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两银子了吧。”小筼一面走,一面与刘禅说道。
“应该是的吧。”刘禅对于金钱的数目,不是很清楚,虽然不受待见,但他毕竟是刘备之子,当今蜀国实际上的太子,这区区万八千两银子,哪里能放在他的眼里。
“呼……看不出你小子还挺有钱的嘛,我还以为你打算等那掌柜的凑齐了东西,你就直接拿走呢……”
“额……”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在定军山寨内混的太久了的关系……刘禅心里无语道。
“看你刚才的手段,看来我也不必担心这运输问题了?”看到刘禅刚才直接凭空掏出九千两银子,小筼就已经猜到刘禅手指上那枚戒指是少见的储存类灵器。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这类空间灵器,就算是在魏蜀吴三国,有此类灵器的,全都是非富即贵之辈,此人居然也有一枚这种灵器,到底是谁……
小筼是怀疑刘禅的身份,但也只当刘禅是哪个隐士高手的徒弟下山历练什么的,抑或者是哪家高官的子弟,但却没往刘备或刘备的儿子身上想,刘备就不说了,堂堂汉中王,蜀国实际上的皇帝,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这里,而且刘备是一中年男子,与眼前这人显然不同。至于刘备的儿子,小筼也没往那边想,刘备的儿子乃是堂堂王子,也不可能就一个人潜伏到定军山来剿灭山贼,小筼心想,这世上应该没那么无聊的太子吧。
可让小筼没想到的是,这世上还真有那么无聊的太子……
刘禅有纳戒在手,虽说不可能装天装地,但装下一座酒楼的酒食还是没有问题的,只见刘禅小手一挥,如同小山一般的几座食物,全都被收入了纳戒中,如果这时候有哪个小厮路过的话,一定会惊愕地合不拢嘴,以为是哪个地方出来的妖怪用的什么邪术。
“什么啊!那两人已经走了?库存里的货全都运走了?!可我没看到门口有车走过去啊?!”那掌柜的拽住一跑堂的衣领,那唾液星子全喷在了那跑堂的的脸上。
“是……是啊,掌柜的……我这不也奇怪呐嘛……我还想着,是不是要帮忙搭把手什么的……回头一看……这就……”那跑堂的估计也吓得不轻,连说话语气都是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滴乖乖……这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敢情不是我们在做梦吧……”掌柜的喃喃自语一番,犹豫了下,还是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大腿,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是事实。
“来人呐!”定军山一座将军的大帐内,向信一边还在一张地图上写写画画,另一边又在一本账簿上计算着山寨内的储粮问题,这些本不该由一名大老粗来做的事情,已经让向信头晕脑胀了,偏偏这时候,营帐外突然吵吵嚷嚷的,一开始向信也就忍了,偏偏吵闹声越来越大,最后向信忍无可忍,想把帐外站岗的士兵喊进来,问问是怎么个回事。
谁知道,本该一叫便应声进来的士兵,却没有像向信想象中那样立马进来。
“人呐?!到底怎么回事!我看这群小鬼这段日子是太松懈了!真当自己是山贼土匪了不成!看来我是得多锻炼锻炼他们了!”向信见自己的军令什么时候越来越不值钱了,不免有些恼怒,尤其是联想到原本属于正规军将领的自己,莫名其妙之下变成了土匪路霸的首领,他就有股无明火不知道往哪里发泄。
“我说你……们……”当向信拉开营帐的门帘,刚想咆哮两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彻底震撼了。
营帐外,一片欢声笑语,到处都是篝火,篝火上或是烤肉,或是煮着一锅锅汤水,此刻已经临近傍晚,夕阳西下,但定军山上的篝火却照射的天空上的云血一般的红。
向信的大脑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僵硬地转动着脖子,却看到一小队为数四五十名的士兵,在老刘头和刘禅小筼的带领下,包着饺子。
老刘头不愧是当了几十年的老兵了,组织起人手来有板有眼,这里十个人负责揉面,那边五个人负责做馅儿,剩下的人则负责包饺子,包完的饺子则由老刘头负责最后的下锅工序。
刘禅与小筼本身还打算帮些忙,但两人都不擅长这一套,刘禅自不必说,从小出生就是娇生惯养的主,连厨房都从没进过,怎么可能会包饺子,小筼也好不到哪里去,要说小筼的出生,哪怕比不上刘禅,也绝不是一般人家,让她假装端茶送水打打杂,做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工作倒也能凑合,但下厨这等活,她也只能是身不能至,心向往之了。所以这两人进厨房没一会儿,就被老刘头“赶”了出来,似乎生怕自己神圣的厨房被这两货给玷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