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这会儿才明白啊?嘿,她按我的意思,专门请你过来。”张德仁说着已迫到对方的近前,镜容又退了一步,右手藏到后边,大声叫着:等一下,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啊。”张德仁的笑容变得淫邪了起来。
“我知道,但你何必这样呢,这是犯法的!”镜容试图吓唬对方。
张德仁却不以为然的笑,哈哈,我情、你愿,怎么算犯法?他张臂欲去抱对方,镜容娇呼一声,闪身躲到旁边。张德仁又淫笑起来,“你躲什么,这么个小地方,没你好躲的呀。”
“什么叫你情我愿,如今我不情愿,你怎么能乱来!”镜容忙又补充:让我答应你也可以,但你先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修俊已开到路口,不久转入了那一条窄道,这时,某辆警车正从另一个方向转入。他们的车辆并行了,警车上除了司机外还有二名民警,其中一个是小赵。
修俊呼叫:小赵!
“你好你好……怎么回事,在哪儿啊?”小赵忙询问情况。
修俊沉声说,“在前边的茂源宾馆,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镜容正与张德仁尽力周旋着,语气也放柔和了许多,“我不是不愿意,但你知道的,我那个男朋友太厉害了,你几次找我,我都不敢对你表示什么,因为他脾气太大,又会打人,万一让他知道我和别人干了什么事,那可完了,他会打死我的!”
张德仁不信的笑,“没这么严重吧?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这么蛮横霸道。放心,我们暗中来往,不会让他发觉,就算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你可以离开他家呀,我在外边给你租套房子,他又不是你的老公,根本没权管你的事。”
镜容眼珠转动,“可他不会甘心,不会放过你……”
张德仁脸上泛起了骄傲张狂之色,“哼,我才不怕他,算什么啊?如今有钱什么都能办,凭他在S市的这点实力,还想斗得过我?哎,告诉你啊,你快点离开他,我对你,绝对会比他好一百倍。”
镜容尽力谈话引开对方的注意,暗中却早已开启了脖子上的录音微型机功能,努力微笑:“可是……”
“哎呀,还犹豫什么?今天你来这里,他不会知道的,我们先玩一次再说。”张德仁显然是不耐烦了,他看到对方起伏的胸部,****在外的洁白手臂,已然****大炽,又扑到对方身前,听到镜容惊叫了一声,就低喘的说:“不要叫,没人会找过来的。”
他抱住了镜容,一下将她放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压上身去,镜容忙极力反抗着:“你干什么这样急啊,我们多聊一会儿……”
“还罗罗嗦嗦的说什么,办正事要紧。”张德仁喘着粗气。
镜容叫的声音很大很大:“不行!绝对不行!你不许强迫,我不愿意,你这样是违法的。”
张德仁狞笑,“少吓唬我了,到了这屋子,怎么干都由我。”
“啊……你这个恶棍,无赖!啊……救命!”她大声惊呼,并反抗、挣扎。张德仁却似下定决心了,拼命压在她身上,抵制着她一切的反抗,开始又脱扯她的衣服,二人在床上翻滚。 只听“哧”的一声,镜容左上臂袖子给撕了条裂口,白嫩无比的肌肤裸露于外。
张德仁见到之后,更为疯狂了,饿狼似的扑吻向镜容。
尤芳轻轻开门朝外边看了一下,又关上门。在房内徘徊走动着,显得亦忐忑不安,忽然又想拿了包走人,但不知怎么到门前处,又迟疑停步了。
修俊的车与警车已同时开到了宾馆门前,修俊无比心急,赶出车子,与二民警一齐匆匆入宾馆大门。
镜容仍在激烈反抗,并一下滚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已摆好的小瓶子,随手一洒,“扑”!
洒了对方满脸。
张德仁惊叫一下,忙捂脸退后,不知是什么东西。镜容已滚下了床,仓皇无比的在椅子上抄起手机,又按动脖子上挂的项链似的微型键。
镜容冷笑,故意的吓唬对方:“我来之前,已考虑到可能发生的危险,所以预备了一瓶镪水。告诉你,你这张脸完蛋了!“
张德仁又惊急又怒气,什么,镪水?
“没错,给你!”她又一抖手,瓶内剩余的水全都泼洒了出去,洒向张德仁。张德仁惊呃一声,又情不自禁的往后退开,没退好,一下翻仰在床上。
镜容抓了手机与柜上的皮包,忙趁空跑到了房门前,欲拧开门。
张德仁气怒之下喝叫:妈的!你不许走。
他又扑了上去,从后边抱住镜容,屋子本来就小,没什么躲闪余地,镜容叫,你放开我!
张德仁实在是气极了,今天如果镜容不陪他一次,别想这么跑掉,是让她白来的么?他可不甘心!绝对不甘心。他大力拖着镜容又向床边拉近,镜容忙从皮包内又拿出柄水果刀子,在这期间,拼力朝后一戳,对方猝不及防,给打中了软肋。
这刀子并不锋利,因为刀刃早让她以布缠住了,好歹十分坚硬,虽没有戳入皮肉,那硬度却也让人受不了,张德仁又失声惊喊,疼得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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