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邓萌无意中一句‘讨厌死容霏霏,恨不得何家赶紧消失掉’,就会在第二天发现,容霏霏真的死了……何家也真的消失了……
这样至高无上的权利,被放到了一个外人的手里,可想而知,如果北梵行知道了会是怎样一种反应。
那是得分分钟暴走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知道,会藏好的,你别动手动脚的。”
他慌乱中不停的扯她的衣领试图把那条项链彻底的掩盖住,手指都碰到他不该碰的地方了,邓萌没好气的捂着胸口后退一步,警告他不准再碰她。
“好好好,我不动手动脚。”
北三少忙不迭的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顿了顿,又不放心的嘻嘻笑了一声,叮嘱:“你别告诉任何人我对你‘动手动脚’过,谁都不能说啊!”
他可不想半夜睡的正香,就莫名其妙的见到了阎王。
邓萌鄙夷的瞧着他那怂样,嗤笑:“你怕什么?全孤城都知道你那个二哥不喜欢我。”
北三少一手摸着下巴,含糊的点头附和了一声:“恩恩,是、嗯,是不喜欢……”
大年初一,没有比值夜班还痛苦的事情了。
邓萌咬着笔头,郁闷的背着书,眼角余光就扫到一抹非常、非常、非常让她春心荡漾的身影。
眉心无意识的跳了跳,她整个人瞬间都坐的笔直笔直的,全神戒备的盯着他:“你今天不值夜班吧?过来干嘛?”
季生白抬高了手中的咖啡:“无聊,路过医院,顺便过来给你送杯咖啡。”
他说无聊,邓萌还真的不会怀疑。
认识这么久,就没见他有什么朋友之类的来找他,平时也不玩手机,也不跟别人打电话,整天独来独往的,跟独孤侠似的……
虽说他性格有点拧巴吧,但也不至于到孤僻那地步,怎么就沦落到孤家寡人的地步呢?
最可悲的是,这么一个悲哀的男人,最近惊人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她的梦里……
邓萌垮着脸接过咖啡杯,喝了一口,被烫的瞬间跳了起来,一口咖啡含在嘴里,咽也不是,吐也不是,舌头都被烫麻了。
季生白瞧着她痛苦的小表情,淡声提醒:“很烫,慢点喝。”
现在才来提醒她很烫,是不是太晚一点了?
邓萌咬着牙吞下去,大着舌头骂:“你古依的四不四?森不森我把它泼你脸桑?”
“对不起,我该早点提醒你的。”
季生白很诚恳的道了一句歉,微微倾身靠过去,单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唇张开了一点后,垂首对着她的舌尖吹了吹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的动作做的十分自然随意,像是给一个摔到了的小孩子吹伤口的那种动作,无比的正经,无比的……
惊、心、动、魄!
邓萌睁大眼睛,保持着唇瓣微启的动作,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石化在原地。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侧首靠过来吹气时,唇瓣那微微的凉意,就离她的唇不到01公分的地方,只要再稍稍靠近一点点,就能贴上来。
俗称,接吻!
像是有谁在血液里丢了无数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爆炸声直接导致了血液的疯狂逆流,冲进大脑,冲进心脏……
邓萌终于深深体会了一把‘我快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是什么感觉。
是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种感觉,一定很**,就像梦里一样。
可想而知,随之而来的是季生白的激烈挣扎,看变态一样看她的眼神,拨打110时愤怒的描述,以及警察来之后给她拷上冰凉的手铐,戴上‘性騒扰’的牌子……
明天一早,全孤城人都会知道,北家出了个水性杨花的二少夫人,趁着老公出国之际,猥亵同事,罪不容恕,斩立决!
“还是很烫吗?”
见她没动静,季生白又俯下身来,一手挑起她下巴,刚要靠过来再给她吹一吹,邓萌已经又惊又恐的连连向后退去,却忘记了身后还有椅子……
一连串的天旋地转后,本该重重摔在地上的身体,却莫名其妙的摔进了季生白的怀里。
老天,今天才发现,他不止长得好看,连身上的香味都很特别,难道是传说中的催情香?不然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这么热呢?
“没事吧?”男人俊美到毫无瑕疵的脸在眼前放大,一声清澈性感的嗓音传进耳中,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了湖水中一般,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邓萌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这么纯良干净,心思澄澈,以为救了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白兔,可实际上,她却是个一直觊觎他的变态色魔!
她慢慢掰开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也不管地板是不是很凉,就那么盘腿坐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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