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们没有证据?一个一问三不知,便要将责任退个一干二净?我问你,三个月前下旬。你可出城在八里铺?”老者睁开双眼,目光精烁像寒星一般,直刺宁儿的心神。
宁儿心头一震,不动声色的运起真气护住心脉,回答:“有这事,从哪里路过。”
“那你怎么说没有与我那可怜的徒儿相见?”老者有点不悦道。
“每天那里经过的人没有千把儿,也有八百。我怎么能知道那个是你徒儿?”宁儿不屑的回答道。
老者眼中射出的寒光愈盛:“你路过八里铺为了何事?”
“我自己的事,没必要给你说。”宁儿一口回绝,宁儿开始觉得老头难缠起来。
“呵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虽然你是御前侍卫,但证据确凿,你也抵赖不得,大元的皇室即使再维护你,也护得了一时、护不得一世。”恒山掌门根据门人的说的情况,觉得宁儿是一名走红的侍卫。要是知道宁儿在皇室中的分量,也不会如此这般轻率。恒山掌门又道:“带人来!”
脚步响起,从谷中小径走来两人,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照在两人脸上。
宁儿吃了一惊,前面的竟是非要拜自己为师的那个顺溜小子。好久不见怎么落到他们手里?这事怎么和他有着联系呢?后面紧跟着拦路的恒山派大弟子郭青峰,他凶狠的瞪着宁儿,嘴角挂着一丝看你如何解释的嘲笑。
“掌门师叔,人已带来。”郭青峰施礼后,在巨石下站立,顺溜显然被止住,也在旁边站住不动。
“这是什么意思?”宁儿看着顺溜,不解的问道。
“师傅救我啊!”顺溜看到宁儿站在前面,不由的开心,大呼小叫起来:“还是师傅关心我,这么偏僻,也能找来。这几个杂毛老道刑讯供,徒弟我啥都没说!”
“胡说八道!给我闭嘴!再胡说把你牙拔光!”郭青峰狠狠在顺溜头上敲了几下。宁儿虽对顺溜印象不甚太好,但也觉得郭青峰如此对待顺溜也极为不妥。皱着眉头看着郭青峰。
“稍安忽躁!把证物给刘安宁看!”老者说道,看着郭青峰拿出一个瓷瓶交给刘安宁,又道:“这是我恒山派专用的丹药瓷瓶,内装有活血舒气的丹药,不知为何落在你徒弟的手中。”
听到此事,宁儿心中已明白怎么回事了,自己准备洗劫庄默然,那个白子蝉跟踪自己也去了八里铺。被庄默然发现被杀,顺手把白子蝉的东西洗劫了,自己又抢了庄默然的东西。前些日子,不想这个顺溜又正好的赖皮抢去,估计在哪里显摆这瓷瓶的品质,被恒山派的人发现。
宁儿苦笑一下,真他娘的太巧!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说什么都是枉然。能证明那个冥君和庄默然的交易吗?不能!能承认自己去抢劫庄默然的魂丹吗?不能!能说明白这些东西都是从庄默然身上拿出来的吗?也不能!
“为何不说话刚才不是很能抵赖!”恒山掌门狠狠的说道,死去的白子蝉是他的亲传徒弟,虽然功力不是门派中最好的,但也聪明伶俐,很识大局。本想好好培养,将来也能传位与他,可是不想,十几年的培养,竟成了一空。能不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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