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比较喜欢那个所谓的惩罚。毕竟惩罚并非次次都一样,而且说不定还能看到某些人的另一面,不得不说是一样消遣寻乐的好法子。
凤墨瑾和画凝在人群外围看着,却并没有凑上去玩的意思。不过偏偏凤墨瑾很不幸地被抽到了抛绣球的角色。直到这个时候,她们才发现被两人当做古怪装饰的面具是这个参加这个节目的标志!
想起她们丢金豆子买下六个面具时那个小贩惊讶的表情,她们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这个面具是不用银子买的!那个小贩当时的眼神是在诧异为什么她们拿个参赛标志还要付账!
“小瑾,我们真是有钱没地花。”抽抽嘴角,画凝眼看着台上有人在催促凤墨瑾,便趁着对方颓败的瞬间拉着人便往台上走,更是在之后将愣神的凤墨瑾一个人丢在台上,自己则是抿着嘴在台下偷笑。
被一人落在这地方,眼看着底下一群人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绣球。凤墨瑾狠狠盯了一眼台下笑得快要背过气的画凝,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中的绣球随意得往人群中丢去。
虽说是当地的习俗,可这种招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堂堂一个凤离国公主,竟然在异国他乡将可以当做招亲的绣球丢了出去。要是被王兄知道了,一定会被取笑的。
正暗自郁闷的凤墨瑾忽然听到人群里传来一阵欢呼声,想来是绣球已经被人接到,她立刻抬眼望去。
来人穿着一身青色华服,脸上带着一张恶鬼面具。轻轻一跃便拿着绣球站到凤墨瑾面前。从对方利落的身手以及那匀称却结实的身材来看,凤墨瑾笃定眼前的人不仅是个练功夫的而且还是个豪门大户的公子。
因为对方身上的气质莫名地跟她家王兄有那么丁点相似,都透着一股贵气和一点不羁。
“谜面是:相依相伴对残月。”来人将夹在绣球中的灯谜取出,展开一瞧便高声说道。浑厚的音质和凤墨清偶尔故意为之的娇意不同,带着一种爽朗和规矩。让凤墨瑾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男子在特定的时候应该是一个恪守礼节的人,而某种情况下则会比较的不羁。
“谜底是羽,双习成羽的羽。”不过片刻,男子便轻易地猜出了谜底,台下顿时又是一阵欢呼和佩服。
“桥头佳人相道别。”忽然起了好胜之心,凤墨瑾略微一想便再出了一个字谜。
“樱。”对方亦是不甘示弱,不假思索地便得出了结论。
“一阴一暗,一短一长,一昼一夜,一热一凉。”“明。”
“三三横,两两纵,谁能辨之易金钟。”“习。”
“一字有四个口字,一个十字;一个字有四个十字,一个口字。”“图和毕。”
台上两人你来我往不知道究竟对了多少条灯谜,台下的人看了半天听了半天不得不承认上面那个女子不容小觑,那个男子更是不容小看。凤墨瑾的灯谜虽是信手拈来,但是对方答得亦是迅速。每每在谜题出现没多久,这人便得出了正确的谜底。
以至于比赛越是后面,台下的几人除了敬佩外更多的却是无趣。这要是一场灯谜比赛,胜者定是台上两人无疑。
凤墨瑾不知他人所想,只是一眼瞥见画凝冲着自己无力地翻白眼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因为好胜在这里逗留了那么久。不过虽说一开始,凤墨瑾对眼前的男子这么快答出那个谜底而心生打击之心,可是你来我往对了这么久之后,她倒是起了惜才敬才之意。
“公子厉害,小女子佩服!”停下灯谜,凤墨瑾遮挡在面具下的脸露出真心的笑容,她朝着眼前的人挥挥手,跳下台跑到画凝身边,拉着对方一边说笑一边赔不是。
直到两人走去老远,人群中才发出一阵欢呼。而台上的那个人却是看了看凤墨瑾离去的背影,再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绣球。忽然就兴致冲冲地拿着绣球想要跳下台。
“公子,绣球得留下。”灯谜会的组织者很不好意思地上前提醒着男子,却见对方取下脸上的面具,一张犹带着几分稚嫩的脸凑到对方面前,笑晏晏地说着:“本少爷想要带走这个绣球做个纪念,你是给还是不给?”
男子手有意无意地划过拇指上独特的扳指,借由扳指在月色下的反光,阻止男子的人不小心看到了躲在暗处正欲拔刀的暗卫。他脸色顿时一变,赔笑着退了几步说道:“宁少爷想要的东西,在下哪敢不给?”
“这就好。”男子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这才重新戴上面具潇潇洒洒地从台上跳了下去。剩下一个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而手忙脚乱抹冷汗的中年男子。
祖宗诶,怎么这个宁魔头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一向对七夕前夜不感兴趣吗?更何况这小少爷每到晚上不都是醉倒在温柔乡吗?今天也太一反常态了。
被某个宁家小少爷弄得心力交瘁的中年男子只能相信上位者的心思你别猜,因为你永远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