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抓着希泽衣服,拧着眉,额头是密密的汗,身体冰冷。“很痛?”梨落点头,“让莲香来帮我沐浴。”希泽在帮她脱衣服,浴桶里放着些草药,“你身体我都看过了。也帮你洗过”她湿了的衣服被脱下。虽然痛她还想着要遮一遮。
“可……”他的动作很轻,不由她拒绝,语气不若往常。温热的水冒着热气,散发着药香。他帮她洗完替到擦干身体上的水,又替她穿好衣服。
“还痛吗?”他将她抱都床上,盖好被子,梨落红着脸,看他这样心里又滑过些感觉。“嗯!”她躺在床上,希泽坐在床边,她想着是祁渊救了她,那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在想祁渊?”祁渊救她后,她靠在他的怀里,那感觉是依赖。“没。想悦榕。你招她入宫了?”她掩饰,他不揭穿。“她是跟玄冥来的,没有招她入宫不是我的女人。”他抚摸着她散落的发丝。“哦!原来是这样,女人多其实很麻烦。她们讨厌我。”这事儿她觉得希泽也待负责。那些娘娘以为希泽待她不同,所以嫉妒了所以就想报复作弄她。
“落儿!不会再有下次。”他低语在她耳边,梨落嗯一声,觉得他这声叫的她心化成了一滩水。这感觉她总是害怕却又有些喜欢。
“这宫里不像你所看到的那般,不要相信任何人,要保护好你自己。”今日的事,他不问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也包括你?”她侧目过来问他,“你觉得呢?记住我的话。”梨落觉得希泽此刻说的话有些让她摸不着头脑。
梨落换了姿势看坐在床边的希泽。“教你如何在宫里生存。“希泽道。她的样子很明显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额!这话说的有点像元朗。”梨落道,“你很惦记那个管事。他在将军府出事前就早走了,你可知道?”希泽将她的手放在被子里。“不知道,但他说过若有一日他走了,让我不用去寻他。估计是去找他等的那位女子去了。”
“呵呵!落儿很羡慕?”她的眼睛提到这件事的时候,羡慕的神色很难掩饰,“嗯!一世一生一双人,携手同老。”希泽看着她轻扬的眉眼,脸色好转不若之前的苍白。
这是她美好的愿景,只是没有那个人可以陪她,祁渊不是,身边的男子更不是。梨落想这一辈子只能想想。
“呵呵!那是书上骗人的。”他笑她天真,他从不信这些,“你不信,我信。我想喝水。”她开口,希泽一愣说好,然后起身给她倒了杯茶。
“不要茶水,悦榕说我身子不适不能喝茶水。”梨落未接,“呵呵!她怎么知你身子不适月事在身呢?”希泽换了杯,递到她唇边。她喝下未注意此时她跟他说话时语气是在撒娇。
“你这话倒提醒了我,在离国时她也知我为了不让玄冥碰我假装月事在身的事,然后问我要不要逃走,说可以帮我。开始我不信,后来再装就假了只好一试没想到是真的。”
“你腿内侧几个细小的疤是那时留下对吗?”梨落的表情让希泽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放心那疤会帮你去掉。”希泽道,“不用了,反正又看不到。”她有些佩服自己那时怎么就下得了手用力的扎自己,还扎的深。
“可我会看到。”他的话让梨落的脸红了一片。她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侧过眉眼,不再看他,“我乏了想睡儿。”梨落道,“睡吧!别睡得太多。到时晚上睡不着。”希泽在她脸颊一吻,替她放下罗帐,梨落的心脏有些受不了。脑中希泽的脸祁渊的开始交替重叠。有些分不清的模糊起来。
寝宫外。“梨落姑娘怎样了?本宫不放心。”踏雪立在寝宫外,“娘娘,已经无碍了,皇上帮小姐沐完浴。太医已经来瞧过,现下有皇上在小姐定会没事的。此刻小姐正在歇息”莲香尽量保持着微笑的样子。
“皇上亲自给她沐浴?”踏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昨日拿当她当赌注,跟棋王比赛,要知道这是很冒险的事。可今日他怎会亲自给她沐浴呢?
“嗯!不让奴婢插手来着。”莲香道,“那本宫明日再来。”踏雪转身离开,步子有些沉重。莲香冷笑一声。看踏雪的表情知自己是刺激到了她算是给梨落报了仇。
希泽在寝宫里待了会儿,等确定梨落睡了才离开,临走前吩咐莲香照看好梨落。
“参见皇上。”踏雪俯身请安。“平身吧!”希泽坐下。踏雪忙过来斟茶。“皇上今日的事实在是个意外,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梨落姑娘没事吧?”踏雪道,“已经无碍。踏雪你跟了朕这么久这样的错误你不该犯。”希泽笑着道。
“皇上,臣妾不过是请她一同饮茶泛舟罢了,想着她一人在宫里孤独。人多热闹热闹。”
“呵呵!如此是好事,你是聪明人入宫前朕就说过别跟宫里的女人一样。”踏雪跪在希泽面前。“臣妾知错,只是今日睿王爷的行为未免有些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就这么杀了尘妃。”尘妃倒下后,那个男子看她们的眼神十分骇人,连那个离国太子也是。就这么个女子到底是哪儿好?踏雪想不明白。
“反正也是要杀的,他算是代劳了,他心疼她而已。踏雪若做了什么伤落儿的事,今日尘妃的下场你也应该看到了。”踏雪听完一惊,这意思是白天里若是她的话,也会死。而他也不会阻止。
“臣妾明白。皇上臣妾斗胆问一句你心里有她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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