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灯谜花了两人不少时间,不过对凤墨瑾和画凝来说,她们今晚玩得也算是尽兴了。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拍了拍荷包,凤墨瑾和画凝相视一笑正打算返回国师府,却没有想到身后猛地窜上来两个人,在一瞬间就抢走了她们的荷包。
“我们这是被抢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的凤墨瑾和画凝面面相觑,半晌后两人才兴奋地跳起来,兴致冲冲地去追那两个小偷。这一刻,她们深深地觉得这趟出门太值得了!
不仅能够玩得尽兴,还能尝试一下抓小偷的感觉。不过兴致昂扬的两人很快发现她们身上穿的衣服比较繁复,并不适合跑得太快。
皱了皱眉,画凝一把揽住凤墨瑾,也顾不上周围人多还不多,直接拉着她便飞了起来。反正就算被人看到,也会被当成绝顶的轻功的吧?
眼看着快要追上那两个小偷,画凝正想带着凤墨瑾落地却发现刚刚见过一面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那,利落地将两个小偷解决掉。从对方手上拿下两个荷包,男子这才抬起头冲着画凝和凤墨瑾所在的方向含笑说道:“两位姑娘还不下来吗?”
扁扁嘴带着凤墨瑾落地,画凝松开揽着凤墨瑾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心里稍稍有些郁闷。她们可是想亲自抓到犯人的,结果竟然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打断了最后的余兴。
“额,给。”宁潇本想着自己帮她们抓住了小偷,这两人应该会感激自己。却没想到对方会用那种郁闷又嫌弃的神情望着自己。
无奈地取下面具,宁潇将手中的荷包丢到两人怀里,优雅地欠下身,冲着愣怔的两人温和地说着:“任务已经完成,请容许属下退场。”月色下,带着几分戏谑笑意的宁潇让凤墨瑾在一瞬间想起了小时候凤墨清哄自己笑的场景。
那个时候凤墨清也是这样欠下身对着哭泣的她说:“我亲爱的小公主,请允许属下为您献上您最爱的点心。”
那****只是因为受到凤墨清的冷落而低声哭泣,而知道真相的凤墨清便心甘情愿地将她奉为最重要的公主殿下,将宠溺和疼爱发挥到了极致。甚至为了哄她开心,凤墨清还会扮小兔子。
从那天开始,凤墨瑾就知道自己对于凤墨清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妹妹,也是那人独一无二的公主殿下,而她也只是想要这一份特别罢了。不是整个凤离国的公主殿下,而是简简单单属于一个人的永远的公主。
“谢谢你。”不知是因为对方的行为令自己想起凤墨清还是因为月色太过柔和,凤墨瑾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反而是真诚地像对方道谢。
“有缘再见,公主殿下。”察觉到凤墨瑾语气中的松动,宁潇嘴角牵起一抹微笑,再度冲着凤墨瑾和画凝朗声说道,随即便如落幕后退场的表演者一般慢慢走向她们所看不到的地方。
凤墨瑾定定地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心里忽然莫名地涌出一种怪异的情愫。她愣愣地转身,默默地拉着画凝就往回走。
来时怀着一种兴奋和喜悦,途中也玩得足够尽兴。离开时却带着突然产生的落寞。
吹奏一曲**蚀骨乐,跳一场勾魂夺魄舞,引一群魑魅魍魉魂。这是他亲自赋予给六名器的名字的含义。
取得魍魉鞭的过程因为漓澜的存在而变得比彼岸想象地要简单得多的多,仅仅是在国师府呆了一夜,彼岸便达成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翌日彼岸才刚刚梳洗完毕,打开房门便发现国师府的老主管已经拿着魍魉鞭恭敬地候在门口。
被放在盒子里细心保管的鞭子看似普通,细细一瞧表面却是能看到细如牛毛的针毫。这样的构造,即便是幼童轻轻的一击都可以导致受到魍魉鞭攻击的人身受重伤,而且比起这些看似牢固的针毫会在攻击时悄悄钻入人体,因此比外伤更严重的就是埋在体内的针毫。
果然心思邪恶的人制出来的武器都以杀人为准,不过是一根鞭子,非要在上面加一般肉眼看不见的针毫。长轻啊,长轻,魍魉鞭、魑魅针、勾魂剑、夺魄刀、**扇有哪一样你不是出于杀人的目的而制造的?
讽刺地拿起魍魉鞭,彼岸不在意地伸手抚过魍魉鞭上的针毫。任由自己的指尖被那些细小却锐利的针毫刺中,看着鲜红的血珠流入魍魉鞭中间并被吸收。彼岸忽然间就很想知道除了魍魉鞭之外,隐含在其余五大名器中的杀意究竟是什么?尤其是还未出现过的蚀骨萧。
这般险恶的武器,长轻当年究竟是要怀有多大的怨气和不甘才能在这些名器中留下深刻而浓烈的杀意,甚至在死后还留下了世人所不知的诅咒?
“彼岸,你一个人站在门口做什么?”凤墨清本打算出来趁着时辰尚早,欣赏一下国师府的景色,却没想到顺着小径走过来竟然看到彼岸手上拿了一根鞭子一个人站在房门口。
“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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