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俊眸子隐闪怒火,“这姓张的!大白天就可以引诱少女到房里干这种事,小陈怎么会跟这种恶棍交上朋友的。”
宾馆外,停着警车。张德仁已被押下,正老老实实站在车前,二民警按着他,他不敢动一动。修俊与镜容到达后,镜容将录下的内容交给了小赵,告诉民警说:“我因为随身带着这个东西,所以当时的情况录到了一些,你们可以听听。”
小赵回放录音,镜容与张德仁到床上说的那几句话果然已响起,音量虽不大,也让人听得清楚,尤其是镜容惊叫与对方的淫笑声。
镜容解释说,“因为这个东西我一直挂在脖子上,当时他扑过来,距离我嘴边不远处说的话,所以还能录到一些声音,不知道能不能作为证据?”
小赵点头,好,很好!这个能作为极重要的视听证据资料。他又看看镜容,忍不住笑,于小姐,你还真行啊,危急中可以想到这一点。
镜容拍着胸口,其实她的紧张情绪至今还没有完全消失,甚至想想都有点后怕了起来,开始张德仁还没行动时,她在尽力跟他谈话,想拖延时间,又吸引开他的注意力,对方大概认为她已经成为掉入虎口的羊,是俎上之肉,不会还有什么力量反抗了,所以对她没防备,让她得到了一点空隙,因为随身带了这个东西,想获得一点关于他的罪证,如今什么事都讲证据,否则他死不承认,还是拿对方没办法啊。
小赵认真的说,“好,这个我们得暂时带回派出所。”又对修俊与镜容说:“你和于小姐也得去一趟呀。”
修俊的嘴唇不易觉察的轻抿了抿:走吧。
室内,张德仁垂头丧气的坐着,张父明白了事情经过,气恼之极,破口骂儿子:你这个家伙,什么事不好干,干这种事,想气死你老爸对不对?啊?这一年多不怎么管你了,你越来越大胆。混帐东西,吃饱了没事做,就胡作非为,今后你还这个样子,不许进家门,别想拿到一分钱……
张德仁哭丧着脸:不怪我啊,是那个女人挑唆的。
张父更加的生气了“你这混帐,还不知道悔改,啊?”他急得欲动手打儿子,民警忙于一旁拉扯、劝阻。
修俊与镜容终于离开派出所了,出门后,修俊才得到与她单独谈话的机会,发泄着不满,我早说过,像尤芳这样的女人,你根本不能和她接近,今天她说走你还真跟着她走,你到底想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她会和姓张的有关系,你事先不是一样没想到么,要是个男的,我当然不会跟他走了,可尤芳……”
“尤芳怎么了?这女人比男的还可怕,你对她不死心,还认为她能改好啊。前段日子我说过,她如果为了被炒掉的事儿耿耿于怀,说不定就想办法报复我们,你还认为她不会对你怎么样?”修俊的口吻,也跟训斥自己不争气的女儿般似的。
镜容内心仍是不大服气,但无词亦无过硬的依据反驳对方,小声反驳着:“所以我不是心存警惕了吗,给你送信儿,今天要不是我孤身涉险,姓张的还没法落网呢。”
“你既然已心生警惕,根本就不该跟她走!”
镜容幽幽的的说,“你没见到,她当时态度多真诚、多可怜。我宁愿相信我是估计错了,她真的对以前干过的事后悔了,我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她临走之前的真心邀约?你可以我说是天真,因为我不像你,你总是将人性看得太坏……”
“你总是将人性看得太好!”修俊冷冷接了茬,摇头说:“你啊,你也就是遇见我了,现在我在这儿处处关护着你,不然凭你这心肠,让你一个人到社会上闯,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还没叫别人骗去卖了算你运气。”
镜容有点生气,心想你也不要这么说,难道我一离开父母家,就到了你家了?当初我一个人到S市,还不是自己闯的!生活上、工作上都经历不少挫折,我一个人照样走过来了,另外我也遇见了类似的凶险情况,不全得是我自己担当?那次我碰上危险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她转变了一下自己的心念,就说:“你想过吗?今天尤芳要是诱我不成功,她和姓张的商量,说不定今后还会干出更凶险的事,比如姓张的认得什么地皮无赖,让几人强行绑架,出其不意一下将我打晕,拉到他住所去,我连个给你送信求助的机会都没有,便让他得逞了。你说,那不才真的很惨吗?像今天的情况,好歹还有个转圜余地,最终又将姓张的及尤芳全逮住了,这个结局不是比那个状况好得多。”
“你是给我送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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