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梅青更是满心的愤愤不平,她花槿露不过就是个不受宠的花府小姐而已,她的母亲刘月琴更是因为从来都不受花老爷的待见失宠于花老爷连带着花槿露也从来没有正式见过花老爷,所以花府现在其他的两位小姐虽然也是庶出,但是都因为花梅青的母亲掌管了整个花府,而以她马首是瞻,所以在这个花府里,也只有花梅青平日里仗着伍姨娘得宠在花老爷面前才能亲昵的称呼花老爷爹爹,而其他的两位小姐皆是规规矩矩的称呼花老爷为父亲,可是现在,就在此时,花老爷竟然主动要求花槿露这个贱人和自己分享“爹爹”这个称呼,在花梅青看来,爹爹这不是简单的两个字,不是父女血缘的代表,而是一份殊荣,一份在花府得到认可、高人一等的代名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
一想到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再也不是独一无二的了,花梅青的心中就充满了不甘,当下就恨不得踢开房门一脚踹到花槿露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身上,可是碍于身边的伍姨娘脸色铁青的用眼神警告着自己,所以花梅青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敢在这一时间太过于放肆。
就在花梅青恨得咬牙切齿拼命隐忍的时候,房间里面又传来了花槿露的声音,只听见她柔声地说道:“爹爹快别动了,让槿露帮你把伤口包扎好吧,不然一会伤口会更严重的。”
只听见花老爷欣喜地说道:“好。”说完之后,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只听见了窸窸窣窣包扎伤口时发出来的细微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到房间里传来了“呼呼呼”的声音,然后便是花槿露轻轻软软无比关切地语调:“爹爹,你还疼不疼啊,要不槿露在帮你吹吹吧,都是槿露的错,才害得爹爹如此生气。”
花老爷笑着出声安慰道:“这怎么就能怪到槿露呢,都是爹爹自己的事情,再说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伤而已,伤不到爹爹我的,槿露就不要担心了,倒是你受了惊吓,可不能再操心这样的小事了,知道嘛?否则爹爹会不放心的呢。”
花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任由花槿露小心翼翼地给他包扎伤口,包扎完毕之后,花槿露还不忘在包扎好的伤口上小心的吹上两口气,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小动作而已便把一向严肃地花老爷给哄得是开开心心的。
伍姨娘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以前那个被自己一双儿女欺负到连话都说不完整的黄毛丫头竟然如此擅长地在男人面前拿捏作态的,包扎伤口不就包扎伤口啊,居然还丝毫不畏惧花老爷的严肃亲昵无比的帮花老爷吹起了伤口。想到这里,伍姨娘就觉得很不知从哪里出才好,花槿露这个死丫头竟然会有如此的手段,和她那个狐媚子的娘一样,都那么地擅长勾引男人,还真是不咬人的狗会叫啊,自己当初真是太低估她,太小瞧她了,才会对这个丫头给看走眼了,竟然让她有了这么一次翻身的机会。
此时房间里又传出了花槿露的声音:“槿露是因为太心急,所以才会突然跑到比武场上去找爹爹的,没想到会惹出如此大的事情来,爹爹等会儿不要责怪母亲好不好,这都是槿露夫人错。”花槿露的这番话隐隐约约透露出了丝丝的委屈,毫不意外地牵动着花老爷的心。
“爹爹怎么会怪你母亲呢,这么多年,都是爹爹不好,才会对你们母女疏于照顾了,都是爹爹的不对啊,槿露放心好了,爹爹是不会责怪你母亲的。”花老爷的一番话像是给花槿露吃了一颗定心丸,提及母亲刘月琴,花老爷的声音之中顿时多了几许的无奈与歉意,这是让花槿露想不到的,难熬爹爹对母亲是有情的?花槿露真的有些迷惑了,刚想到这里,就又听见花老爷在微微顿了之后,轻声问道:“你母亲,她,她还好嘛?”
伍姨娘一听到房间里的父女俩把话题转到了花夫人刘月琴的身上,又听出了花老爷话里话外浓浓的歉意,顿时,伍姨娘就不淡定了,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继续等下去任由花槿露这个小贱人和花老爷面前玩心机了,如果等到他们父女之情真的重拾了回来,那不要说花老爷会立马被她绕得头脑不清张嘴就要原谅了花夫人,更有可能会让自己在花府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成果付之东流。
虽然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但是伍姨娘在抬手推门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却是迅速地从阴天转为了晴天,不得不说,伍姨娘的确是个中高手。
进门看到的场景果然和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一模一样,花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而花槿露则是蹲在花老爷的面前一副关心担忧花老爷的孝女模样,伍姨娘的心里立刻一紧,脸上却是显露出了一副着急关切的神情,匆忙走上前去,问道:“老爷,听说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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