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地挣扎着。幸好他们绑得比较紧,不然早被他挣开了。
“你听说过罂粟吗?”
“罂粟?在金鼎国的医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名字。那是什么东西?”
初初开始给他讲的由来。她大略知道罂粟水的采集和炼制。那是一个十分美妙神奇的过程,整个炼制过程中芳香四溢。令人陶然醺醺。
“咱们金鼎国没有不代表外国没有。你还是探听一下哪国有这种东西。那是祸国殃民,流毒无穷的东西,赶快了解一下是否批量地涌入咱们金鼎国,如果被流入就要查封,然后焚烧。”
苏臣和子明同时道:“既然咱们金鼎国没有,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啊,”
“我也是听我的一个远亲说的。还是小的时候听他讲的这些事。”
“那现在该怎么办?应该如何救三哥?”
戒毒的药初初不太懂,不过她知道怎么强制戒毒,只要七天不再吸毒,就可以了。
“子明,你先给开些温和的解,就这样绑他七天,吃饭喝水的时候,我们喂他。七天一过,再给他补些营养应该就可以了。”
子明还有疑问。因为他不知道罂粟是哪种毒,初初又给他解释几遍罂粟的毒性。他大致明白了。众人也就放下心来,他虽然如此惨,却还不致于很快就死。并且还有好的可能。
一切由子明照 顾,他是大夫,又是他弟弟,他当然有义务那么做。
大家奔波了一个晚上,此时天都快亮了,苏臣告辞回去。初初也回房休息。
房中仍是空荡荡,清平在书房里作画。不知他痛苦到哪种程度,不知道他画出来没有。每一次看到他创作前 的痛苦,她都不希望他再画了。他画画时性情大变,跟平时都不一样了。
可是他是为了她啊。为了替她分忧。
虽然很累,躺 在床上却睡不着,现在端木泰找到了,离那个秘密又近了一步。端木成一定紧张死了,如果他知道端木泰 已经被救 回来了。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治他于死地。
金鼎国没有鸦 片,那么毒品是谁提供的,一定跟端木成有关系。不杀死他,让他慢性中毒,正好那个时候白菊死,是他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所以就给了端木成以极好的理由。让毒品控制住他,让他精神麻痹,活成行尸走肉。
看来不应该让人知道端木泰回来了,昨晚虽然门房开门,但谁也不认得端木泰 ,因为他变化太大了。
此事至今为止。只有子明和她知道,所以封锁消息是最聪明的办法,等端木泰完全恢复,到那时再出现在大家眼前,也不损失他以前的形象。
“好。就这么办,”她鲤鱼一般地弹跳而起。穿上衣服,迅速地往子明的药室去。
她最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消息已经被传出去了。
还好,子明药室中仍是端木泰和子明两个人,别无他人。
关紧了门,初初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子明,子 明虽然不太相信大哥会对三哥不利,但是初初的话又不能不听,况且三哥这个样子也确实不宜见人,等他生龙活虎地好了,到那时再见该多有面子。这样一来对三哥也好。
所以她就答应了初初的请求,可是这样一来就得转移地方了,端木泰 不是一个安静的病人,犯病的时候会吵得人尽皆知。
初初忽然想起她和尤澈曾经租住的那所房子,那里比较安静,虽然环境差一点也没什么
事不宜迟一旦决定就要马上行动,不然等天亮一切都晚了。
幸好端木泰的嘴已经被堵住,不然早已经叫得人尽皆知。但是总不能连门板一起扛走吧。对就连门板一起抬走!从花园后门抬出去。
她已经吩咐海棠在那里备了马车。
初初和子明抬着骨瘦如柴的端木泰,悄悄绕小路奔花园后门,抬上了早已等在那里的马车。初初与子明坐上马车,奔初初所指的地方而去。
那所院子的主人已经离开京城,由于房屋破损,地址偏僻,自从初初和尤澈走了以后再也没有租出去过。所以就一直闲置着。
院里长满了杂草。初初和子明踏着杂草进来,屋门上着一把生锈 的锁。初初用铁棍一敲就开了。
把端木泰抬进去,屋里自然是覆盖着很厚的灰尘。初初好歹扫了扫,把端木泰安置在床上。
此时天色微明,屋里也有了 些光亮,子明见屋中极为简陋,所谓家徒四壁正是如此。屋里也有了 些光亮
也许是痛苦过去了,端木泰痉挛的身体稍微好了一些,人也安静了一点,但他的嘴一直被堵着。一方面是怕他叫喊,另一方面是怕他咬舌头,舌头上全是血管,他疯狂起来能把舌头咬断,那样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