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寒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上了马!明明是她自己没办法找不到适当的借口出宫了吧。
“二当家,不是皇上来了。”
“那是谁?”她微微一皱眉,心里随即闪过一抹欣喜。
“是下面来了一辆马车?”
“是皇宫的马车吗?有看到许安吗?他们后面有禁军吗?你确定不是皇上?”最近慕容池在和她玩阴招了,她得提防着点。
“我们都看了,不是,但是看来头,应该也是有钱人……”
“走!”没等老三将话说完,宋希濂一挥鞭子,蹬蹬的骑着马往山下跑,果真看到了一辆装饰还算华贵的马车。
仔细瞧了一番,确认和慕容池挂不上勾后,宋希濂率先冲到了马车前,将鞭子一甩,嗖的一声落在了马车前。
“皇上,您真要这么做?”坐在马车里,许安不安的问道。
慕容池斜靠在马车里,剑眉紧紧拧起,一闭上眸子就是那个女人是重重恶劣行径……伙同他人打劫,偷抢,聚赌!这个是一国之母的行为吗?她的死不悔改的劣根性。最可恨的是,她根本就打死都不承认,今天,他就来个现场版的抓贼。
“许安。”慕容池压着声音看了看许安,小声的说道,“你说她怎样才能安分一点?”
“额……”许安咽了咽口水,这个可是个难题,对别人来说兴许他们还能想些法子,可是,对宋希濂这个皇后……不说他们,就连皇上都没辙,“如果皇后又了小太子,或许。”
“小太子……”慕容池眉再次拧紧,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可怕的一幕。
宋希濂穿着一身夜行衣,将偷来的包袱往桌上一放,对面前的一个小娃娃说,“儿子,快点长大,老娘带你去偷国库!”
又或许,她顶着一个大肚子,骑在马背上,一手拿刀一手执鞭,脸上笑容依旧,大声对着过路的人吼道,“给老娘的把钱财都拿出来!”
又或许……
慕容池当即打了一个冷战!不,太可怕了!
“给爷站住!”
哎!许安瞟了一眼脸色很是难看的慕容池,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皇后娘娘,这一次,我们是帮不了你。
“请问这位公子有何要事?”车夫煞有介事的说道。
“哟!还给爷装傻是吧?废话就不多说了。给你两条路,第一,识相的将你们所有的财务都留下,然后细数一下你们的种种恶行,就可以滚了!”
马车里一片冷霜打过,慕容池不由的抬手,摁住微微发疼的太阳穴,觉得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却突然又听到外面那嚣张的声音,“第二嘛,将你们所有的财务包括马车都留下,然后将衣服裤子全脱光,细数一下你们的罪行,就可以滚了!”说完,她不由的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兄弟,大笑了三声。
这年头,调戏人也很困难的!
那马车夫一听,脸顿时刷白,随即回头,小声的问道,“爷……”
好你个宋希濂,裤子脱光!慕容池深吸了一口气,像许安使了眼色。许安领会,将一个包袱递了出去。
“到挺识相的嘛。”宋希濂满意的笑了笑,跃下马,一边甩着手里的鞭子,一边得意的朝马车走过去,接过沉甸甸的包袱,打开一看当即惊了一跳,“你们是哪里人?竟然随身携带这么多金子?”
“包大胆,把这个马车包围起来!几天我们可是抓到大肥羊了!”宋希濂大笑了几声,鞭子噌的一声落在马车上,“马车里的,给爷我出来!”她到要看看,坐在车里的是什么主子了,竟然这么有钱。
“我马车里可有的是金子,不知道外面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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