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脸上灼热的气息,双颊微红,撑着身子往后推了推,拉开两人的距离。
以身相许个屁啊。
他当她慕羽歌是什么人?这么肆意的调戏她真的好吗?
她现在,可是连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好吗?这样救了她就随意地叫她以身相许的话,她还不如当时直接走火入魔呢。
“墨邪。”男子薄唇微勾,吐出两个字。
什么?
慕羽歌抬起眸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本座的名字。”男子回答,旋即又低笑出声,“歌儿可是第一个知道本座真名的人呢。”
“怎么样,考虑考虑,以身相许?”
慕羽歌额头上刷刷地掉下几条黑线,果断地摇头,开什么玩笑,她可是有夫之妇。
“不行啊。”墨邪低喃一声,伸手摩擦着下巴,旋即抬起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如墨般深邃的瞳眸晶亮异常,“那本座以身相许如何?”
“……!”
慕羽歌嘴角抽了抽,这两个方法,不是一个性质吗?来去,吃亏的还不是她?
这人白了,还是想占她便宜不是?
骚年,你这般腹黑,真的好吗?
慕羽歌抬头,忽然发现此刻的墨邪,没了外人眼中高高在上的感觉,没了之前给她的黑暗霸气与阴沉,反而整个人显得有些幼稚可爱。
许是这一次墨邪救了慕羽歌,她对他,倒是没了以往不好的映像。
不过,慕羽歌可没忘记第一次见面之时,是谁一脸霸道嗜血的模样,还给她下了雪香无味散,又是谁带着百万兽潮,害了她澜夜国近四分之一的人口,还带着兽潮攻到皇城底下,害得如今澜夜国的皇城岌岌可危。
想到这里,慕羽歌的脸上拢上了几分寒意,她怎么就被这厮无意中露出来的别扭的幼稚可爱给迷糊了理智了,面前的这人,可是他的仇人,哪怕他救了她,但澜夜国的仇,他给她下毒的仇,却是真实存在的。
还什么以身相许,这厮脑子秀逗了吧。
“话,你不是在澜夜国吗?怎么会出现在落日森林?”慕羽歌突然想起这件事,这厮带领着百万野兽,她一路随着司冥萧走进落日森林内围,也不见一只野兽,显然野兽大军还没有回来,这厮扔下那一大群野兽自己回来了,真的没问题吗?
“本座想去哪儿便去哪儿,一些野兽岂能束缚了本座?”墨邪冷哼一声。
慕羽歌垂下眸子,没有话。
气氛微微凝重了些许,不似之前的轻松,墨邪也显然察觉到了慕羽歌态度的变化,收了脸上的笑,站起身径直出了门,留慕羽歌一人在房里。
接下来的几日,墨邪都没有再来骚扰慕羽歌,只是每日到了吃饭的时间他来送饭,送了饭就离开,连看慕羽歌的眼神都吝啬地没有一个。
好似,之前在房里笑着以身相许,不经意间流露出幼稚可爱一面的男人,不是墨邪一般,他又恢复了一贯的危险嗜血。
慕羽歌撇了撇嘴也没什么,他这般她倒是乐得清静,也不用担心他时不时的骚扰,她可没忘了之前他在澜夜国皇城外,口口声声要让她做他的女人的事。
只是,当半个月后,慕羽歌体内的内力隐隐有突破压制的时候,慕羽歌终于坐不住了,体内的内力一日比一日狂躁,对于体内那股压制她内力的神秘力量已然有了一定的抵制作用,想必再过不了几日,怕是就会彻底冲出来,到时候……
慕羽歌坐不住了,她必须要去找墨邪,她已经在这里待了半个多月,外界是什么情况,澜夜国现在如何了,她是全然不知道。
心系着外界,慕羽歌心情烦躁,体内的内力就愈加狂躁。
只是,慕羽歌出门绕着屋子去找人,却是找不到墨邪,无奈慕羽歌只好返回自己住了半个月的木屋。
心想着反正一会儿墨邪也要送饭过来,她心底的烦躁才稍稍减轻了些许。
只是,她等了一天,饿了一天的肚子,也不见墨邪的人,慕羽歌撇了撇嘴,平日里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天天都能看到,现在想找人了,却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夜晚降临,空着肚子,再加上心底烦躁,慕羽歌全然没有睡意,坐在屋子内接着等,谁知这一等就是等到了半夜。
作者有话:亲们要不要让女主走火入魔呢?记得留言哦。