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送的酒,可真是好酒啊。
等以后她成了富婆,一定要买好多好多好多瓶,每晚喝一瓶,每晚都要享受一下这醉生梦死的感觉。
楼下,何腾单手插在口袋中,晃着酒杯,怅然若失的走来走去。
偶尔抬头看一眼,她卧室里的灯还是没有亮起来,看来已经睡着了。
楼上,女人娇软的身子重重的跌进柔软的被褥中,眼前一片漆黑,她从一开始的愉悦渐渐变得有些迷乱。
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难受的啜泣着,在男人身下软成一汪春水。
“邓萌……”
“嗯……”她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在男人肩头,指关节处泛出无助的苍白。
“我是谁?”
“不要……不要了,季生白,我不能……”
“嘘……”
低低哑哑的一声,她像是着了魔一样,果然安静了下来,********不安的露出来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不等缩回去,就被捉住,一番缠吻。
不可遏制的,沉醉下去……
窗外,烂漫的烟火将整个夜空照的亮如白昼。
色彩斑斓的天空下,寂静的卧室内,旖旎春光,无限……
头痛欲裂。
像是在泥潭中挣扎了三天三夜一般,疲累到连跟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努力了好几次,勉强睁开眼睛,隔着合上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目测已经八点左右了。
大年初一啊,所有人都欢欢乐乐的各种收红包,各种拜年的时候,她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宿醉后的痛苦。
马蛋,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
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稍稍清醒过来后,这才打开身上的被子,下床。
就那么一脸懵逼的躺在那里,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的天花板,才试探着再次起身。
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才不至于痛的叫出声来,但疼痛还是那么明显的传入神经,这让曾经阅读过各种各样无节操的言情小说的邓萌瞬间欲哭无泪。
要么是她睡着的时候被人那啥了,要么,就是她自己把自己给那啥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到底哪种情况更容易接受一点。
抖着手握住被子的一角,忍着砰砰狂跳的心跳,一点点往里面看去……
小小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是她昨晚喝酒之前穿的那一套,不见丝毫被扯坏的痕迹。
再抖着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没有吻痕,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再小小的松口气。
顿了顿,又忽然想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似的,咬牙忍着疼痛起身,把被子都卷起来丢到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白色的床单,不见任何血迹。
好吧,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她应该没被人强暴。
坏消息是……原来她是个变态狂!是个连自己都不放过的变态狂!以这种变态程度来讲,不消几日,估计就能登顶变态狂界的女王宝座!
愁的快要拧出水来。
在卧室里绕了一圈,愣是没找到昨晚她用什么东西破了自己处的,也没找到任何沾染血迹的东东。
真是活见鬼了!
正郁闷着,又忽然想起来,她貌似已经不是雏了。
对啊,上次也是醉酒,把好心带她回家休息的季生白给霸王硬上弓了……
难怪不见血迹。
季生白这三个字跃入脑海,她模模糊糊的记起来,好像……昨晚……误以为他出现在她卧室里了。
难道因为他,她才这么丧心病狂的对自己下手的?
瞬间绝望的把自己丢进了床褥中,脸埋在被子里,放声尖叫——
老天,老天老天!哪家的大神赶紧发发善心,来收了她这个已经走火入魔的变态啊!
冲了个冷水澡,沸腾的血液终于冷静了下来。
没事没事,大不了以后不喝酒了呗,就让这变态的灵魂永远禁锢在她一本正经的身体里好了,只要不喝酒,就没人发现她是个变态的事实!
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关门。
一抬头,一对半裸男女正抵靠在走廊的墙壁上激烈缠绵着。
邓萌吓的倒吸一口凉气,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俊俏男子:“你有病啊?大早上的,在这边秀什么春宫……”
男人抬手,一双风流无双的丹凤眼轻佻的对她眨了眨:“surprise!HAPPY NEW YEAR!……二嫂!”
被他压在身下,唇膏都要染到下巴了的金发碧眼女郎抱紧男人纤细的腰肢,用生硬的中文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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