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慕容池冷冷的打断她,眸子里露出丝丝怒气。
“皇上,不管她是否记得过去。她袁兮怜到底是先皇钦点的兮怜王妃,是慕容氏的媳妇,光就这一点,皇上就不应该怠慢了她,更何况,她为慕朝江上生有的皇子,这个功劳企有不封之理。”太后话一落,众大臣齐齐跪下,应声附和。
慕容池为难的看了看内殿,太后的话字字在理,不管她是不是宋希濂,但是她的身子还是袁兮怜,岂能怠慢,可是,宋希濂怎么办?
也在这个时候,内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随即是婴儿的哭啼声,以及东西破碎的声音。
慕容池心一惊,看了南宫令一眼,随即两人同时冲击了进去,看到里面的那一幕时,众人都傻了。
那袁兮怜抱着孩子衣衫凌乱的倒在床榻上,瑟瑟发抖的哭泣,眼神惊恐的看向宋希濂,不停的尖叫,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而宋希濂则摔在了地上,她的身下到处是碎了的茶杯渣滓,撑在地上的手下面鲜红一片,那鲜血宛若红色的绸带将她环绕。
“希濂。”见宋希濂倒在血波里,慕容池跑去要将她扶起,却看到袁兮怜抱着孩子突然奔下床,朝他跑去,紧紧的靠在他的胸膛,无声的哽咽,晶莹的泪水从她长长的睫毛下滚落,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南宫令上前小心的扶起宋希濂,紧紧的握着她还在流血的掌心,低头没有说一句话。
“对不起。”宋希濂朝袁兮怜走去,一脸歉意的看着惊慌失措的袁兮怜。
“啊!你不要过来。”袁兮怜将头埋在慕容池的怀里,失声尖叫道,吓得怀里的婴儿哭得更响亮,引来了太后。
“来人,将那人拉下去,他竟然想图害王妃。”
“慢。”慕容池瞪了侍卫一样,看向南宫令道,“师兄,你先将宋公子带下去清理伤口。”
“不行。”太后拦着门口,“皇上,你责罚了柳若哀家无话可说,可是,对于兮怜,她可是袁将军的女儿,先皇钦点的王妃,现如今这个大厥来的探子竟然想图害她,难道皇上还视而不见吗?”
“朕自有定夺。”他的目光落在宋希濂鲜血淋淋的手腕上,已经无暇顾及刚才里面发生的事了,“师兄,你带她下去吧。”
南宫令应了一声,小心的扶住宋希濂走了出去。
夜幕渐渐下沉,月亮谩慢升气,薄凉的月色越发的阴冷,照在了宋希濂的头上,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黑影,从而也遮住了她嘴角那一抹笑意。
赫连君亦,这一次,你真的是惹毛我了!我一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流血的手掌再次紧握成拳,瑰丽的鲜血再次从指尖滑落,滴落在地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她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了。
只是,赫连君亦,这一次,我们就玩命吧!她仰起头,看着那弯弯的月亮,笑容宛若罂粟一样鬼魅而邪意。
“你不能这样做!”南宫令说道,口气有些害怕,“这样太危险了。”
“你要相信我。”她用唇形说道。
“但是,那万一有什么差池……”他低下头,轻轻的将她的双手包扎好,手却不由的有些发抖。那万一,有什么差池,他和慕容池还能接受一次这样的打击,再过上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吗?
反手将他握住,宋希濂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微笑,“不会!”
她也绝对不允许有什么差池,既然是玩命,那她必须有十足的把握。
“你真愿意为他这么做?”他小声问道,声音低的宛若蚊吟。
“恩。”她抬头看了看树梢头的那一弯月亮,眼里幸福溢满,她会争取自己的幸福的,“还有,我要说话。”
用唇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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