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那梁山伯居然在与女人亲嘴。
三世情丝无视距离,只要梁山对其他女人有亲密之举,亲密心思,花月影都会知道,而且感同身受。
“怎么了,姐姐?”
“没什么。”花月影转念一想,这样不好吗?梁山伯能够在三世情丝强大作用还去亲另一个女人,这不正说明当初选择是正确的吗?
理智上虽然这么想,但是花月影心里还是冒出嫉妒的火焰,若是那女人就在眼跟前,花月影估计掐死她的心都有。
这就是三世情丝的厉害,即便金丹圆满如她,身心都要受困。
梁山吻罢,知道这是自己的底线。
一整日秋雨绵绵,陈四娘带着相公视察各地,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大姐在信中言她在努力,陈四娘不能跟大姐比,但是自己干了这么多事相公也该看到。梁山自然不吝赞誉之语,陈四娘身心舒爽,眼里,呼吸里越发就只有眼前的相公。
陈四娘心道,若没有他,自己还是孤苦伶仃地在家中背着“克夫”骂名。
两个人本可以撑两把油纸伞,陈四娘偏不让,就要两个人一把。梁山心中暗笑,古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性子,小雨、油纸伞,青石条铺就的街巷,鳞次栉比的商铺,两个人手牵手并行。
女人要的就是专属于她的时间,梁山就这样陪着陈四娘在梁家庄逛着,嘴上聊着。偶尔,梁山心里会想,这大抵是横店影视城里一条老街,大概走不多久就能看到几张熟悉的明星面孔,周围围着一群好奇的顾客拿手机狂拍……
时间就是一个黑洞,它吞噬着人的过往、现在、还有未来。
梁山心中一动,三世情丝不就是这样?它吞噬人的其他,束缚人爱的自由。其实,三世情丝并不稀奇,这世界上有太多扮演着类似的角色,像门第之差,像贫富之别。
宽宽窄窄的巷子似乎没有尽头,还是梁山担心秋雨凉,催促着陈四娘回房才在接近午时时分回到主宅。
一家人团团圆圆用过午餐,下午召开会议,各部门负责人都赶到。军政各方面汇报,总结起来,梁家庄发展形势一片大好。
下午时分,雨点小了一些,康叔回来了。
康叔带来神医张杏林。
张大夫面相清古,眉宇紧锁,带有一副天成的悲天悯人着色。
众人散去,张大夫房中诊脉,梁山与母亲梁杨氏在旁,屏气不敢作声。
一炷香的功夫,张大夫松开手指,微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转过脸对梁杨氏与梁山道:“老夫人,梁少,少夫人与胎儿一切安好。”
“可是为什么还不显怀?”事关孙儿,梁杨氏忍不住问道。
张大夫眉头微蹙,陈四娘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少夫人这等事的确罕见。”张大夫思量一会,说道。
“张神医,您就直说。”陈四娘也忍不住说道。
“神医不敢当。”张大夫笑了笑道:“十月怀胎,瓜熟蒂落,这是人之常理。只是医律,是对大多数人总结而言,总有一些人特殊。”
陈四娘闻言一白,又想到自己特殊的命运。
“少夫人,勿忧,现在看来应该是好事。”
陈四娘微微嘘出一口气。
“昔年李氏怀老子81年始生。”张大夫悠然说道。
梁山眼睛一亮,道:“神医的意思是我儿子是圣人?”
“不管说是圣人,但此儿绝非凡人。”
陈四娘心中掀起巨浪,还有这么一说?陈四娘如祝轻云一般,喜读书,隐约是好像看到类似这记载。
“我不管是不是圣人,老身只是希望这孩子能平安出生,一世安乐就好了。”梁杨氏道。
“老夫人之言甚善。”张大夫赞道。
“那究竟何时是产期?”梁山忍不住问道,心里道,这次请假出来看来是扑空。
“黄帝内经有言,怀胎,一月如胚,二月如膏,三月始胎,从脉象看来,夫人的孕期相当常人的三月,九月相当三月的话,夫人需三十月后方能诞下麟儿。”
三十个月,已经过去九个月,还有二十一个月,这般说来,还要一年九个月时间,梁山心道。
见三人脸色尚有忧疑,张大夫朗朗一笑道:“无妨,我给少夫人开几个药方,分不同时服用,当保无虞。”
张大夫这么一说,三人神色皆喜。梁山站起躬身施礼,道:“一切有劳神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