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鸳鸯戏水?”燕十一这一笑,百分之百的妖媚。
劳鹭只觉得被狠狠闪了一下,眼前一花,鼻下温热一片,流鼻血了。啊啊啊,实在是太有损形象了,竟然这么经不起诱惑,流鼻血了,让十一怎么看我!
燕十一见状,也不想逗她了,将她抱了回去止血。
燕十一和劳鹭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和陆听焘和那絮儿一起坐到了船舱里的八仙桌旁,船已经在返航了。一切总算是顺利,有惊无险。
“不知燕兄有没有拿到那父眼?”陆听焘第一个忍不住打破了这一片沉寂,问道。
“我在海宫里取了一个盒子,至今还未打开。”燕十一将盒子和一个酒坛子放到了桌上。
“这酒坛?”陆听焘不解。
燕十一转向那絮儿:“那家在一百年前有个鬼才,你可知道?”
那絮儿一愣,似乎在回忆,“的确听说过,好像是说此人修习仙术,最后还羽化登仙了。不过这都是灌题山上拿来哄孩子的话,我们也一直没有当真。”
“的确有这样一个人,他修习仙术,但是离羽化登仙还是差的老远,百年前已经西去,这是他的骨灰。”燕十一瞥了一眼酒坛子,“如果将灌题山夺回来了,便将他放入祖坟吧。”
燕十一说着轻轻一叹。
那絮儿有些迷茫地点头,恭恭敬敬地将酒坛子收起了。
劳鹭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奇怪,打定主意,等到了无人的时候,要好好询问十一。
“这个盒子是那家的机关,我不曾打开。”燕十一将盒子也推到了那絮儿眼前。
那絮儿仔细一看,“果真是那家的机关盒,只有那家的当家人才能解开此盒。”她面露难色。
“岳父大人可以解开?”陆听焘问道。
那絮儿毕竟还没有正式嫁给陆听焘,听到一句“岳父大人”,不由红了脸,点了点头。
“博识会吗?”劳鹭问道。
那絮儿有些惊诧地看着她,“博识虽然是我那家唯一的男丁,但是年岁尚小,父亲应该还没有亲传他。”
“所以,我们要去灌题山一趟,见一见那老爷才行。”燕十一道,他这不是提建议,而是下了决定。
陆听焘和那絮儿觉得有理,也摄于燕十一忽然散发出来的气势,便点头同意。
劳鹭看着燕十一,心道:总觉得十一哪里变了。
燕十一看了一眼酒坛。老头,这那家的机关盒,如果我想强行解开,里面的东西便会毁了吧?
话语间,船已经回了那家的码头。
还不等众人下船,码头上就来了两个男子。一老一少,皆打扮华贵,身上该有的衣物一件不少,还多了许多贵重的饰物。
啧啧,这一个腰佩,便可以让普通人家富足十年吧。劳鹭摸着心中暗道。
他们的长相和陆听焘有所相似之处,不难看出便是他口中的大哥和父亲。
再看陆听焘,他的衣着便显得简单儒雅许多,腰间仅有一根月白色腰带。而他的面容虽与他父兄相似,却好看百倍。
“父亲,大哥。”陆听焘面色不变,微微一笑,带着那絮儿上前行礼。
“父亲,大哥。”那絮儿恭敬地施了一礼。
“不必。”陆老爷挥手一摆,硬是将那絮儿的礼给拦了下来。
陆听焘将她扶住,轻轻捏了她的手一下,然后转头对陆老爷道:“父亲,这是何意?”
“二弟。”陆家大少开口,声音朗朗,很是好听。
“你不要误会了,只是这那家的大小姐还未嫁入我陆家,这样行礼本是不对。待到那老爷回来,同父亲一起为你们主持婚事,成了婚,才好这样称呼。”
那絮儿的脸一下子白了,陆听焘的脸色也不太好。
劳鹭和燕十一站在后面,暂时被众人忽略了。
“十一。”劳鹭轻轻捅了他一下,道:“这人真是应了一句,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绵里藏针。”劳鹭耗尽了肚子里的三两墨水,表达了她的思想。
他这样一说,虽然没有明示,但是却将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那絮儿还没有过门呢,如果灌题山就这样消失了,那家也没有能够利用的了,如此,那絮儿还能不能嫁进陆家,就是未知的了。
劳鹭这话,声音不响,可以让周围的人听清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见陆家大少的粉白面皮一下子黑了不少,怒瞪了一眼劳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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