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向信的大脑无法接收眼前的这一切,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是在定军山的山寨里,不然光看眼前这一景象,还以为是在魏国某个军营晚上打算开宴会呢。
“哦,向信将军你来啦,实在不好意思,之前在下没与你商量便自作主张,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向将军应该不会怪罪我的吧。”刘禅被老刘头果断地踢了出来,看到向信一脸茫然地望着眼前地这一切,也就嬉皮笑脸地跑来打招呼。
“这……这些都是你干的?”向信僵硬地望向刘禅,他现在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哈哈,说来惭愧,小弟我初来乍到的,也没什么好招待诸位兄弟的,只好下山采购些酒食,招呼下定军山上的诸位兄弟,也算是小弟我的些许见面礼了。”
“哈哈哈!向将军啊,单少侠果真是够义气啊,他自己掏腰包请咱们弟兄,真是没话说啊!”一名壮硕的士兵背着一头放过血、洗尽了的黄牛,正往一堆篝火处走去,正巧经过刘禅与向信身边,忙大咧咧地笑道。
其实无论是魏国的士兵,还是蜀国的兵卒,大家都是人,尤其是当兵的,大多是豪爽的大老粗,平日里也都是大大咧咧的,谁上路、够意思,他们就对谁好。
而刘禅就是看破了这一点,只要自己够意思,想要让眼前这批士兵信任自己,简直是小菜一碟。
更何况,有夏侯威这等“反面典型”摆在这边,收买人心简直是手到擒来啊……
“多谢单兄弟的盛情,咱可就不客气啦!”夜晚,定军山寨灯火通明,一名军事手上端着一只大碗,对刘禅做了一拱手,就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而刘禅也礼貌的回了一碗酒,这可是今天刘禅应酬的第二十七个人了,若不是一众军士承了刘禅的人情,感觉多灌人家酒不好意思,可绝不止这个数。
而单单只一晚上,众军士对刘禅的称呼,也从单少侠,逐渐变成了单兄弟,这固然是刘禅的坚持要求,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在那些将士心中,也把刘禅当作是自己人了。
要知道,这些士兵们平时可是没有这个待遇的,平日里的晚饭,也不过是一荤几素的配置,那荤也不过是一小块肉,有时候伙食不济的时候,哪也不过是些肉丝儿罢了,那些兵卒全都是大老粗,爱好的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军营日子辛苦,但也不能太苛刻不是?
若是全营都条件刻苦,那些士兵们也不会多话,可一山之主的夏侯威,却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顿顿都是大鱼大肉,这才是士兵们心理不平衡的重点,有时候,士兵们要的不是待遇,而是公平。
而刘禅的所作所为,正好可以填补士兵们内心的一些空白。
“来来来,大牛兄弟,给挪个位儿。”刘禅端着一碗酒,挑了个老刘头也在的火堆处,正好看到早上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大牛,顺道就想坐在大牛身边。
“哟呵呵呵呵,单兄弟还认得我大牛啊!哈哈!”大牛一听刘禅能念出自己的名字,似乎很是高兴。
“额……难道这……有问题……?”刘禅到是弄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能念出他的名字,有什么好稀奇的……
“单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当初夏侯将军可是念错大牛为水牛,念了几个月了都还没改过来呢!”没等大牛有什么反映,刘禅另一边的一名士兵连忙为刘禅解惑道。
“哈哈哈哈!”刘禅听的哭笑不得,但周围一圈听到这边对话的士兵,都哄堂大笑起来。
“话说回来……夏侯将军呢?怎么诸位弟兄都到齐了,小弟我都没看到他呢?”其实刘禅心里头知道夏侯威此刻在哪里,但偏偏故意这么询问。
果不其然,一听到夏侯威的名字,周围一圈的士兵们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起来。
“额……我是说错了什么了么?”刘禅一半是故作尴尬,而另一半则是担心自己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就这么降了下来。
“咳咳……额,单兄弟别多想,倒不是兄弟你说错了什么,只是……”老刘头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跟刘禅解释这种事。
“咳!有什么不好说的,我看单兄弟是个爽快人,他一定不会背地里与那夏侯威嚼舌根的!”一旁的大牛这时候几碗烈酒下肚,胆子也肥了不少,大有索性把自己心里头的不痛快都说道出来的腔势。何况眼下好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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