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上,两人倒是能密切配合、相得益彰。
“天中兄过奖了。”张岁寒也对知己表示感谢。
“不过。依开生看来,松竹兄还有一处似乎不便明说啊?”季开生却没有投桃报李,反而在小玄烨面前准备给这位仁兄来了深入分析!
“啊?这个……”
“呵呵。天中兄所言不差!松竹兄,我这开朝鲜行商一事。你自己也还要好好运筹利用一番才好呢!别忘了,我还有一些银两是放在你那里入了股的,虽说不求丰厚回报,可任凭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不是?你若做大了……”弘毅这时及时出马,并且十分欣赏的冲着季开生眨了眨眼睛!
“贝勒爷真是天降祥瑞之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呵呵……天中兄也不愧是江南延令季家的长公子。这些谋利之事,你不屑于做,却看得清楚明白啊!”无奈之下,张岁寒只能在两个明白人面前和盘突出了。
“哈哈哈……”三人笑做一片……
“不过。说实话,我倒是跟看中松竹适才所言所谓‘细作’一条!”弘毅带头换了脸色,有些严肃的说。
“贝勒爷,属下也只是那么一说,不当之处万勿见怪!”张岁寒有些意外。小玄烨刚才还在说一本万利的事情呢,怎么忽然就关注起行商细作一事来了?
“不,你说的很对!很透彻!说明你的确堪用!更说明我皇阿玛知人善任啊!”弘毅准备说到点子上去了。
闻听“皇阿玛”三个字,张岁寒和季开生二人都是忍不住身子一怔,急忙起身。
“呵呵。你们坐下来吧,这里都是自己人!”弘毅急忙招呼,免得被繁琐礼节干扰了自己的说辞。
“这里有件事,我作为事主儿,倒是可以提前和你们透露一二,顺便征求一下松竹兄的意见……”
弘毅稍微压低了音调,详细将昨夜御前会议上福临定了要在朝鲜釜山设一名水师提调官的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而且重点解释了这名区区“提调官”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两位听众都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激动不已、已经无语……
“怎么,松竹兄觉得此职太小?不过,你立下大功一件,我也以为此提调官太过委屈于你了……”弘毅正话反说。
“啊!不不!岁寒拜谢总统大人提携之恩!”张岁寒明白过来,一下子跪在小家伙的脚下就叩头。
“快起来啊,这可是皇上恩典,和我关系不大……”
“多谢皇上恩典!”张岁寒急忙面南再叩首!
“好,既然你愿意,这就好办,松竹兄就等着走马上任好了!只不过,这松竹斋的生意……”弘毅准备了解一下张岁寒的下步打算。
“区区小店,本不足挂齿。不过……贝勒爷也倾注关爱在内,还有……还有股份,卑职以为,可否让店内伙计叫做张德子的代理,他给我做学徒也是多年,为人还算本分,也有些机灵劲……”张岁寒试探着问。
“哦?那位伙计啊,呵呵,不错,是个机灵人……”弘毅回想起当日在松竹斋结识闵叙和杨雍建两位贡士之时,那个店小二的种种表现,也认为是个人选。
“贝勒爷,松竹兄,开生不才,你们还请放心,松竹斋的经营,定然不能荒废了贝勒爷的一番教导苦心,那个店小二张德子也的确堪用。况且,家父或许也能调配几个得力的人过来帮衬一二的!”季开生终于等到机会,而且是天赐良机,急忙按照谈迁事前交代的大体策略,开始步步推进了!
“哦?天中兄,令尊是……”尽管看到张岁寒闻听此言的那股子激动劲,可弘毅却是轮到自己不明所以了,只能有此一问。
“呵呵,大人,您或许还不知道延令季家的风光呢……”不等季开生自报家门,一旁的张岁寒就抢过来,将季开生支付季寓庸的过往经历和今日辉煌说了个大差不差!
“好!”弘毅闻听此言,更是喜出望外,对于他来说,这不啻为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呢,于是满口赞同!
又是一番细细商议之后,却还未等到汤若望。
“既然如此,松竹兄,你就先回去按照我们说的细细谋划一番,如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去找天中兄转告于我,或者直接去皇仆局找我就好。”
弘毅终于总结一句,潜台词就是暂时散会吧!
“嗻!属下告退!”张岁寒也的确需要回去好好消化一番,毕竟,幸福来得太突然,重任落得也不轻!
“嗯,玛拉,你送一送张大人!”弘毅只提及张岁寒,却没说季开生是去是留,反而种种季开生下怀!
“嗻!”门口玛拉高声应承。
“天中兄,你暂且留一留。”弘毅单独吩咐道。
“嗻!”季开生急忙答应。
就等你这句话了,我的小爷!
《打油诗一首?看每句首字》
看遍近史皆失意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图之外已砥砺
去来乾坤难自知
起身已穿六甲子
点尽天下苦与乐
中华辉煌万人痴
文武皇朝唯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