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竟然是他念念不忘的城雪。
子明很快和碟子成了好朋友。从碟子那里又听到初初的许多事,也了解到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端木泰不见了,端木成再也坐不住了,虽然派人跟踪江城雪,却被她甩掉了,这个女人真是狡猾。
上官星辰把端木泰要了去,本以为可以稳坐泰山,高枕无忧的,没想到还是被江城雪抢了出去。能从上官星辰手里抢出人去,可不简单。何况她是一个女人。
但是谁知道是她抢出去的,还是上官星辰故意让出去的。不得而知。他想跑去问问上官星辰,你们不是很厉害,怎么连个女人也敌不过?
他也只是想想而己,他哪有胆量敢去质问上官星辰?
不过江城雪确实是个祸 害。不能再留她了,他不止一次地对自己 这么说。如果说梅若烟厉害,那么江城雪比梅若烟更厉害。
很显然鬼城之中也有她的势力,不然她是救不出端木泰来的。
但至于如何弄死她。须要好好地周密地布置一番,因为她毕竟不是普通人。元白预留下了保护她的侍卫,无论是府内还是出府都有人保护。
酒铺被砸一事与救端木泰一事,都让她处于敏感阶段,敏于防范,不好下手,弄不好还得打草惊蛇。
他一方面派人大力寻找端木泰,另一方面想怎么对付初初。
她是女人,如果用女人对付她是不是可以让她放松一些警剔呢?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夸自己聪明。这就叫绵里藏针吧。没想到被他视若无物的那个人还能派上这样的用场。
先回到府中自己的院子,白菊抱着孩子先围过来,他逗了一下孩子,孩子的娘虽然热情地望着他,但他懒得扫上一眼。甩着膀子就走了,奔上房而去。
白菊半日里痴愣愣地从尴尬中醒转过来,旁边的丫环赶紧走开了。
她骂道:“笑什么笑,小贱人,爷对我们好着呢,还轮不到你们瞅笑话!”
端木成走到门廊处,发现一个新面孔。一个娇嫩得滴水的小丫头儿,一双毛眼睛乌溜溜地好看。
他挡在她跟前,她往左走他也往左走,她往右走他也往右走,小丫头得脸通红。
端木成捏着她的小脸蛋儿,邪媚问道:“新来的?”
“是。这位爷,请让开,我还有事呢。”
“这位爷?”端木成哈哈笑。
“看来你不认识我。”她虽然没有可儿媚,却是鲜嫩得很,模样倒比可儿还俊些。
里面又走出两个丫环。过来施礼道:“给大爷请安。”
端木成一挥手,她们下去了,这小丫头才知道他就是这房里的大爷,不过他的名声她也是知道的。
更加惊惧地望着他,纤长上下颤动着。端木成只觉一股酥麻钻进了脊背。顿时都有些忘了此来的目 的。
他微微一笑:“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叫我芳儿。”声音娇嫩悦耳动听。
“好名字,多大了?”
“十四岁。”
“好年纪,你去吧。”
小丫头 慌慌张张地跑了,不知怎么却流出了眼泪。她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哭了呢。
端木成吸了一下她带动起来的空气,定了定神,才往屋中来。
客堂里空无一人,他喊了声:“大奶奶在吗?”
只听那边丫环答道:“奶奶在休息呢,哎呀,是大爷回来了。”
“少废话,泡杯茶。”
丫环赶忙泡了茶来,端木成捏着茶碗的盖子,荡了一下茶叶儿,略显温柔地道:‘你们奶奶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这两天奶奶懒 得吃东西,总是爱睡觉。”
“那是什么病?请太医看了吗?”
”还没请太医呢,但奶奶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来,恐怕是有喜了呢!”小丫头高兴地道。
“有喜了?”端木成阴恻地道,那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们先下去吧,我去看看她。”
其实秦妙语没有睡着,外面的话都听到了。她赶忙坐了起来,将衣服往平整拉了拉。
“你回来了,”声音显得极为拘谨。
“听说你怀孕了?是真的吗?”他大有兴师问罪 的架式。
“没有,老毛病了,别听丫头们瞎说。“
“可是你这个月的月事没有来不是么?”
“延长几天也是有的。”
“延长几天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了。”
“我问你延长几天了!”端木成切齿地道。
秦妙语哆嗦了一下,老老实实地道:“三,四,五,五天”
端木成暴戾地一拍桌子:“到底是几天!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十,十天了。’
“哼,你还敢骗我!老毛病?明 天我给你弄一碗药来看你敢不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