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复议,长公主虽有失职处理不当之则,但她为了筹集更多银两,为百姓温饱更好,变卖了随身的所有首饰物件,可见长公主殿下亦是体恤爱民。”一大臣符合道。
“陛下,长公主封闭城门之举虽有不妥,但却也是为了不让瘟疫殃及扬州城内和周边的其它县城,也是为了更多的百姓着想。还请陛下三思而定。”
许丞相开口后,站在晏倾雪这边的大臣纷纷开始推脱责任,一番言辞,近乎将晏倾雪做的事都平反了,让人一听,都觉得情有可原。
吕皇面无表情,不做言语,端坐在王座之上,俯视着众人,像在看一场闹剧一般,宛如,世人皆醉她独醒。
晏倾雪听罢,稳定了心神,低头不言不语,只是配合的时不时抖抖身子,像受了极大的委屈。不知情的人一看,怕都会偏向于她。
只是,在朝堂上,这般手段,未免拿不出手了。吕皇心中失望的摇摇头。
许丞相这方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没有一丝顾虑和迟疑,的话像早就定了一般。
“许丞相,周大人,都一把年岁的人了,你们这话未免偏袒的太过了吧。”
就在这时,一旁站着的楚阁老出声道,语气中是满满的嘲讽,一双久经沙场沉淀下岁月痕迹的犀利眼瞳,如寒冰冷月,扫视着许丞相等人。
楚阁老是武官,年轻时一直驻守吕国边疆,一身霸道的气势,全然不是许丞相这般一直在京养尊处优的文官能比的。
瞬间,许丞相的脸色变了变,心里闪过一阵冷意,倒也不怕楚阁老。
楚家和许家虽然是对立关系,但论身份和根基,两家却也差不多,平分秋色。但楚家是站在吕皇这边的,吕皇自然要偏袒。
“楚阁老有何话要,但无妨。”
吕皇开了口,语气明显温和了许多,让一旁正准备开口的许丞相等人,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陛下,老臣半身戎马,近乎都献给了边疆,常年与百姓生活,更加能体会百姓的苦楚和艰难,也看惯了贵族和平民百姓间的不公平。老臣是武夫,但也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且长公主这次做的错事,天下皆知,若不严惩,怎么能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陛下,长公主既然如此爱戴百姓,怕也是不想,寒了百姓的心。”
楚阁老一开口,便声泪俱下,他没有一味的指责晏倾雪,却是从国之根本,从百姓的角度来谈论,一时间,让许丞相等人都不出话。
楚阁老的意思很简单,他们不是晏倾雪体恤爱民吗?那既然如此,晏倾雪若是懂事,就应该认罚,不要让百姓失望,既然心系百姓,那么受苦,也不算什么。
“楚阁老的有理。”吕皇这时开了口,没有半掩饰,偏向了楚阁老这边。
但若真的,吕皇也并没有偏袒,楚阁老一番言辞,确实比许丞相那边的动人,也真实。
平民和贵族之间,千百年来,就从未有公平存在,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这个世界弱肉强食。
“陛下,长公主殿下年幼,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臣厚颜,这一生亦为吕国鞠躬尽瘁,还求陛下能宽恕长公主。”
许丞相见局势不利,阴狠的瞪了眼楚阁老,转而痛心疾首的道。
一切的莽撞和骄纵,都推在了年幼二字上,当真是不要老脸了。
见许丞相开口,他身后的众大臣亦是高声符合。
楚阁老看不下去,他性子本就直爽,忍不住讥讽道:“许大人,你这老脸还真是厚,如果老臣没记错,长公主今年可是双十芳龄,谈不上年幼。”
“和楚阁老比起来,可不年幼?长公主一直在宫中学习,第一次治理外事,难免处理不当。楚阁老敢,你每次打仗都能赢吗?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年纪不,何必和晚辈计较,也不怕让人不齿。。”
“许丞相,长公主所犯的错关乎的是国家百姓,本阁老作为朝廷的阁老,不管才会让人不齿。再则,老臣虽不是每次打仗都能打胜仗,但我却是没有逃过一次责罚。胜败是乃兵家常事,但若连失败都不敢承认。呵呵,那这个人,也没多大出息。再了,当年睿太子,可是还未及冠就统帅三军打胜仗了,那场面,可不比江南瘟疫弱。”
楚阁老颇为有恃无恐的看着许丞相,眼里全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直刺激的许丞相脸色涨红。
“楚阁老真是好记性,但身为吕国的阁老,在吕国朝中夸奖他国太子,楚阁老,你这是何居心?莫不是要通敌叛国?”
“别在这里血口喷人,许文,我对吕国,对陛下忠心耿耿,岂是你这等人可以挑拨离间的。倒居心叵测,这吕国上下,谁还能比得过你?”
“既然不是,楚阁老又何必如此激动,我看,分明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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