远远在他之上,为什么会有自己是猎物的感觉呢?胆怯了吗?摇摇头甩去心中的想法,毕茂才专心飞奔起来。
又跑了一阵,到了皇陵后山的一个小山谷。山谷幽静,树木茂盛,谷中潺潺流动着溪水,使得山谷更加的宁静。
溪水边的一块巨石上坐着一位白发老者,手持拂尘,童颜鹤发,一幅慈像。月光挥洒的照在他身上,浑身的气息收敛,一动不动像是和岩石混为一体。宁儿是看到老者,但丝毫没有感觉的老者的存在,深深震骇此人的功力。知道上位者可以感觉自己的感知,探查不出什么,也不敢去探查什么。
宁儿走进,辑身道:“在下刘安宁有礼了,不知道长遣毕师兄叫在下来此何事?”
“好一张利口。是装糊涂呢?还是真糊涂?”老者只是闭目说话,依然坐着纹丝不动。
宁儿一见这老头看着风雅,却一点没有礼貌,张口便训人。便也不做斯文:“我和你门派的人没有丝毫的过节。前一阵诬陷于我,因有丧事在身,我还未找你们理论。你们今夜却打倒我大元皇家陵园守卫,还将我掳来质问,这是你们名门正派所做之事吗?”
“我哪里掳你你自己跟着便来!”毕茂才不悦的说道。
“我若不肯来呢”宁儿反问道。
毕茂才疑迟了一下,还是老实的说道:“就将你擒来。”
宁儿笑起来:“与其被擒,还不如直接来这里说个清楚。”又将脸转向石上的老者说道:“那个叫什么白子蝉的人,我从未见过,也未与之有过任何过节,不知如何身亡。就是名字也是上回你们门派的人拦截在下所闻,不知道长想如何处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