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她接到这种礼物,应该会随手就丢掉,毕竟银子在她那里并不值钱。”
“你还挺了解她的。”
夏知笑笑:“这是情敌之间的默契。”
习萧然勾唇一笑,是啊,就像他,对于傅绍昕简直就算得上是无所不知了。
正是因为夏知对安以曼的了解,更加说明了傅绍昕在她心里的重要地位。
习萧然苦涩的条挑挑眉,弯***子跟他们一起找。
找了片刻,夏知叹了口气:“算了吧,这种假设也是千分之一,我只是想着镯子现在恐怕是唯一一件能够证明她来过这里的物证了,那个上面有她的指纹。”
夏知起身耸耸肩:“看来我还是太理想主义了,走吧。”
突然,夏知身子一顿。
习萧然回过头看她:“怎么了?”
“你看看,我踩着的,是不是就是阿姨刚才说的那个龙纹银镯?”夏知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音。
这是不是就叫做踏破铁屑无觅处?
夏知蹲***子,眼框里面的红血丝特别的吓人,她一个女人,这样不眠不休的奔波,习萧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能给与最好的,就是陪伴吧。
……
在习萧然的坚持下,夏知才回到了医院准备稍作休息,而外面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他去处理。
有习萧然在,她确实可以安心,可是那种安心也带着些许的愧疚,这个世界上她可以坦诚没有任何间隙面对的一个人,那就是傅绍昕了吧。
夏知回到了病房,看见傅绍昕安静的睡眠。
一颗高高悬起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她梳洗了一下,准备去打点水给傅绍昕擦一擦身体。
刚刚走出住院部,她往急诊大厅望了一眼,突然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急促的往地下停车场走去,那个人……
安以曼?
安以曼脸上动过刀,一到下雨天就疼得厉害,特别是昨天夜里,担心受怕之后,这种疼痛愈加的难以忍受。
不得已之下,她才到医院里来拿药。
这四年来的日日夜夜,她几乎都被疼痛所折磨,报仇就成了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力量。
她急匆匆的往停车场走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上来的人。
夏知一路跟着安以曼,等到她将车门打开,坐进驾驶室时,才发现副驾驶上面何时起多了一个人。
安以曼从最初的惊恐慢慢的平静下来,她吞了口唾沫,笑道:“夏小姐,好久不见。”
夏知冷哼一声:“安小姐每天都贱才是。”
“你跟着我做什么?”
夏知的目光如寒潭里射出去的冰冷尖刀,死死的盯着安以曼,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把李铃交出来。”
“李铃,什么李铃?”
“安以曼,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昨天晚上你到老李家把孩子带走了,现在你如果交出孩子,我可以让你死的没那么难看。”
安以曼慢条斯理的发动车子,笑盈盈的看着夏知:“你以为你是警察吗?嗯?就算是,也要讲究证据吧,你凭什么说我带走了阿铃?”
“镯子。”
安以曼脸色一变,随即哈哈一笑:“镯子?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咱们这么多年没见,是不是要好好的聊一聊?”
说罢,安以曼发动车子,踩下油门。
夏知目光冷静:“昨天老李的母亲给你一个银镯子,你随手丢了,上面有你的指纹吧。我已经送到警局去了,如果你能把孩子平安的送回来,我可以当做没有看到镯子。”
听到送到警局了这句话之后,安以曼笑的更加猖獗:“夏知啊夏知,我还真是高估你了,谁说那个镯子上就一定有我的指纹了?我告诉你,昨天我带了手套,还有你说的那个阿铃已经死了,你想送我去警局,随意,当然,我既然能四年后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自然就不会怕。”
“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你痛不欲生,夏知,你知道吗?你抢了不该抢的人,你也惹了不该惹的人。”
夏知手中的录音笔轻轻一关,塞到口袋里。
她冷静的将安以曼的长发一扯,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方向盘一转,车子顿时失去了控制,眼看着前方就是一堵墙,夏知冷冷一笑,将她的头往方向盘上狠狠一磕,然后打开车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安以曼整个身子拖了出来,往地上重重一摔。
“砰!”
车子撞击墙面,发出剧烈的响声。
她一把扯住安以曼的头发,笑道:“这额头在哪里做的,质量不怎么样啊,你看都瘪了。”
安以曼哪里知道夏知会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狼一样,突然这么不要命起来。
“你要干什么,夏知你疯了。”
“既然正义奈何不了你,那么我不介意慢慢的修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